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音默默將他們的對話記在心中,打算待會兒讓紅豆去問問。
如果真的是齊寶,那他們說的話,應當不會是假話。
不知為何,聽到齊寶后,姜容音整顆心都放松了下來。
到了房間后,姜容音便跟紅豆說,讓待會兒出去打聽一下齊寶的消息。
“齊寶?”
紅豆皺了下眉,這個名字,不是剛剛上樓時,在樓下談論那兩個人說的嗎?
“我認識他,你若是見到了他本人,就說有一個阿音的人尋他。”
之前在遙州的時候,姜容音沒能夠救下來齊寶,也不知道他如今過得怎麼樣。
如果能夠在嶺南見到,也是一樁幸事。
紅豆點頭:“奴婢現在就去,夫人在這里好好休息。”
說完后,紅豆便出了房間。
出客棧前,紅豆還尋了掌柜地問了一。
掌柜的卻是搖搖頭:“這個齊寶啊,也是不久前才來的嶺南吧,但這小子頭腦靈活,沒多久就在嶺南混開了。”
“只不過,他行蹤不定,也沒個固定地方,只能運氣,不過我知道他喜歡在那邊的面攤吃面,姑娘去那邊,興許能運氣。”
聽完掌柜的話后,紅豆拿了碎銀子給掌柜的,這才離開。
這個齊寶,還真是神。
紅豆按照掌柜的的話去尋了那面攤,只是卻沒找到什麼齊寶。
倒是回來的時候,聽到有人說,前面的路因為邊境封鎖的緣故,已經不讓人行走了。
等將話轉達給姜容音后,只聽姜容音說道:“看來,我們要是離開嶺南,只能找到齊寶了。”
“奴婢在面攤那邊問的時候,那老板也說,這個齊寶可有本事了,年紀雖然小,但是人特別機靈,別人辦不到的事,他都能辦到。”
“就是這費用啊,可是不便宜呢。”
聽著紅豆的話,姜容音笑了下:“他一向機靈,尤其是在做生意這件事上。”
見姜容音出笑意,紅豆點點頭:“不過夫人怎麼會認識嶺南的商人?”
這嶺南這麼遠,想要結識也難的吧。
“我同他不是在嶺南認識的,這幾日有時間再出去問問吧。”
姜容音對著紅豆說了一句,反正他們現在時間充裕,在嶺南多停留幾日,也沒關系。
紅豆笑了下,說自己明日會去再問問。
此時的街道拐角,年被幾個壯漢圍在正中間。
“跑啊,怎麼不跑了?臭小子,還能跑的。”
壯漢氣吁吁,年反而鎮定自若:“大家做生意,公平競爭咯,你現在把我堵在這里,是想搶生意了?”
“搶你個頭,這片兒本就是我們兄弟幾個的地盤。”
“小子,知道什麼做強龍不地頭蛇嗎?”
幾人顯然不想再跟齊寶多費口舌,直接上去就要將齊寶給拉住。
齊寶手撐在墻上,給了打頭陣的那人一個飛踢。
解決完這個人后,齊寶三步并作兩步地直接翻墻跑出去了。
只剩下那個為首被踹翻的壯漢捂著一張臉嚎啕大哭:“打人不打臉,你不知道啊嗚嗚嗚。”
“別哭了,還不趕去追。”
另外一個壯漢直接拍在這個壯漢的頭上,繞過這堵墻去追人了。
齊寶扭頭看了一眼追自己的這幾人,彎腰進了一條只供一人通行的巷子。
他形瘦弱,在這里行走如魚得水,可是后面跟著他的幾個壯漢卻沒他這麼輕松。
三人被卡在墻壁中間彈不得。
等齊寶的影都看不見了,這三人還沒從里面鉆過來。
齊寶走到一寬闊的地方,掂了下手中的銀子。
錢還不,只是今日惹
了這三兄弟,后面的生意怕是就不好做了。
“阿寶來啦?吃碗面?”
