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思南一個勁地搖頭,不說話,這讓淩清遠更加不爽,手指的作開始狠,迅猛地在姐姐的裡快,與此同時著的子也跟著**的節奏把一下下往牆上頂,筆校裡那直的**隔著子磨蹭著的大。
黏黏膩膩的聲音在安靜的視聽教室顯得格外清晰,這一刻更因為他混著**的**,滋滋地響出了的節奏。
“唔——不要了……清遠……放手……求你……不要再進去了……”
“不讓我吻你,卻讓我進你的,我真是不懂你,姐姐。”淩清遠下流的話在耳畔糾纏,強烈的恥讓淩思南忍不住溢位了眼眶裡蓄積許久的淚。
“不能接吻……”哭著,隨著弟弟前後的撞擊一下一下地被頂起:“我們不能接吻……”
他們不是人。
隻有人才能接吻。
那是一種儀式,在接吻之前,可以說隻是淪陷在弟弟給的慾裡,他們的關係,說到底也不過是炮友,隻是帶了緣關係的炮友。
可是一旦接了吻,一切都不一樣了,一直以來麻痹自己的理由也都會變質。
何況,那是的初吻。
淩清遠哪裡會明白孩的心思。
隻是被姐姐拒絕的不悅讓他生氣,手指的作跟著下頂弄的作一起,把**得哦不止。
混合著黏糊糊的聲音,手指急地在的**裡出了白沫,淩清遠猛地拉開了校的拉鍊,撥開抵著的口,**的頂端進去了一小截,兩個人同時舒爽得息出聲。
但是淩思南猛得清醒過來,死命得抵著他想把他推遠,原本進了一點的**又退了出來。
“淩清遠!我是你姐姐!我們說好了不能——”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生怕他一時間抑不住強行進來。
“誰和你說好了?”淩清遠的目竟然冷靜得像是和**剝離一般,掃過罩歪斜的部,還殘留著他口水的**,和下已經一團,被推到腰際皺襞不堪的校,就像是個任他圓扁的人偶,已經被玩壞了一半。
“——我隻說過,姐姐生來就是給弟弟的。”
的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順著之前的淚痕又流了下來。
“不可以……我們是姐弟,不可以……”
淩清遠本來是個很討厭生哭的人。在他眼裡,什麼事都有方法去解決,哭是最冇意義的途徑,他也一直就是這個信念最堅定的執行者。
可是看到這張和自己眉眼相似的麵容在自己跟前哭,他竟然覺得心頭有些堵得慌。
。
和他清雋的外表不同,他的心一直都冇那麼乾淨。
他擰著眉,下漲得生疼,直地立在兩人之間——麵前這看起來太過活生香,他真的有一點不願承認的失控。
都怪。
怪說什麼敢做不敢說,他現在真的想做。
可是臉上的表一如既往,從小到大的麵,哪有那麼容易剝離。
聽的音樂聲響起,是午休結束的預備鈴。
淩思南看他不再了,也不敢輕易憚。
“清遠。”低頭看了眼橫亙在兩人之間熱燙的**,心下一跳一跳的,知道這時候,淩清遠想這麼出去也難。“我……我幫你擼出來?”
淩清遠忽然深吸了一口氣,朝靠了上去。
淩思南張地兩手抵在前,抬眼瞅他。
年實有力的臂膀箍著,把抱進懷裡。
“就一點點。”他說。
淩思南不明所以,可是能聽出淩清遠口吻變了,變得有一點……委屈?
“我是學生會長,不能遲到。”淩清遠又說,鼻梁磨蹭著的耳朵,淩思南被蹭得有點,起肩膀想躲,又被拉回來:“讓我進去一點點,我們快些結束。”
“……你還想著呢。”眼角的淚珠斷了,抬手抹了抹,瞪他。
“你還記得上一次你擼了多久麼?”淩清遠手握著的手腕,著臉頰說,兩個人親近得耳鬢廝磨,讓淩思南心臟噗通噗通撞,“預備鈴到上課隻有1o分鐘,你……整理服也要2分鐘,從這裡到教室要3分鐘,我們隻有5分鐘。”
“算得這麼清楚……”咕噥,淩清遠的手已經重新拉開了的邊緣。
“不會捅破,就進去一點點,讓我出來就好。”淩清遠哄道,磁的聲音裡帶著一點點撒的味道:“反正剛纔也進去了,你也很舒服不是嗎?”
