急也沒辦法,秦苒是聰明,但的聰明是在醫學上,企業管理這一塊,完全不懂,也不打算參與。
“你不是給夏宇當過助理嗎?你在他公司多學到一些東西吧?”
秦苒聽完殷春梅的問話都笑了:“媽,我沒有給夏宇當過助理,我是給夏氏當總裁顧問,而我這個顧問,一個月還去不了兩三次,在公司也做不了什麼事實,夏宇請我,也是用我腦王份裝門面的。”
“你給夏紫當過助理的啊。”林秀秀在一邊說:“我記得你給夏紫當助理時,基本上天天都去上班的呢。”
“我夏紫的生活助理啊,而我這個助理的工作,主要是幫追男人,就是追陸云深。”、秦苒笑著說:“夏紫在追男人方面沒有經驗,找我這個助理更沒經驗,這不,我就沒幫追到陸云深啊。”
殷春梅和林秀秀都被秦苒的話逗樂了,在這樣的況下,也就只有秦苒還笑的出來。
“那怎麼辦?”殷春梅一臉焦急的著秦苒:“陸管家來電話,讓我們抓時間回去,他說.....族長那邊好像都是支持陸二叔的了,因為他們覺得陸云晟太年輕了,大學還沒畢業,擔當不起大任。”
“族長他們放棄陸云晟,僅僅因為他年輕嗎?”
秦苒眉頭鎖:“難道就沒有別的原因?”
“別的原因我們也不知道啊,云深出事,我們都趕到北城來了,云頂山莊就留了陸管家夫婦,他們還要打理云頂山莊呢......”
“那你們先回濱城去吧,我這邊走不開,陸云深每天也要掛點滴,我要照顧他,然后我的病人目前也需要我天天去復診,家里的事還是只能你跟二嬸去忙了。”
“可我跟你二嬸不知道該怎麼忙啊?”
殷春梅六神無主的開口:“秦苒,我們現在就指你了呀。”
秦苒:“......”這種事,指也沒用啊,什麼都不懂,什麼也不會。
“我給我的前上司打個電話,問問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秦苒說完,拿起手機走到一邊給夏紫打電話:“夏小姐,我們家遇到點麻煩......”
話還沒說完就被夏紫接了過去:“秦苒,你們家遇到的是一點麻煩嗎?”
秦苒:“.....好像不止一點。”
“那不就得了,說吧,你家遇到麻煩,打電話給我是幾個意思?我又不是你家的人?”
“夏小姐,話可不能這麼說,程才是我表哥,你和程才是夫妻,這樣算來,你其實算我表嫂了,怎麼著,也算半個家人了吧?”
夏紫被秦苒的話逗笑了:“行,你牛,這麼復雜的關系,都給你扯明白了,說吧,想讓我做什麼?”
“就是,陸云深的二叔陸振華又回來了,不知道他怎麼說服了族長......”
秦苒把殷春梅跟說的事簡單的講述了下:“我媽和二嬸,們倆現在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而族長那些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會支持陸二叔?”
“這還不簡單嗎?人都是趨勢逐利的,陸振華當時跑得快啊,這不什麼罪名都沒給他扣上?現在能給他扣罪名的人又不在了,聽說你們家老爺子尸檢報告都出來了,是自然死亡,沒有任何謀殺的跡象,陸振華徹底洗了嫌疑啊。”
秦苒聽得頭疼:“那怎麼辦啊?我媽他們不愿意把陸氏到陸振華手里呢?”
“這個主要還是在你們族長那邊,只要陸振華重新加不了陸氏族譜,做不了陸家人,那他就很難加陸氏。
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搞清楚陸振華和族長之間的利益關系,族長不會無緣無故同意陸振華重新加族譜的,說白了,就是利益到位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們給族長的利益高過陸振華給的,族長就會幫我們?”
“按說是這樣,但除了利益還有沒有別的,這個你們得調查,總之找到痛點,一刀切下去......”
找到痛點,一刀切下去!
殷春梅恍然,瞬間回過神來:“對哦,我最近都糊涂了,我讓人調查一下族長一家子,莫名的反水,太過奇怪了。”
事總算解決了,殷春梅和林秀秀明天一早飛濱城,而秦苒則繼續留在北城,暫時不用跟著飛回去。
殷春梅叮囑著秦苒:“一定要把云深照顧好,他雖然醒了,但腦子里的東西全都不記得了,他不認識我,也不認識你二嬸,甚至很多字都不認識了,這可如何是好?”
“媽,慢慢來,一張白紙好寫字,不記得了沒關系,重新讓他認識一遍,不會的字也沒關系,重新教他就可以了。”
聽秦苒這樣說,殷春梅總算放心了,就擔心兒子變傻了,兒媳婦又嫌棄兒子,那這個家就真的麻煩了。
林秀秀勸著殷春梅:“你不要想太多了,秦苒是有有義的姑娘,不管云深變什麼樣子,都不會拋棄云深的。”
“哎呀,年夫妻,靠誼能支撐多久?何況秦苒還那麼年輕?”
殷春梅擔憂不已:“現在唯一希的是云深變白癡后,哪方面沒有不懂,否則秦苒跟不了他多久的,畢竟外邊那些虎視眈眈的男人,也不比我家云深差多?”
林秀秀:“......”想說,那個睿,現在估計只會比云深強,不會比云深差了?
秦苒不知道婆婆心里的這些擔憂,一門心思在教這個變白癡的‘陸云深’上。
知道這個男人不是陸云深,但這個男人現在就住在的房間里,雖然沒有同床共枕,因為勒令這個男人只能睡沙發,不能睡的床。
但是,這個男人纏纏得,見到就‘老婆’長‘老婆’短的喊著。
不止一次糾正他,但他振振有詞,說蘇越讓他這麼的,因為蘇越說了,下個月要帶他去濱城,還要參加什麼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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