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初被自己的新發丑哭,只顧著傷心了,也沒說是誰幹的。
但是對於他們來說,想知道是誰幹的還不容易嗎?
幾分鐘后,慕傾粼臉黑沉地回來了,「查到了,是慕傾衡帶去染髮的。」
呵,掛他們的電話,說會給初初獨一無二的巨大的驚喜,結果就這?
弄了一個丑得要死的發,把初初惹哭了!
他怕不是好久沒被打,皮了吧?
「他眼瘸了嗎,讓初初染這個?」慕承遠當場裂開,氣得七竅生煙,隨手就拿了一個花瓶,氣沖沖地出門,「我要去弄死他!」
「等一下。」慕傾衍抬頭,喊住了他。
慕承遠以為慕傾衍要攔住他,更加暴躁了,「二哥,他都把初初惹哭了,還有臉繼續拍戲?」
慕傾衍勾了勾角,笑了,看似風度翩翩,又讓人遍生寒,「別拿花瓶,拿子,打多的地方,別打骨頭。」
慕承遠不自地打了一個寒,隨即用力地點頭,「我記住了!」
然後放下花瓶就往外走。
慕傾粼黑著臉隨其後,一起去教訓一下那個不知死活的玩意兒。
時酒擼起袖子,結果被陸嘉佳急忙拉住了,「你就別去了,有他們倆就夠了!」
時酒低頭看了看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手放在上面著,嘆了口氣,「寶寶你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啊?」
慕傾衍則耐心地哄著慕雲初,終於把哄睡著了。
然後他才起,掉外套,活著手腕,扭了扭脖子,往外走。
「你要幹什麼去?」時酒小聲地問。
慕傾衍也輕聲地回:「去給慕傾衡收。」
時酒豎了大拇指,拱火道:「這還是初初第一次哭得這麼傷心,我相信你不會放過他的。」
慕傾衍眼神果然危險了許多,步伐也邁得更快了一點。
………
劇組裡。
慕傾衡提前說過要請假,所以今天拍的戲份很,再加上他演技逐漸湛,很快就拍完了。
他剛下場,上的戲服還沒來得及下,就覺一陣寒涼刺骨的風從背後吹過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奇怪,怎麼突然之間降溫了?」
「慕傾衡。」有人他的全名,冷意瀰漫。
慕傾衡扭頭看過去,看到黑著臉,渾籠罩著低氣的慕傾粼,冷不丁地嚇了一大跳,笑著走過去,「大哥,你怎麼來了,你們不是在給初初準備驚喜嗎?」
「你也知道我們在給初初準備驚喜啊?」慕傾粼舌頭頂了頂腮幫子,目愈發黑沉。
「啊?我怎麼了嘛?」慕傾衡不解地撓撓頭,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看到他這個樣子,慕承遠就來氣。
「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他扛著子衝出來,一腳踹了上去。
慕傾粼立即加,兩兄弟進行混合雙打。
看在他還要拍戲的份上,他們沒打臉,只打。
慕傾衡慘,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看到慕傾衍出現,像是看到救星一樣手求救,開口就是告狀,「二哥,他們打我!」
然而這並不是救星,這只是個來善後的罷了。
慕傾衍冷笑了一下,眼裡籠罩著鷙,「打的就是你!」
「啊!別踹我屁!別別別,嗷~!」
片場中央連續傳來慕傾衡突破天際的慘聲,聽得人皮疙瘩都起來了。
劇組的工作人員了手臂,忍不住上前,弱弱地勸了一句,「別打了,要是把人打傷了,就不好了!」
慕傾衍偏頭,出如沐春風一般的笑容,聲音也很溫潤,解釋道:「這不是打架,只是我們兄弟之間在培養而已。」
「這……真的是在培養兄弟嗎?」大家看看哀嚎的慕傾衡,又看看滿臉兇悍揍人的兩位,臉上出了遲疑。
「沒錯。」慕傾衍很認真,很耐心地回答。
工作人員們迷失在慕傾衍溫文爾雅的笑容里,花癡地點頭。
「啊!!!啊!!!」慕傾衡悲慘的聲一聲比一聲大。
工作人員不寒而慄,打了個戰慄,趕遠離現場。
………
慕家。
慕風剛把嚴晚從京大接回家,結果發現四個兒子全都不在家,不由得覺得奇怪。
「他們呢?」慕風問時酒。
時酒不好說實話,看了看陸嘉佳。
陸嘉佳不太會撒謊,猶猶豫豫也沒說出什麼來。
慕風察覺不對,進屋去看,一看到慕雲初的頭髮,臉上的表一言難盡。
「這是誰幹的?」
「初初三哥乾的!」陸嘉佳被這強大的迫嚇得不輕,老實回答。
「慕傾衡這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自己獵奇,搞奇奇怪怪的髮型發也就算了,嚯嚯初初的頭髮幹什麼?
肯定是三天沒打,膽子才會這麼!
慕風眸底浮現怒意,走出了房間,都不用細想,就知道要去幹什麼了。
揍慕傾衡的隊伍,又加上了一個人。
嚴晚看陸嘉佳有點小心翼翼的模樣,怕把自己的兒媳婦嚇走了,輕言語地安著,「他們父子這只是普通地流,別怕,啊。」
陸嘉佳只是個無地點頭機,「嗯嗯嗯!」
到了晚上,父子幾個才拖著掛了彩的慕傾衡回來,繼續生日派對。
慕雲初睡了一覺,神好多了,但是眼睛還有些浮腫,臉上好歹算有了笑容。
整個房間被布置了淺的調調,沙發上放著絨玩,各個傢上都有鮮花,把這裡變了花海。
嚴晚給戴上生日皇冠,幾個禮炮同時炸開,整個房間變了五彩斑斕的模樣,像是被煙花照亮的夜空。
眾人把圍在中央,給唱生日快樂歌,讓許願。
「初初,可以許願了,千萬不要說出來,不然就不靈驗了!」
「說出來其實也行,我們幫你實現!」
這是慕雲初的第一個和所有家人一起過的生日,是以前從來不敢奢的事。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不僅有四個哥哥,找回了親生父母,還有幾兩個嫂子,還有一個二十四孝好老公。
看了看眾人,溫熱的眼淚忽然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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