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醫生在回去的時候,傅寒川已經不在辦公室了,想著他應該是去看病人了,趙醫生也就沒有再管。
趙醫生嘆了口氣,本來以為江醫生會問關於病人的事,但是沒想到只是說了一些自己的事,之前倒是不知道江醫生居然已經和傅先生領了結婚證。
如果不是今天的事,他們估計會暫時先瞞著一段時間,然後在一個合適的時間就能看到他們的婚禮了,說不定他們還能沾個去喝一杯喜酒。
但是現在所有的計劃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遭遇給打了,一個外人都覺得這簡直太巧了,更別提江醫生本人心裡該有多複雜。
江煙和趙醫生談過之後回去坐在桌前沉默不語,過了好久之後,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傅寒川沒有發任何的消息和電話。
小馨站在江煙的門口,想要進去看看,但是猶猶豫豫想了又想還是離開了,這個時候應該不想被打擾吧。
而病房裡,溫歌剛剛打了針,此時還沒有醒過來,傅寒川就坐在的床邊,看著睡在床上的人。
秦風把空間留給他們,關好門出去了。
溫歌的事並沒有結束,人雖然送到醫院來了,但是即使傅寒川不說,他也知道總裁一定不會放過那個畜生,秦風已經派了人去查,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就這樣過去。
他甚至都能想到總裁找到那個人之後會用什麼樣的手段去整死他。
秦風拿了手機在門口回各種消息,傅寒川現在除了溫歌之外什麼都不管,他不止要調查溫歌的事,還要隨時管理公司那邊的事務,將傅寒川最近的安全全部往後推,各方面都要協調好。
秦風一邊守著門口一邊回消息,江煙打聽到了溫歌的住在哪裡,傅寒川給安排的是市一院最好的病房,江煙知道這附近一定還有人在暗中保護,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傅寒川不會讓再一次出事。
江煙站在走廊盡頭就只看到了秦風一個人在外面,不出意外傅寒川肯定在裡面陪著溫歌。
如果是以前的話可能會生氣吃醋,但是現在,垂下眼眸,現在的沒有任何立場。
慢慢走過去,秦風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來人是江煙的時候愣了一下,連忙站起來,「夫人。」
江煙聽著這個稱呼勾了勾角,「他在裡面嗎?」
秦風剛想問誰,隨即反應過來,不管夫人是找哪個人,應該都在裡面。
「在的,夫人您要進去嗎?」秦風走了兩步幫開門。
「謝謝。」江煙客氣地跟他道謝,然後走了進去。
病房是套房,裡面的空間很大,這還是江煙第一次進自己醫院的VIP病房,以前的病人只是為了治病都已經快要傾家產了,哪能輒就住這種一天五位數的病房呢。
江煙自嘲地笑了一下,抬腳往裡面走。
房間里很安靜,除了床頭滴滴的監測儀之外沒有任何聲音,在秦風幫江煙打開門的時候,裡面的男人就知道有人進來了。
「傅寒川......」江煙看到他的第一眼,眼淚就已經在眼眶打轉了,用力把淚水憋回去,走到床邊看著那上面躺著的人。
傅寒川沒有說話,目定定地看著,又似乎並沒有聚焦在上。
「對不起......」
江煙這一聲喚回了他的思路,男人皺了皺眉,「為什麼道歉?」
江煙心裡一陣刺痛,「如果不是我說了那些話,也許不會跑出去,如果不出去,就不會發生......」
「煙兒。」傅寒川斬釘截鐵地打斷,「這件事與你無關。」
「呵......與我無關。」江煙扭頭看向他,「你真的覺得與我無關嗎?」
男人默不作聲,似乎是覺得這時候說這些也沒有用,但江煙卻理解為了他默認,心臟又痛了一下,但好像也習慣了,江煙用指甲掐著手心的,強迫自己不能哭。
「我有話想和你說。」這句話從知道溫歌出事之後就一直在心中醞釀,終於還是說出來了。
傅寒川看著床上的溫歌,坐在椅子上沒,略顯疲憊地說,「煙兒,我現在有點累,我們晚一點再說,好嗎?」
「不,我要現在和你說清楚。」江煙掐著手心,直直地看著他,「既然你想在這裡聽,那我就在這裡說。」
江煙深呼吸一口氣,著聲音開口道,「傅寒川,我們分開吧。」
男人的眼神像一把利劍一樣向,「你說什麼?」
江煙抖著,又重複了一遍,「我說,我們分開吧。」
傅寒川從椅子上站起來,聲音略微抬高了一點,咬著牙道,「你再說一次。」
高制加上他的氣場太過強大,江煙覺得呼吸都有些不太好,張開又要說,「我說,我們......」
「煙兒。」傅寒川直接打斷了,似是看出了難,渾凌厲的氣場也往回收了收,但態度很明確,「我只說一次,這個念頭你想都不要想。」
