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早就習以為常,從容的回答:「爹娘已經習慣了,大哥彆氣壞了自個兒子,要是沒旁的事,我便先撤了,等著我商量要的事。」
「坐下,你不要以說到這個問題就想腳底抹油,我跟你說正經的,只有你才會以為爹娘不在意,其實他們肯定被你這個不孝子氣得恨不能還你幾個大耳刮子。
爹娘不在了,只得我們做大哥大嫂的來心,你花費大半輩子拼了命掙下的功勛就甘心拱手讓人?
我不管你要不要,但打下赤江山有弟妹和雲汐的功勞,們犧牲那麼大,欠它們的,你要補償。
憾的是們倆不能接你的補償,可們有唯一的後人,要是你還有點良心就該生個兒子來給花丫頭撐腰。」
「不需要。」安王怯怯的回答,還是有那麼點怕他大哥。
皇後娘娘接著道:「需不需要是的事,你這個外公給不給是你的事。」
不等安王說話,明武帝又道:「目前,我們幾個老傢伙在健在,你那幾個侄兒侄孫待花倒是極好,誰知在我們百年之後會不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常言道『父母之子則為之計深遠』,你這做外公的好不容易才尋回一條脈,難道不能多為丫頭考慮?
我知道你對弟妹一往深,以前你要為守如玉,我們不怎麼勉強你,因為我和你大嫂也愧對靈兒,可現在你只有,弟妹又給你託夢,你就不能順的意?」
「哎呀,你們讓我再想想。」
安王想到母二人那晚的形,心有所鬆,但他還下不了決心,不希別的人在王府登堂室。
「我不反對你再考慮,但這件事你必須放在心上,還有給我一個期限,別等我土了,你還沒想好。」
明武帝步步,安王稍加思索就道:「兩三年吧,大哥一定長命百歲!」
「兩三年?」明武帝的聲音大得殿外的江林都聽得見。
皇后兩相勸,明武帝深吸一口氣,下怒火,咬著后牙槽說道:「你想清楚了再回答,不然我明日便給你送幾個人來,讓你無法推拒,別以為我做不出來。」
「大哥是皇上,能不能別這樣耍無賴,做那種下作的事與你份不符,你可以給我送人府,莫非還能強迫我圓房不。」
「有何不可?你敢抗旨,朕就派人幫你完圓房,看誰丟人!」
安王臉頰搐,倔驢脾氣上來,氣呼呼的說:「你砍了我吧。」
「你們兄弟兩個別吵了,三弟你真不像話,皇上也是,自家人說話別那麼沖,好好說不行?一個二個都不讓人省心,以為你們還是那不懂事的頭小子,爭輸贏比聲音大?」
活像兩隻鬥的老男人各自別開頭,明武帝還哼了聲,然後二人默不作聲,聽皇后一個人講。
首要目的還是勸安王,皇后最後說:「我想三弟定然明白我們的苦心,並非要你忘記弟妹,大嫂不你馬上答覆,可你說兩三年時間是不是太長了點?」
皇後娘娘和風細雨的說話方式,安王本不好意思氣,他也不會對嫂嫂表現不滿。
「至要一年時間,今年發生太多事,雲汐和小蝶的骨尚未安葬,我這輩子對不起孩子們,需要再緩緩。」
皇后連忙說:「好,我們依你,最多給你一年時間。」
「大嫂。」他明明說至一年,怎麼到那兒變最多了。
「三弟無須多言,沒人想迫你,可你已經不再年輕,為了你將來的孩子好也該趁早。
說句不好聽的話,再拖幾年,你都不能保證陪孩子長大,你覺得大嫂說的是不是這麼個理?」
安王點頭,帝後夫婦滿意,然後追問他關於看到妻之事,不得又要勸一番。
當然,安王沒說太詳細,關於母二人要他再娶之事便一語帶過,埋怨和回憶往事講得比較細緻,帝后也能產生共鳴。
畢竟他們幾人一起經歷過很多事,明武帝和皇後為傷,想著他們對花講述了不記憶深刻的往事,忽略了花怎麼知道他們不曾知曉的事。
皇後娘娘事後反應過來,稍稍疑,自將那些事歸結為安王對花說過,為此不再疑心。
雖然今日沒得到確切的答案,算是取得一點進展,帝后二人甚是歡喜,派人將寫有果的信送到花手中,讓準備下一步。
皇后則花心思為安王尋合適的姑娘,到底安王上了年紀,不比年輕二郎那般好與方想看,門當戶對的子應該不太願意。
要麼挑沒落世家的嫡,要麼選門庭繁茂的庶,皇后先替他挑了三四個姑娘做備選。
稍後等他做了決定,大可直接放話出去,願意嫁的人家再行聯絡,未必不能找到合意的姑娘。
徐文宣寫的信大概還沒到小桑村,柳明逸卻送了老家的信來,一封信是柳明軒寫給花的,另外一封是徐家大房的信,信封上寫著三叔親啟。
二老聽聞家中來信,忙不迭從怡心居回來,詢問花來信寫了些什麼。
「我還沒拆信,想著等你們回來一起看。」
實際上,花從柳明軒寫的信中已經了解家中大致況,徐文才實在太混賬,按的想法,活該讓他在牢獄中過一輩子才好,放他出來會折騰家裡人。
羅氏心急:「不用等三郎,他認得字,等會回來自己看,你先念給我們聽。」
信開頭問他們好,雖然大寶寫了不錯字,花能將歪歪扭扭的字讀通順,畢竟不是頭一次讀大寶寫的信,已然習慣看錯字,自覺翻譯對的。
字有錯,話寫得還算順耳,二老甚是歡喜,羅氏樂呵呵的說大寶長進了很多,表示的要求不高,只要孫孫一天比一天好就。
大寶代為問候的話語讀完,接下來就是比較沉重的話題,花稍作停頓,抬頭提醒他們:「接著這段是大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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