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時候看到有個黑影一閃而過,江煙才反應過來自己可能是被人盯上了。
這天下班的時候,江煙特意準備了一瓶防狼噴霧裝在包里,不知道跟著自己的人有什麼目的,江煙走在路上特意放慢了腳步,順便觀察著後,但是發現後面那個人也慢慢地跟在後面,江煙加快腳步,後面的人就跟快一點。
這一來二去江煙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撒就跑,後面的人也跑起來,江煙嚇的都忘了自己還有防狼噴霧,直往樓上奔去,上樓的時候江煙無比後悔之前為了省事沒有把樓梯間壞掉的燈泡換了,以至於眼睛一時不能適應黑暗,磕磕絆絆摔了好幾次。
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江煙在包里怎麼也找不到鑰匙,心裡又害怕又著急,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他聽見樓下有人不不慢一步一步上著臺階,心提到了嗓子眼,手都在抖,可是越急越找不到鑰匙,慌中江煙到了包里的防狼噴霧,舉起來巍巍對著前面的樓梯,這時那個人已經快走到江煙的樓層了,「你別過來,這是犯法的,不想坐牢的話就快點離開!」
黑暗中眼前那個人的形好像有點眼,但是江煙現在什麼都顧不上,恐懼佔據了全部大腦,本沒法分析眼前這個人自己可能認識。
聽了江煙的話,眼前的人被逗笑了,江煙正覺得這個聲音好像有些耳,來不及細想,就被拉住往懷裡用力一拽。
江煙害怕地尖,雙手揮著,男人抓住江煙的手扣在門上,頭靠近江煙,湊在耳邊吹氣,低聲說:「我抱自己的人,也犯法?」
江煙這時候才聽出來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是傅寒川,剛才的害怕都轉為了怒火,「傅寒川你是不是有病?!有你這樣嚇人的嗎?我還以為......」
男人接著在耳邊吹氣,「以為什麼?」
江煙推搡著他,「沒什麼沒什麼,你別往我耳朵里吹氣......」
傅寒川親昵地用蹭著江煙的耳朵,讓拿鑰匙開門。
江煙耳朵紅的要滴,好不容易掙了男人的魔爪,在包里翻出鑰匙,快速打開門想要把傅寒川關在外面,可是男人手長腳長,自己本不是他的對手。
傅寒川一隻腳卡住門,用一隻手把門拉開,江煙的小板在男人這裡本不夠看。
傅寒川一個閃就垮了進來,江煙見攔不住,索也放手了。
男人走進來按記憶中的位置打開燈的開關,一下子就看清了房間里的擺設,順便也看清了站在旁邊從臉紅到脖子的江煙。
江煙低著頭看著地板,到男人的視線在自己上打量,從頭看到腳,好像自己沒穿服一樣。
氣氛實在太詭異了......
江煙實在憋不住了,但是又不想和傅寒川講話,只能鼓起腮幫子,這都什麼事兒啊......
男人看夠了,冷靜地開口,「不想讓我進來?」
江煙一聽這個就來氣,「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大半夜的不回你家,天天跟著我是什麼意思?!我還以為你是跟蹤狂呢!」
傅寒川在客廳里隨意地逛了兩圈,看看燈,敲敲桌子,隨意地說:「沒什麼,這不是來看看你嗎?」
傅寒川沒有說的是,他只跟了今天這一次,之前的幾次暫時還沒有查出來是誰跟蹤江煙,是他上次派給江煙的那兩個保鏢前幾天報告給他,說發現有人晚上下班之後跟蹤江煙,但是又沒做什麼,每天看著上樓之後就走了,傅寒川讓他們先不要打草驚蛇,看看對方想做什麼再說。
可是江煙不知道,還以為前幾天也是傅寒川,瞬間沒了好脾氣,「我有什麼好看的?!你就這麼閑嗎天天跟蹤我?我這幾天都沒睡好覺!」
男人一挑眉,「哦?睡不好?那要不要我陪你睡,保證你今晚能睡個好覺。」
「你......你......」江煙聽了這話臉都憋紅了,沒想到傅寒川這人幾年沒見,現在居然這麼不要臉,氣的都不知道該罵什麼了。
傅寒川好笑地看著江煙,江煙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調戲了,頓時更生氣,氣自己一遇見他好像就沒了智商,腦子也轉不了。
江煙不喜歡這樣的自己,覺得自己好像都變得不是自己,有一種失控的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漸漸自己抓不住了。
「現在看也看完了,你怎麼還不走!」江煙開始趕人了。
傅寒川不不慢地走向,江煙張地煙了咽口水,不自覺往後退了幾步,但是傅寒川依然跟著往前走,江煙的後背已經靠在了牆上,退無可退。
張地說:「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來,我只要一喊大家都會出來的,你別不嫌丟人......」
「呵,你喊啊,我聽聽你怎麼喊。」傅寒川又湊近了一點,面對面看著江煙,距離江煙就只剩下了一厘米。
江煙側過頭,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聲音發,手也推著傅寒川的膛,「你別靠我這麼近好......」
傅寒川沒等江煙說完,左手扳過的臉,對著還在說話的紅就親了下去。
江煙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男人,深邃的眼眸里好像出一溫。
男人輕輕地吻了一下就離開了的,角,手了江煙的頭髮,輕地說:」早點睡吧。「
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等江煙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早已經走了,空氣中好像還殘留著他上的竹子味,混合著不知名的甜甜的味道。
江煙猛的蹲下,用手捂住自己的,心裡堅固的冰川有一角好像融化了......
江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一直回放著剛才傅寒川親吻自己的畫面,好像還有的,江煙覺得自己的臉頰似乎有些發燙,幸好關了燈,黑暗很好的掩蓋了此時的臉,要不然江煙看到自己這樣子肯定會被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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