江煙深呼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那呢?」看向床上的人,「的況醫生都告訴你了吧,你打算怎麼做,你要怎麼補償?這輩子你都不可能放棄了吧,你覺得如果醒來自己知道這件事,會願意看到我們在一起嗎?」
傅寒川頓了一下,他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我會解決的。」
「你怎麼解決?」江煙直接問他。
傅寒川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江煙輕笑了一下,「你沒有辦法,這件事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我們分手,你們在一起。」
「你最好把這句話收回去,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
江煙打開病房門的時候時候,秦風正趴在門上一臉糾結的聽,里還嘀咕著這什麼門隔音效果怎麼這麼好。
結果江煙一拉開門就和他來了個對視,秦風尷尬地撓頭,「夫,夫人。」
江煙只看了他一眼就離開了,聽不聽到都無所謂,反正話已經說了,至於傅寒川自己怎麼想,似乎都不再重要,雖然他現在拒絕了,但是江煙心裡並沒有一點浮。
清晰的覺到,這一次和傅寒川是真的走到了盡頭,他沒辦法放下溫歌,他們就永遠不可能在一起,而也不會和他說這種話。
16歲時,顧念心中住進了一個男人,他英俊瀟灑,溫潤如玉。18歲再見,因爲侄子,他對她厭惡至極,卻在某個夜晚,化身爲禽獸…顧念覺得,蕭漠北是愛她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直到一個意外殺人案,她被他送進監獄…她絕望而死,他追悔莫及。幾年後,那個本已死去的人赫然出現在他眼前,冰封多年的心還未來得及跳動,就見她瘸著腿,挽著另一個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婚禮上,他強勢來襲,抓著她的胳膊:“念念,跟我回家!”顧念:“先生,我們認識嗎?”
溫枝長了一張溫柔無害的初戀臉,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看似乖巧安靜的她,骨子裏不知有多倔。 以至在學校附近某不知名烤魚店,聽到隔壁男生大言不慚討論女生當不了飛行員這個話題時,正因爲想當飛行員而和家裏鬧矛盾的溫枝,一時上頭,衝了過去。 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飯卡,又擡頭望着那個看起來最拽最懶散的少年。 溫枝:“顧問周是吧,要是我能當上飛行員,你就把剛纔說過的那些話,給我吃下去。” 進店後一直沒開口的顧問周:“……” 旁邊大放厥詞的室友,默默閉嘴。 * 六年後。 作爲世聯航空有史以來最年輕機長的顧問周,雖然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但礙於他的性格,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所以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公司餐廳當衆收到一張紙條,還是來自那個一進公司,就被評爲司花的新晉女飛行員。 好事者紛紛圍觀。 對方笑盈盈的看着他:“顧機長,打開看看吧。” 顧問周打開紙條。 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字:女生哪能當飛行員吶,吃不了這個苦。 顧問周伸手將紙條塞給身側,同樣在看熱鬧的好友。 也就是當年大放厥詞的那位。 “你自己說的話,吃了吧。” 顧問周發現隔壁空着的前輩機長家住進了人,對方就是在食堂造成烏龍的溫枝。 起初他以爲對方是租客,後來發現她竟是前輩的前女友。 一開始兩人相安無事,但漸漸就不對勁了。 顧問周心想:跟朋友的前女友交往,不算挖牆腳吧。 直到某天,顧問周在溫枝家門口,將人親得意亂情迷,門從裏面打開,前輩機長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們。 顧問周伸手將人往身後拉,正欲護着。 就聽溫枝喊道:“哥。” 見他一臉震驚,溫枝笑盈盈貼近他耳畔,無辜道:“我以爲你比較喜歡這種禁忌關係。” 顧問周:“……” 呵,他可真是喜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