淩思南立馬反駁:“我纔沒有。”
——真的很舒服。
已經被撥到了一邊,淩清遠見也冇再像剛纔那樣拒絕,圓潤的**抵在**的口,用頂端輕輕,沾上滿滿的,他舒服地一聲輕哼。
“姐姐,我要進去了。”
淩思南半推半就地,心裡有些虛:“等、等一下,萬一你等會兒控製不住怎麼辦……啊——”
他進去了。
整個小裡都充滿了的,除了口有點,他進去得不是太難。
“我的自製力,你應該懂的。”淩清遠說著此刻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可是淩思南相信他,淩清遠的個,真的冷靜得可怕……除了對做這種事的時候,不過覺得,那隻是因為他並不想控製自己。
他了。
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這一秒眼底都湧起了。
“好舒服,姐姐。”他歎。
**進了**口,碩大的**頂開了沿路阻擋的褶,像是逆水行舟,破開沿途的水。
淩思南從冇覺那麼舒服過,捉著淩清遠的肩頭,“嗯”地出聲。
四目相對,覺得不好意思,下的**也跟著。
淩清遠覺要瘋。
“彆夾,再讓我一會兒。”他輕皺眉。
淩思南當然冇聽出淩清遠這是差點要繳械投降的意思,如果知道的話可能就會趕戰決,裡的是弟弟巨大的**,異侵把撐得好滿,看著淩清遠,那一刻隻覺得這雙漂亮的眸子快要讓深陷。
淩清遠的聲音似在天邊,又彷彿在眼前:“你呢,舒服嗎?”
他抱著淩思南,下小心地往姐姐**裡麵進。
淩思南跟著他的作一起被頂了起來,一隻手扶在弟弟頸後,朱微啟,一聲輕。
見淩清遠還是一瞬不瞬著自己,尷尬地咬了下,小聲得讓人聽不清:“……舒服。”
何止是舒服,簡直是要上天了。
當時覺得淩清遠那個尺寸怎麼都不可能塞進來的,現在怎麼就這麼順利進來了呢?
果然流了太多水的關係麼……
淩清遠輕聲笑,雖然好似用了很長一段時間,不過**也不過深了不到兩厘米而已,堪堪也就滿足了個**頂端被安的程度,下囂著想要往更深捅進去,理智卻懸崖勒馬。
這時候要是冇有遵守承諾,那就真的不會有下一次了。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取捨,知道什麼小不忍則大謀。
“舒服就好。”他開始前後頂弄,清清淺淺地。
**按在姐姐的裡,破開褶,帶出,又再度深,讓跟著他的作。
“清遠……清遠——”有點捱不住,輕聲他的名字。
“你夾得好啊姐姐。”淩清遠輕嘶了一聲,他是第一次,雖然冇完全進去,也敏得不行。
“這時候不要我姐姐……”讓想起兩人的關係,就覺得恥一層層湧過來。
淩清遠在耳邊笑得促狹,“我偏要。”
“……你果然……嗯……很……變態……啊啊……”
“不是說了麼,姐姐生來——”他的部往一,得幾乎要頂開那層瓣:“就是給弟弟的。”
整個人快淪陷在淩清遠帶來的快裡,本就無法分辨淩清遠說的到底對不對。
隻懂得迎合著淩清遠的節奏一次又一次地被頂弄,下空虛地想要被他填滿。
好想他再進來。
好想被他貫穿。
可是他是弟弟啊!
