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毓秀赧然,“沒有的事兒,我是去考試的;最近有事兒需要請假,教授們商量了一下,讓我考試,考過了就能請假。”
“原來是這樣啊!”許紅旗恍然若悟,“你聰明,對學習又認真,教授講的東西你都能舉一反三,應該考過了吧?”
“嗯,請到假了,之後不會每來上課。”
許紅旗羨慕地笑了笑,“你可真好,我爸媽怎麽就沒給我生個聰明的腦子呢。”
“許同學太過自謙,妄自菲薄可不好;你要是不聰明,能考上華大?”每個人的境遇不同,若是沒有快穿的幾世,或許也是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
許紅旗微愣,旋即搖頭失笑,“你的也是,我的境遇比其他人好了太多;至我是名牌大學,以後出去工作也好找。”
“是的,我們比其許許多多的人都要幸運了。”攀高不是不可以,前提是要有與攀高相匹配的實力。
人這一生迷失在奔跑的道路上是最可悲的,也是最累的;明了自優缺點及實力,才能給出正確的定位,不至於累死累活反而覺得事事不如意。
“嗐,是我鑽牛角尖。”許紅旗心還算開闊,對許多事看得開,也容易接,“鍾同學,你請多長的假期?”
“時間不定,我有要事,不得不請假。”
許紅旗明了不會真實原因,也不討嫌;教授們都同意了,明鍾毓秀確實有不得不請假的理由。
“我明白,你忙你的;反正你在學業上已經先我們一步走在前頭,不怕落下學業;再過半個月,咱們也要放暑假了。”
鍾毓秀笑了笑,並未接話。
許紅旗又道:“好了,不了,我得去食堂了,再遲一些怕是沒飯了。”
“好的,再見。”
許紅旗也道一聲再見,二人分別,鍾毓秀收拾東西回家;功請假,心好,看什麽都覺得順眼,在校門口見到姿拔,氣質如山的嚴如山時也是如此。
“嚴同誌!”
嚴如山循音回,眸微,淺笑溢出角,“鍾同學,你忙完了。”
“嗯,你又在等我,都了不用等了,我能回去;有郝南同誌和田尚國同誌在。”每次讓人等,也很無奈。
“無妨,咱們順路。”嚴如山陡然輕笑,傻姑娘,他來等人是為了什麽?
鍾毓秀不明就裏,不過,他的聲音很好聽,笑容也好看。
“走吧,早點回去吃飯,今我請到假了。”
“恭喜你。”嚴如山斂去笑意,與並肩而行,放慢步伐,將就的步調,“接下來不準備來上課了,就在大院搞研究?”
“是的呀。”總算能自由自在搞研究,“我要的東西什麽時候能送來?”
嚴如山道:“很快,圖紙已送去了機械廠,我催催他們;應該三左右就能送來,發機應該送到你家了,至於鋰電子材料,現在還是缺的東西,要過兩。”
“那沒事兒,我先研究發電機也行;咱們現在用的發機太耗油又耗電,我看看該怎麽改進。”如今的發機要麽積龐大,要麽不實用。
“也好,等你發電機研究出來,記得跟我也一聲;我將資料給爺爺送上去,你還能得一筆好。”
鍾毓秀歡快點頭,“上一次給的獎金我還沒用,也沒去取;我看看什麽時候去取出來,另外辦一個存折。”
“星期可能辦不了,得選星期一至星期五。”嚴如山給出意見,眼就沒離開過旁人。
“明星期五,明去。”片刻做出決定。
嚴如山眼底笑意越發濃厚,嗓音略帶,“我陪你。”
“謝謝嚴同誌,可是你明還要上課;我帶郝南和田尚國同誌一起去,存取錢用不了多長時間。”沒必要再帶個保鏢。
“可以請假。”
鍾毓秀忙搖頭,“不用,你好好上課,學業最重要。”
嚴如山眸中的笑意褪去,腳步停了下來,定定凝視。
“耽誤兩節課並不要。”
麵對嚴如山深邃幽沉的目,鍾毓秀莫名心虛,強作鎮定道:“耽誤了課程,後麵就要補上,何必呢?”
“陪你不是浪費時間。”烏,一有點不對就往殼裏。
鍾毓秀心底一慌,陡然麵對嚴如山毫不掩飾地告白,還是會心慌繚,心跳失衡;本以為已經能應對自如,不想,事到臨頭才知結果。
良久無言,鍾毓秀心下窒息,抬起眼瞼窺他一眼;卻見他目更為幽暗,略窘迫,著頭皮輕哼一聲清清嗓子。
“你,你要跟就跟吧,我又攔不住你。”
那雙攝人雙眸眼可見的回暖,嚴如山道:“鍾毓秀,你聽好了,我不需要你的回應;但也請你不要每回都逃避,我對你好,那是因為我想對你好,你不用有心理負擔。”
話是這麽,平白無故接旁人的好,誰會被心理力?
鍾毓秀咬輕抿,“那是你沒負擔。”
嚴如山深吸一口氣,一種無力從心底深升起。
“嚴如山,嚴大哥,嚴同誌;你對我好,我知道,可你有沒有想過,我心裏會不會好?我不是那種喜歡占便宜的人,也不是虛榮心棚的人。”搞的好像是綠茶婊。
“你的為人我很清楚,你自立自強、自尊自,有自己的夢想,為了夢想可以放棄許多東西。”嚴如山暗自輕歎,莫非是他用錯了方法?
鍾毓秀淡淡點頭,對此評價欣然接,“所以,請你不要理所當然的對我好,行嗎?”
“不行。”拒絕的果斷,嚴如山忙解釋:“我對你好,是我對你有企圖,我覬覦你這個人,你不欠我的;從佛學角度來將,覬覦你是因,我對你好是果。”
還扯上佛學了!
佛學上是有因果一,好像是這麽個道理。
可是,的事是這麽解釋的嗎?
鍾毓秀搖搖頭,“你覬覦我,那是你的因你的果,不這個果是我來決定。”
眸錯,思維和想法上的撞,誰也不肯退步;從彼此眼中讀懂各自的堅定和認真,誰也服不了誰,僵持不下。
最終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