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秋煙只覺得眼前發黑,整顆心如同被人挖出來一樣疼。好在司落在一旁扶著,才沒倒下。
原來,這棟別墅里,真的住著另外一個人!
司落聰明,見到這一幕,什麼都懂了,氣得想罵人想殺人,可又不敢輕舉妄,生怕刺激到脆弱的閨。
“我的小乖孫,你可想死了,”陸夫人變臉似的,眉開眼笑,站起迎過去,把陸念清摟在自己的懷里,寵溺地點點陸念清的鼻尖,“想了沒啊?”
陸念清聲氣,“很想。”
他看了一眼僵站在一旁的沐秋煙,表現出害怕的模樣,跟小鵪鶉似的,往陸夫人懷里鉆。
演戲演得跟真的一樣。
“放心,今天過來就是為你和凝月阿姨做主的!”陸夫人頓時冷下臉,順著陸念清的目狠狠剜向沐秋煙,轉又對陸知宴說,“把趕走!我這個當媽的話,你是不聽了,是嗎!”
陸知宴淡淡道:“您別管了,我留下,自然有留下的道理。”
“所以說,你就打定主意,把這個賤貨留下來!”
“伯母,您別生氣,”安安靜靜站在一旁的許凝月趕上前拍拍陸夫人的后背,幫順氣,解釋安道,“阿宴這麼做,都是有原因的。他想要沐小姐生下一個孩子。”
“荒唐荒唐!”陸夫人上的端莊然無存,“一個殺人犯憑什麼生下陸家的孩子,不配!”
又沖著陸知宴嚷嚷,“一個念念還不夠嗎?就算不夠,凝月又不是不能生!你和沐秋煙離婚,再和凝月結婚,凝月絕對能給你生!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為什麼非要讓殺人犯生!”
沐秋煙同樣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雙手握住,視線落在許凝月上。
這個問題,太好奇了。
一直在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但陸知宴藏得太好了。
許凝月為難地搖頭。
陸夫人氣得臉很差勁,接連向后倒退兩步,驟然轉撲向沐秋煙,掐住沐秋煙的脖子,“你這個狐貍,一定是你,是你勾引我的兒子!”
“靠,你有病吧,這跟我家煙煙有屁關系,松手,你這個老瘋婆子,快撒手!”司落立刻去推陸夫人,但有名保鏢直接將拉開,掙扎無果,只能眼睜睜看著陸夫人死命去掐沐秋煙。
“陸知宴,你讓你媽松手!煙煙承不住的!”司落大喊。
然而,陸知宴不為所。
“老太婆,你兒子眼睜睜看著你欺負煙煙,這是被勾引的樣子嗎?你放手啊!”司落看著沐秋煙的臉由紅轉白再轉青,急得聲音哽咽,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沐秋煙呼吸不暢,由于窒息,眼前發黑,只能約看到,司落張張合合,不停掙扎,為掉眼淚的模樣。
眼珠子艱難轉了轉,又看到陸念清角悄悄勾起的一抹得逞壞笑,以及陸知宴冷冰冰無于衷的冷臉。
“伯母,您不能沐小姐啊,……必須要懷孕的!”許凝月慌慌張張上前抓住陸夫人的胳膊,“其實,其實是我告訴阿宴,要沐小姐懷孕的。”
陸夫人一愣,“你不能生?需要這個人代孕?”
沐秋煙也是這樣想的。
原來,陸知宴懷孕的原因這麼荒唐難堪嗎?
可沒想到,原因比這個更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