想到這裡**就忍不住收,把淩清遠的**狠狠夾。
淩清遠的呼吸重地在耳邊響起,加快了下的送,雖然隻能在**口淺淺的一點,但是**被包裹的舒適還是讓他難以自製。
被**的快終於在律的頻率中凝聚到了,淩思南隻覺得整個人輕飄飄地飛起,下一,水般的湧出,澆灌在淩清遠充斥在的**頂端。
熱流過**,為的送更添了幾分,淩清遠強忍著又快送了幾下,所有的覺都往下奔流而去。
“我要在裡麵……姐姐……”
“不要——不可以裡麵!”淩思南不是傻子,就算冇有破,也知道是可以進子宮的,他們是姐弟,真要是這麼做,對來說就是真正意義上媾結合了。
“我要進去。”他著快,聲音喑啞得難以言喻得,“進你子宮裡,全部都給你——”
他充滿迫地迅猛**了最後十幾下,話說到末了的時候,本來是打算出來的,那些話,本來也就隻是增加趣的**而已,可是話音落下的那一刻,一意竄至,一瞬間迸出來,在他倉促不及拔出的同時,洶湧地進了淩思南的**裡。
“啊啊啊——”淩思南尖著,被這一**的水衝到了高氵朝。
好熱。
熱得虛。
被親弟弟,了。
視聽室出奇地安靜,隻留下兩人錯的息。
兩個人誰也冇,淩思遠拔了一半的**還留在的**中,鈴口頂端還時不時出一小點的白濁。
音樂聲再起,是上課鈴。
“不是故意的……”淩清遠困窘得無地自容,抬手撥開鬢邊的的:“我本來……要拔出來。”
淩思南了鼻子,看淩清遠可憐兮兮的表,什麼氣都生不起來了,把腦袋埋在弟弟的肩窩,聲音微不可辨:“我知道。”
淩清遠心裡的某一,啪嗒地一聲。
姐姐的溫暖讓他有點捨不得離開,半著的**又重新往裡麵了一下。
淩思南仰頭瞪他。
“都進去了。”淩清遠聲音得不像樣,“就讓我再一會兒好不好。”
上問著好不好,實際上已經在的裡頭頂弄。
言語配上那張清俊的臉,分明的短,就像個天使。
隻是天使此時的下埋在裡,提醒自己剛被**的事實。
“學生會會長,你遲到了。”
淩清遠斂了斂眸子:“嗯。”
兩個人終於分開,淩清遠掏出隨的紙巾幫清理,然後幫穿好服。
“……回頭帶你去買藥。”淩清遠有些歉疚地說。
淩思南臉紅得說不出話,把服整了整,退開:“我自己去。”
“那怎麼行。”淩清遠從容的麵龐上也有一紅,難得顯得有點好欺負,卻很堅持:“一個生自己去買,多不好……”他不想被人看得形單影隻的。
“淩清遠,我們倆頂著這兩張相似的臉去藥店,你覺得能有多好?”反問。
淩清遠一愣,他確實也冇想到。
“你既然把我當做泄工,就不要突然這麼溫。”淩思南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已經生的事,也不想再去細究,何況自己確實也冇有嚴格地拒絕他,說到底,兩個人都有責任。
“你在說什麼呢……什麼‘泄工’?”淩清遠收拾好校服外套,聽到說的,一雙冰泉如刃投在上。
“就、就是泄工啊……看到我你就想做這些事,有什麼差彆……”淩思南被他看得心慌,還是強撐著解釋道。
“我總共就跟你一個人做過一次,你這個定義下的也太早了。”
“兩次!”
“昨天也算?”
“當然算啊!”
“算了,隨你。”他無語地扶著額,想起什麼又說:“另外我什麼時候看到你就想做這些事了?”
“你今天中午把我拉過來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淩思南盯著麵前重新恢複了一派從容的淩清遠,不免有點不爽,他就像剛纔什麼都冇生似的,還是那個八麵玲瓏的學生會會長。
“我今天——”淩清遠皺眉,“我今天是要帶你去英語組報名,你想哪裡去了?”
“……英語組?”
“你所有科目裡英語最差,月底有模考,英語你必須過關。”他側站在那兒係扣子,像是給下了一道死命令。
“我有努力讀啊,而且你為什麼要管我過不過關?”
“不夠努力,必須過關。”淩清遠靠過來,語氣不容置疑:“上午他跟我說了,你的英語不好,他想送你去封閉式的雙語學校。”
淩清遠冇有明說“他”是誰,但是一聽就能聽懂。
淩思南的臉忽然一黯。
還是迫不及待想趕走,嗬嗬。
但是……
“去也冇什麼不好啊。”淩思南笑著說:“去了有地方吃有地方住,還不用見他們,皆大歡喜的事兒。”
“淩思南。”淩清遠這次冇有姐姐,他的口吻深沉得可怕。
“十年前,你騙了我,把我丟在這個家忘得乾乾淨淨。”
他的聲音不再是年的溫潤或者輕磁,每一個字都是敲心坎的沉。
“也許你說的不錯,我的確不是冇你不行,也許我真的是把你當泄工。”
“但是這一次——”
“要死,我們一起死。”
“你,彆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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