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鍾,付霜和許暮洲一起來到陸與同所定的包廂。
進去一看,許暮洲頓時擰起了眉頭。
程野和顧清姿居然也在。
陸與同站起迎接,哈哈一笑,爽朗道:“許、付小姐,二位賞,陸某榮幸之至,快請坐,快請坐。”
顧清姿溫一笑:“姐,姐夫,來,坐這邊。”
陸與同說:“冉冉跟我說,和許、程、付小姐、顧小姐一起吃燒烤,我不信,這丫頭就惱了,非要證明給我看。小妹不懂事,沒給各位添麻煩吧?”
陸冉冉正拉著付霜說悄悄話,抱怨沒帶付恒之一起,非要讓馬上請付恒之過來。
聽哥哥這麽一說,頓時不樂意了,小.一撅,揚聲道:“哥,你說什麽呢?我哪有給大家添麻煩?我這麽人見人花見花開的小仙,大家喜歡還來不及呢!”
陸與同一個白眼橫過去,角直,尷尬不已:“各位見笑了,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育這丫頭。”
付霜被陸冉冉磨得沒法子,於是打了聲招呼,走出包廂給付恒之打電話。
“表哥,陸與同請我吃飯呢,我還沒參加過這種飯局,心裏沒底,要不你過來陪陪我?”
“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付霜把包廂號發過去,一回頭,差點撞進許暮洲懷裏。
“你怎麽出來了?”
“找你。”
付霜笑了:“我就打個電話,兩分鍾的事,冉冉非要讓我把表哥過來。”
男人的目固執而深:“想多看看你,晚點你就走了。”
付霜心一,差點口說出“不走”兩個字。
張開手臂用力抱了一下許暮洲,臉埋在他懷裏蹭了幾下:“等從南山回去,我就不離開你了,你去哪兒我都跟著你。”
“好。”
許暮洲雖然不信,但肯安他,他已經很滿足了。
兩人牽著手進包廂,陸冉冉又是一陣哼哼。
“有完沒完了?不就打個電話麽,還得跟著去。我說許,你可是家千億的大老板,能不能淡定點?幾分鍾不看見老婆,你就渾難是吧?”
許暮洲一記冷眼掃過去,目冰冷,滿含警告。
陸冉冉一哆嗦,訕訕的撇撇,小小聲嘀咕:“老婆奴還不讓人說了,小氣鬼!”
陸與同腦門子都快冒汗了,簡直想撕陸冉冉的,不住口的向許暮洲道歉:“許,對不住,我這個妹妹被慣壞了,上沒個把門的,您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許暮洲是什麽人?
名震商圈,財雄勢大,尤其還有嚴重的神病,隨時隨地能炸,殺人都不用負刑事責任,放眼整個圈子,誰敢明麵上打他的臉?
他妹妹這是膽子長了啊!
許氏跟陸氏沒有合作,陸與同那點子家,許暮洲本不放在眼裏,對於他的道歉,完全不置可否。
陸與同更加張了,忐忑的看看許暮洲,再看看付霜。
付霜笑笑,渾不在意:“他要是往心裏去,冉冉墳頭草都該兩米高了。今天還讓許暮洲以後公司破產了去賣燒烤呢。”
陸與同:“……”
祖宗,給個痛快吧。
別說陸與同,就連程野跟顧清姿都不淡定了。
敢這麽跟許暮洲說話,還能好好的坐著吃喝玩樂,陸冉冉就算不是第一人,那也是排名前十了。
付霜看陸與同張的都冒汗了,不由得好笑:“陸別張,我們家阿洲很好說話的,不會跟冉冉計較的。”
陸與同:“……”
顧清姿:“……”
程野雖然不了解許暮洲,但就今天的況看來,姓許的那張冰棺材臉,跟“很好說話”好像半錢關係都搭不上。
很快,付恒之就過來了。
陸與同又是一番熱絡迎接。
陸氏市值勉強突破百億,在源城也算是一流豪門,但跟付氏還有一大段距離,因此對於付家的人,他是很客氣的。
“付日理萬機,陸某不敢打擾,沒想到付竟百忙之中撥冗而來,陸某慚愧,慚愧。”
付恒之笑笑,寒暄兩句,走到付霜邊坐下,瞥一眼許暮洲,眉頭就皺了。
“霜霜,半個月前二爺爺就興高采烈的跟我說,你要陪他老人家來南山玩。你人是來了,一天到晚見不到影兒,你就是這樣陪老人家的?”
“我這不吃完飯就過去了麽?我發誓,我保證,以後每天都陪著爺爺。”付霜豎起右手三手指,一本正經的模樣。
付恒之不屑的哼一聲,腦門子:“小沒良心的!白疼你那麽多年。”
付霜抱住付恒之的手臂,搖晃著撒:“誰讓你比我大呢?你疼我是應該的。那如果我是表姐你是表弟,我也會很疼你啊。”
付恒之被那套歪理鬧得沒脾氣,的鼻頭,滿眼無奈的寵溺:“你呀!”
陸冉冉眼的看著付恒之,簡直恨不得把腦袋過去,讓他也的鼻子。
在別人麵前,大大咧咧不拘形象,可付恒之一出現,立馬坐的端正筆直,端起大家閨秀的樣子,那一個溫婉可人。
陸與同這個飯局,主要是為了結人脈,主人熱,賓客有禮,氛圍不錯。
中途付恒之接了個電話,付崢嶸他去趕一個局,他打了聲招呼,就先走了。
陸冉冉酒量不錯,陪著付霜和顧清姿喝了一杯又一杯。
那酒果香很濃,甜滋滋的,帶點微酸,酒氣不重,像是混合果進行了短暫的發酵,口不錯,但後勁很大。
三個孩子都喝了不,一個二個臉蛋紅撲撲的,俏可人。
付霜酒量不大好,酒勁一上來,沒多大會兒,就搖搖晃晃的坐不住了,許暮洲便送回去休息。
他思考了三秒鍾,決定今晚再多摟著媳婦兒睡一晚,明天再讓搬去月華樓。
被抱著走了一段路,顛簸的酒意上頭,加上男人的溫炙烤,付霜到越來越熱。
眉頭輕蹙,醉眼微瞇,含糊不清的喃喃著“好熱”,小手無意識的拉扯襟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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