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倆在長廊下坐了許久,直到卿絕來接人,蘇汐月才跟著卿絕回去了。
蘇汐月帶走了溫君雅親手所繪的那幅畫。
至于蘇長青在溫君雅院里坐了整整一夜。
輦上。
“說得怎麼樣?”卿絕小心翼翼地問蘇汐月。
這父倆都說什麼了,他怎麼覺父倆好像都不開心。
蘇汐月直接靠到卿絕的肩上,喃喃道:“我已經跟父親說了大燕熙王的事了,他同意我跟那邊聯系了。”
卿絕憐地的腦袋:“這不是解決了嗎?那怎麼還不開心?”
蘇汐月苦笑:“因為父親不開心啊。”
能覺到父親很難過。
難過的點有很多吧。
卿絕也覺到了,也能理解。
畢竟是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兒,他將月兒當親生兒一樣寵,如今月兒卻要跟的親生父親聯系了,他怎麼會不傷心。
更何況,那位還是他的敵,是月兒母親第一個男人,他的心肯定很復雜。
不過他既然愿意月兒跟那邊聯系,便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可能一時還難以接,過幾天就好了。”卿絕寬。
“嗯。”蘇汐月輕聲應了,想著塵兒回去的太早了。
如果這時候有塵兒在父親邊,父親會不會好一點?
卿絕看了眼手里的畫卷,好奇道:“這是什麼?”
蘇汐月回神,拿起畫卷展開:“這應該就是那位熙王。”
卿絕看著畫卷上的男人,眸中閃過一抹驚艷。
畫卷上的男人很年輕,也很俊,通的貴氣給他添了幾分魅力。
“這是從岳母那里拿來的?”
“我母親親手所繪。”蘇汐月看著那畫卷道:“既然玉佩已經丟了,我打算將這幅畫送過去。”
懷六甲,不可能親自去大燕的。
可以寫信將所有的事說清楚,可也得讓人家相信呢。
所以,打算將這幅畫送過去,這畫是母親親手所繪,那人應該能認得出吧。
卿絕自然沒意見。
兩人回宮之后,蘇汐月便寫了一封信。
蘇汐月將那封信和那幅畫給了影一,讓影一派影衛送去大燕,親手給蕭正熙。
自從卿絕登基,卿絕便組織了一支影衛,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影一便是這支影衛的統領。
這些影衛的目的便是保護蘇汐月,為蘇汐月效力。
其實卿絕也是參考他的父皇。
太后之所以在經歷了幾任帝王,還過得如此逍遙,便是因為當年父皇留了兵力給。
雖然只有十萬兵馬,可誰也不能小覷。
所以他也想給月兒留些可用之人。
他組織了一支影衛,雖然目前這支影衛人還不多,才幾百人,可都是高手,至能以一敵十,甚至以一敵百。
影衛的隊伍也還在不斷壯大,等以后湊萬人影衛,那可是一十分強大的力量,相當于幾十萬兵力呢!
看著蘇汐月擔心的樣子,卿絕寬道:“放心吧,等他收到了你的信,應該就不會被人給威脅了。”
“嗯。”蘇汐月默默點了點頭,又道:“別忘了給云和孟佑賜婚。”
“我現在就去寫圣旨,明早就讓他們送去長公主府。”卿絕笑著哄了一句,便真去寫圣旨了。
……
大燕京都。
熙王府。
蕭正熙已經幾天幾夜沒睡了,熙王府所有人都被他派出去找人了,他自己也是沒日沒夜的找,可是卻一點兒消息沒有。
該死的蕭老四,他到底把人藏到哪里了?
現在的蕭正熙真恨不得沖進信王府去,將蕭老四那不要臉的筋皮,再大卸八塊!
就在蕭正熙發愁的時候,高沖進來稟報:“王爺,外頭有個男人求見,說是他有您要找的人那個人的消息。”
蕭正熙眸子倏地一亮,都不等高沖出去人,自己就先跑出去了。
來的正是影一,知道這事對王妃來說是十分重要的事,所以影一也沒派其他影衛,自己親自出馬了。
影一看到沖出來的蕭正熙,怔愣了下。
這位就是皇后的親生父親?
眉宇間倒是跟皇后有幾分神似。
蕭正熙看到影一也是愣了下,不為別的,只為他這一奇怪的打扮。
這人看著不像是他們大燕國的人,而且看他的著像個暗衛。
蕭正熙蹙眉看著影一:“你有什麼消息?”
影一回過神來,便朝蕭正熙行了一禮:“這外面人來人往的,王爺可否請屬下進去再說。”
蕭正熙目深深地看了影一一眼,便讓高沖帶他進王府了。
影一被高沖帶到了正廳。
剛一進正廳,蕭正熙再次迫不及待地問道:“你知道在哪兒?”
影一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解下上那幅畫卷:“請王爺先看過這幅畫卷。”
蕭正熙狐疑地看了影一一眼,便給高沖使了個眼。
高沖上前接了畫卷,便給了蕭正熙。
蕭正熙飛快地展開畫卷,那畫卷上的人讓蕭正熙徹底呆了。
一旁的高沖也是傻眼了。
這不是王爺嗎?
這人是從哪里弄來這幅王爺的畫像啊?
蕭正熙卻不單單只看到了他的這幅畫像,畫像上的那一筆一劃都那麼悉。
他和君雅臨窗作畫的畫面無數次出現在他的夢境里,他怎麼會認不出這畫像是誰所作?
蕭正熙抓著那畫軸,連手都忍不住抖起來,他抬眸,眼眶通紅地看著影一:“這畫你是從哪兒來的,作畫之人你可認識?”
影一一看他的表便知道,他認出了畫是誰所作。
“畫是我家皇后的。”
“你家皇后?”蕭正熙心里咯噔一下。
他家皇后是什麼意思?
君雅另嫁了他人了?
那人還是皇帝?
哪國的皇帝?
滿腹的疑問讓蕭正熙急得不行。
影一也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又拿出蘇汐月的信:“這是我家皇后給您的信,請您過目!”
這次都不需要高沖來接了,蕭正熙一個健步過去,將那封信搶了過來,飛快地展開信,看了起來。
信的容很長,蕭正熙被開頭的那句父親給震到了。
這是……
他的兒寫給他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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