齊寶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面攤面前,聽到老板的問話,齊寶搖搖頭:“不了,今個兒不吃了。”
他怕待會兒那三兄弟追過來。
“今天還有個姑娘來打聽你呢,聽那意思是,也想出嶺南,給留了信,說是在前頭的平安客棧。”
“穿得雖然不是太富貴,但是那說話的語氣還有儀態,瞧著應當也是非富即貴的。”
老板一邊撈著手里的面,一邊同齊寶說著話。
他那意思便是,若齊寶想做這樁生意,可以去平安客棧尋一下人。
齊寶微微挑眉,從腰間拿出一個碎銀子遞給老板。
原本齊寶想著這幾日便先不做什麼生意了,這要是再被那三兄弟抓到,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但俗話說得好,富貴險中求,所以齊寶步子一頓,直接朝著平安客棧走去。
平安客棧的掌柜,齊寶自然認識,所以進去一打聽,那掌柜的就把姜容音要尋他的事告訴了他。
“我聽那邊丫鬟喚夫人,這夫人眼睛還不見,但是一氣度,能瞧得出來,不差錢。”
“放心,生意要是談了,不了你的好。”
齊寶又丟下一個碎銀子,這才朝著二樓的方向走去。
姜容音在屋子里剛用完午飯,打算歇息一會兒,而后便聽到了外頭傳來敲門聲。
“敢問夫人可是在尋齊寶?”
年聲音帶著幾分笑意,姜容音一下便聽了出來。
“去開門。”
姜容音對著紅豆說了一句,紅豆起去開門,齊寶看到門打開,還十分有禮貌地喚了一句夫人。
“阿寶。”
聽到這兩個字,齊寶的瞳孔突然睜大許多,然后朝著里面看去。
只見姜容音坐在那兒,微微抬眼看來。
那雙眸子有些失神,齊寶幾步走進來道:“阿音姐姐,你,你怎麼這樣了?”
“說來話長,你快坐。”
姜容音循聲看去,齊寶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紅豆給兩人倒了水后便離開了。
知道兩人這是有要話要說,所以識趣的沒有多問一句。
等紅豆離開后,才聽姜容音說道:“你不是去了邊境嗎?怎麼會在嶺南?”
聞言,齊寶笑了下:“押送我過去的那兩個衙役,覺得邊境太遠,不肯去,我便用你給的銀錢收買了他們。”
“這才逃到了嶺南,倒是不曾想,在這里遇到了姐姐,你呢?您怎麼會把自己搞這樣,寶銀沒跟你一起嗎?”
一個帶著記憶穿越的名門才女,卻因著自己妹妹的絕色容顏而受盡漠視。她的未婚夫爲了她那絕色的妹妹,將她推給了那因意外而終日躺在牀上的三皇子。她被迫改嫁!大婚之日沒有新郎,新婚之夜獨守空房……費盡心力爲夫君逼出體內寒毒,不想他的重生之日竟是她的毀滅之時,至愛的母親因他而去,母喪期間他竟另娶他人!
裴家道珠,高貴美貌,熱愛權財。面對登門求娶的蕭衡,裴道珠挑剔地打量他廉價的衣袍,微笑:“我家名門望族世代簪纓,郎君恐怕高攀不上。”一年後裴家敗落,裴道珠慘遭貴族子弟退婚,卻意外發現曾經求娶她的蕭衡,竟是名動江左的蕭家九郎,名門之後,才冠今古,風神秀徹,富可敵國,還是前未婚夫敬仰的親叔叔!春日宴上,裴道珠厚著臉皮深情款款:“早知阿叔不是池中物,我與別人只是逢場作戲,我只想嫁阿叔。”蕭衡嘲諷她虛偽,卻終究忘不了前世送她北上和親時,那一路跋山涉水肝腸寸斷的滋味兒。 -世人等著看裴道珠被退婚的笑話,她卻轉身嫁給了未婚夫的親叔叔——那個為了她兩世癡狂的男人,還被他從落魄士族少女,寵成頂級門閥貴婦。
神醫殺手雲念一朝身死,再次睜眼時成為了駱家人人可欺的軟包子二姑娘。 駱晴看著滿屋子利欲薰心的“家人”們,決定手起刀落一個不留。 順便再帶著家產,回到京城去找她的仇人們。 殘暴皇帝愛煉丹? 那就讓他中丹毒而亡! 仇人臨江王中了蠱? 那就讓他蠱毒發作爆體! 世人皆說平陽王深情,亡妻過世以後仍然娶了一個牌位當王妃。 可是直到有一天,他遇見了駱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