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咱家,兒子兒媳婦孝順,錢不多好歹每個月還給點;再看看大孫子兩口子,賺錢都是以萬數計,大孫媳婦在國家那邊還占著份,就不是差錢的人。
前途不愁,錢財不愁,日子自然過的順心。
而這份順心,是大孫子和大孫媳婦用努力換來的,那些年下鄉的時候誰不是吃過苦的?再看看傅家那群不的;果然,人都是要有對比的,他家大孫子好樣兒的。
考上大學回來,畢業就走在人家前頭;又有大孫媳婦從旁協助,賢助啊!
“毓秀,大山,以後給咱們家孩子準備東西,也給向北準備一份;別人家孩子有的,向北也不能。”嚴老爺子算是徹底把傅向北拉到自家鍋裏了。
“好的,爺爺,聽您的。”鍾毓秀點點頭。
嚴如山跟著點頭,反正,都是他公司裏出來的,花不了什麽錢;媳婦兒、孩子用的都是公司出品,質量有保證,款式新穎。如今,服裝公司每年都占著龍頭位置,公司裏生產的服裝銷售量先如滾滾流水往外出售。
誰讓公司的服裝好呢,價格有高低,低端、高端品牌都有了;慢慢的中端品牌也在做,以後隻會越來越好。
嚴國峰暫時放過他們倆,讓他們陪孩子去,他則是去洗澡準備睡覺;吃過飯,又跟大孫子大孫媳婦暢談(吐槽)一番,心舒暢,他家以後就當多了一個曾孫,不也好的嘛!
老人家洗完澡躺床上去,想著傅向北的事兒,傅家人再這麽繼續下去;傅向北以後恐怕雖然姓傅,心卻是在他們嚴家。了口,真是想想都爽,讓他們不好好對向北。
之前還不太看得上傅向北的老人家,這會兒已經疼的跟什麽似的。
第二天,傅向北周末放假,一過來就察覺嚴老爺子對他有些不一樣了;雖不知原因,但他很開心。
吃過早飯後,陪著師父一起給三個弟弟上課,一天的教學工作完;又跟著師父去實驗室學習,他學的快,學完後才找師父打聽。
“師父,嚴爺爺今天對我怎麽這麽好了?還給我夾菜。”之前也好,卻是口頭上關切幾句。
鍾毓秀領著人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回頭笑道:“你對好還不好嗎?”
“好啊!就是覺得奇怪,以前嚴爺爺對我也沒這麽好啊!”這一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
“知道嚴爺爺對你好,以後就多孝敬他老人家。”沒說,到底是給他了一下,“你家的事兒,你嚴爺爺都知道。”
傅向北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家裏那群堂兄弟姐妹確實不像話,把家裏那些堂兄弟姐妹拿來跟嚴家這邊比;嚴家雖然沒那麽多堂兄弟姐妹什麽的,但是氛圍卻很好。從上到下,那心都是正的,有人陪伴,有人照顧,他的日子比在傅家好過太多了。
“我爺爺不知道怎麽想的,把我那些堂兄弟們都給接過來了;家裏吵吵鬧鬧的,沒個消停的時候,我都不想待那邊了。”學習都沒個好環境,關鍵是爺爺得住啊!
鍾毓秀樂嗬嗬的笑道:“不喜歡就過來,咱們家雖然也鬧,但沒那麽厲害。”
“跟我家比,您這邊可太清靜了。”鬧騰也隻是三個弟弟鬧騰,那點小鬧騰都不算事兒,“師父,我爸媽和爺爺那邊我怕是指不上了,除了給錢財,他們都不管我。”
“無妨,以後啊!向北會長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用靠任何人;現在,你要靠著你爸媽和爺爺給的學習生活費用,這也算是靠,等你再長大一些完全可以自己賺錢供應自己。”
傅家對傅向北來說,已經是個沉重的負擔了;給的錢財在他心裏也是一份沉甸甸的負擔啊!
說白了,傅向北已經在跟傅家離心了。
沒那麽好心為傅家說話,傅家確實做錯了,傅向北確實承了許多不公和委屈;這個做師父的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勸他大度。
“師父,怎麽才能賺到錢啊?我想自己賺錢。”傅向北了兜,那裏放著爺爺和爸媽給的這個月的生活費,除了在學校的吃用;其他時間,他都在嚴家了,算是長在嚴家的孩子了,“我想賺錢,也想存點錢,以後要錢的時候不用朝我爸媽和爺爺手要。”
鍾毓秀問道:“你真想賺錢?”
“想,可是,我找不到賺錢的事兒做。”學習安排滿了,他的空閑時間很的。
“你想賺錢的前提是,學習不能落下。”
傅向北堅定點頭,“那是自然,我心裏都明白,隻有學習到更多的知識,我才能長我想要的樣子;而不是跟我那些堂兄弟姐妹一樣,隻盯著別人手裏的東西,看到好的都想搶過來。”
鍾毓秀對此不可置可否,每個人都每個人的命運,各有各的緣分。
“既如此,我倒是可以給你出出主意。”
傅向北眼睛一亮,走兩步拉住的手,“師父,什麽辦法?”
“辦法嘛......”
“師父,您就說吧,等我賺錢了給您包包。”他還沒見過師父提包的樣子,“隻要賺錢,我就能起起來了,師父,您也不想我對我爸媽和爺爺一直氣短吧?”
他不認為爸媽和爺爺必須一直給他錢,所以說,有時候人太聰明了也不好。
鍾毓秀停下腳步,了他的頭,這個孩子終究還是被迫長了。
“主意嘛是有,就看你能不能吃得了苦了。”賺錢的事兒,真不。
“能的,師父,我可以的。”
“可別承諾的快。”鍾毓秀慢悠悠的說道:“其一是去你師公公司幫忙,那邊有電子行業,你可以去打雜;二嘛!你可以去找你太師父,你太師父在醫院上班。讓你太師父帶你去醫院,你不是跟著你太師父學了按的手藝嘛!在醫院裏,按的手藝還是比較吃香的。”
傅向北沉思著,鍾毓秀沒打擾他,帶他繼續往外走;臨近到防門前,傅向北才抬起頭來。
“師父,我去師公那邊,我想學習的東西很多;不能拘泥於按這一項手藝,去師公那邊打雜,我能學的東西應該會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