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1章最難消人恩
「你岳丈在哪?他在哪裡?」
許忠突然抓住李觀棋的肩膀沉聲開口。
李觀棋真想翻個白眼給他。
「許前輩你別著急……我也不知道我岳丈在哪裡啊!」
許忠聞言轉頭看向秦剛沉聲道。
「宗主,人還沒找到嗎?」
秦剛也是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能找到我不找?」
「十地這麼大,我不也沒找到呢麼!」
隨後秦剛看向李觀棋輕聲道。
「從心,辛苦了。」
說完,老者聲音微頓,抬眸看向李觀棋低聲傳音道。
「三天後,來主峰找我。」
李觀棋眸一亮,微微點頭。
隨後跟著袁丞傑回到了天雷峰。
路上李觀棋還找袁丞傑要了兩個小小的宗門玉簡。
「給怪的?哈哈哈哈,好好沒問題。」
天雷峰別院,剛進門李觀棋也沒看到顧里。
李南廷笑呵呵的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那小子去天水峰了。」
「裡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的啥,反正我是沒聽懂。」
李觀棋笑了笑,隨後把蓬蘿和皮日天給放了出來。
李南廷一看兩個小怪落在桌子上頓時有些新奇。
「嘿,蓬蘿現在真水靈啊。」
「嘖……這大耗子啥玩意?」
皮日天一聽就不樂意了,站起來指著李南廷大聲道。
「小爺我乃尋寶貂,大名皮日天,可不是什麼大耗子!」
砰砰砰!!!
蓬蘿上去就是邦邦兩拳把皮日天打倒在地。
「跟!跟誰倆趾高氣昂的說話呢!!」
「這是師祖,給我放尊重點!」
說完,一臉諂的拿著一小片薄如蟬翼的蘿蔔片,想了想又撕下一大半,這才遞給老者。
「嘿嘿,師祖,這兩天氣好多了啊。」
李南廷笑著了蓬蘿的腦袋。
「還是蓬蘿懂事兒。」
李觀棋見狀撇笑道。
「小狗子。」
說完,李觀棋將兩塊玉簡遞給蓬蘿和皮日天。
眼神警告了一下皮日天別沒大沒小的。
「這是宗門玉簡,你倆也算是有份了。」
「過段時間我可能會跟隨宗主修鍊一段時間,總把你們放在裡面也無聊。」
「有了這玉簡,你們倆也可隨意走。」
蓬蘿興的點了點頭,皮日天更是雙眼放。
可李觀棋接下來卻警告道。
「但是你倆別惹禍哈,到時候宗門長老責罰下來我可不護著你倆。」
「特別是你!」
李觀棋指了指皮日天,蓬蘿連忙手住皮日天的皮子保證。
「主人你放心,絕對不惹事!」
能讓李觀棋放他們在宗門境溜達已經非常好了,蓬蘿非常知足。
況且以他對李觀棋的了解,只要不惹禍,隨便他們怎麼跑。
李觀棋點了點頭,隨後揮了揮手便讓它們倆自己玩去了。
見到李觀棋揮手,蓬蘿和皮日天一溜煙便跑不見了。
在森林中奔跑的倆怪閉著眼睛張開雙臂。
「哈……自由的氣息!!!自由的氣息!!」
砰!!!
蓬蘿扭頭看向撞進樹榦中的皮日天角瞅了瞅。
「嘖,這不是個傻子麼……」
轉頭看到一個小水潭,蓬蘿咧一笑,一個猛子扎了下去。
飄上來之後吐出水柱嘆道。
「嗨呀,舒服。」
李南廷坐在椅子上笑道。
「我也接到袁峰主的消息了,他讓我過些時日可以去天柱峰任務閣。」
「畢竟開墟的事不是天天都有。」
說著,老頭還揚起手中的儲戒笑道。
「嘿,你師父我如今都有月俸了呢。」
看著小老頭得意的神,李觀棋也是心境平和無比。
二人閑聊了一陣,如今李南廷也算是把大夏劍宗都逛了個遍。
說起很多地方的時候頭頭是道。
只是老者偶爾會口中輕嘆一聲,說上那麼一句。
「他們要是都上來就更好了……」
夜幕降臨,李觀棋也覺到有些疲憊,早早便進了修鍊狀態。
經過一夜的修鍊,李觀棋整個人的神狀態也都恢復到了巔峰。
神清氣爽的起舒展,口中輕吐濁氣。
的傷勢如今也恢復了個七七八八。
一大早陳恆便來到他的院子外。
「師兄怎麼這麼早?」
陳恆揚了揚手中的玉瓶。
「峰主讓我給你送些療傷的丹藥。」
「師弟恢復的倒是很快。」
李觀棋開門把陳恆請了進來,詢問道。
「葛聶師兄怎麼樣了?」
陳恆嘆了口氣輕聲道。
「楚峰主說葛聶師兄虧損太嚴重了,恐怕要再過幾天才能清醒過來。」
李觀棋微微點頭,葛聶的傷勢的確太重了。
「其他人都怎麼樣了?」
陳恆聞言笑道。
「傷的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陶蔓蔓倒是和鄭謙最近有些……曖昧不清哈哈哈哈。」
李觀棋笑了笑。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之前陶蔓蔓應該是喜歡葛聶的。
但葛聶有意無意的對冷妍則是有些覺。
鄭謙喜歡陶蔓蔓,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總之這幾個人的關係倒是微妙的。
篤篤篤!
「李師弟在嗎?」
二人循聲去,陳恆張大了看向門外。
一名低頭的子穿著淡綠擺,梳妝打扮的十分緻。
陳恆愣愣出神,了眼睛這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湯…湯憐?」
湯憐雙頰飛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院的李觀棋。
「不知李師弟的傷勢好些了沒有,特地帶了些療傷的靈過來。」
李觀棋見狀也只好起邀請湯憐進來。
在陳恆笑意盈盈的目中迎了上去。
可接著陳恆在聽到李觀棋的聲音後面一僵!
「多謝湯憐師姐關心,我傷勢已然無礙,這靈師姐就留著吧。」
聲音微微一頓,隨後李觀棋溫和的聲音緩緩響起。
「過些時日我娘子下界而來,倒是要好好謝師姐關心。」
湯憐拿著玉瓶的手微微一,玉瓶差點掉落在地上卻被李觀棋給接住了。
子眼睛有些水霧,可轉瞬便收了回去。
「啊……好,不客氣……沒事,我先走了……」
湯憐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隨後轉就走了。
數十丈外躲在樹后的陳曼玉搖頭輕嘆,看著旁飛掠而過的影追了上去。
陳恆則是喝著酒輕聲道。
「師弟倒是說話直白了些。」
李觀棋聳了聳肩,走到他邊放下玉瓶輕聲道。
「最難消人恩。」
「有些事兒還是早說早斷的好。」
陳恆聞言也是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
「倒也是,陷得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