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地站在江煙家門口,手握拳,一字一頓,聲音堅定:「煙兒,你不相信我,我會用行證明我對你的決心。」
江煙關上門,疲憊地倒在沙發上。
剛才傅寒川的話給了自己很大的衝擊,聽到表白的那一瞬間自己的心甚至了幾拍,可是又很快讓自己冷靜下來。
哪有這麼容易......
苦笑,蜷起來。
傅寒川下樓,正要上車,腳步微頓,在車旁站了一會。
然後回頭朝著一個方向看過去,但是什麼都沒有。
男人皺了皺眉頭,覺好像有人在盯著自己,他剛來的時候就有這種覺,但是那時候自己並沒有在意,現在這種覺異常的明顯。
是一種令人非常不舒服的覺。
傅寒川向來是一個心思縝的人,這時候也不便於自己去尋找那個人,以免打草驚蛇。
等男人再往那邊看去的時候,那個視線卻消失地一乾二淨。
但自己的覺不會出錯,剛才絕對有一個人在盯著自己。
傅寒川不敢保證那人走了沒有,裝作不知,直接轉上車。
而男人開著車走了之後,稍遠的一棵大樹後面,走出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目幽幽地看著傅寒川離開的方向。
此時陸家,陸欣怡的房間。
聽著電話那邊的彙報,陸欣怡憤恨地咬著牙,拳頭握的很,長長的指甲嵌了里,好像覺不到疼一樣,眼睛里閃著狠的。
嫉妒的快要發狂。
次日,江煙剛到醫院,就聽見裡面吵吵鬧鬧。
「江煙呢?!那個人出來,把我兄弟的手害這樣,還在裡面躲著!」
江煙還沒進去大廳,就聽見有人在裡面點名罵自己,小馨老遠看見了,連忙跑出來告訴裡面有一群人來鬧事,示意江煙先找個地方避一避,暫時不要進去。
江煙已經看見了裡面的人,那些人本不認識,如果就這樣躲起來,肯定會給醫院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的。
裡面的爭吵還在繼續,江煙搖了搖頭,和站在門口的幾個醫生問清楚況,這才走進去。
江煙剛進去就被那群人圍了起來,這些人個個面兇,一看到江煙進來就大聲嚷,指著江煙的鼻子罵:「就是這個人,上次給我兄弟包紮的傷口,結果回去不僅沒好,反而還更嚴重了!」
他口中的那個兄弟手臂上纏滿了紗布和繃帶,從外面本看不出是不是真的了傷。
江煙很確定絕對沒有見過這些人,那就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了。
這人還在吵吵嚷嚷,後還帶了一幫兄弟,其中一個臉上還有刀疤,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故意來找事兒的。
值班的保安從遠跑過來剛要拉人,結果就被這群人狠狠地踢翻在地,拉住旁邊一個小護士,惡聲惡氣地說:「趕你們院長過來!要是我兄弟的手有什麼問題,你們這些人一個都別想好過!」
然後沖著江煙說:「我兄弟讓你害這樣,今天必須給我兄弟跪下道歉,還要給我們五十萬賠償,不然這事兒沒完!」
「對!我們天天來,讓你醫院開不下去!」一個黃應和道。
江煙站著沒,冷靜地說:「是誰讓你們來鬧事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們。」
這幾人見江煙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好像還知道了他們是有人找來鬧事的,對視一眼,舉起手就要打人。
江煙閉眼睛,心想這下可能躲不過去了。
但是想象之中的疼痛並沒有落在自己上,江煙眼睛睜開一條隙,發現有人站在自己前,抓住了那個人的胳膊。
「傅寒川?!」
江煙不可置信,這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怎麼在這?!」江煙沒留神,竟然把心裡的問題問出來了。
「站到後面去。」傅寒川沒有回答的話,目沉地看著前面這幾個小混混。
「呵,膽子倒是很大,連我的人都敢欺負。」傅寒川用力甩開那人的胳膊。
這幾個小混混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個男人不好惹,但一想自己是收了錢來鬧事的,而且那個人給自己保證過一定不會有事,事之後還會有一筆錢,到時候再拿著這筆錢離開這個地方。
頓時心裡有了點底氣,可惜他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不然的話打死他也不會說接下來這些話。
「呦,你又是哪出來的小白臉,還想英雄救呢?也不看看你這小板,給爺提鞋都不配。」
說著還要再手,傅寒川直接一個過肩摔把這人撂倒,然後一腳踩在他的口,作快的周圍的人都沒看清。
「還有誰要試試?」男人的聲音彷彿從地獄傳出來的一樣。
這幾個人看自己的大哥都被輕易放倒起不來,躺在地上疼的一個勁的氣,都冒著冷汗,轉就想跑。
還沒跑出兩步,就撞到了一堵牆,摔在地上。
抬起頭一看,這些人都穿著黑服,帶著黑墨鏡,看起來就是專門訓練過的。
這時候才知道害怕了,跪在地上對著傅寒川求,「求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人之託,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男人並沒有鬆開腳,反而更加用力了,看著腳下的人,「誰讓你們來的?」
腳下踩的人疼的話都說不利索,「我們也不認識,他只給了我們一筆錢,說讓我們來醫院找一個江煙的醫生鬧事......啊啊啊疼!」
傅寒川聽到這更加用力地踩著他,「嗯?」
「真的,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是誰,饒了我們吧......」
傅寒川見這幾個人也問不出來什麼,直接給刑偵隊打了個電話,「A市第一人民醫院,有人尋釁滋事。」
「......」
「傅寒川,你應該打派出所的電話,這裡是刑偵隊。」電話那頭的人本不想理。
「哦,打錯了。我應該打到蘇家老宅......」
「馬上出警。」對面咬牙切齒地說。
「快一點,我趕時間。」說完傅寒川就慢條斯理地掛了電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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