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你閨!”
暖寶和逍遙王妃看到逍遙王走進來,同時應了一句,但意思卻截然不同。
“哈哈哈。”
逍遙王見娘倆這般模樣兒,忍不住笑道:“怎麼?像我不好啊?我又沒給你們丟人!”
暖寶一聽,直接無語。
倒是逍遙王妃,懟了一句回去:“你丟的人還,那一百萬兩的事我都不稀罕說你!”
“呵呵……”
一說起那一百萬兩,逍遙王就覺得理虧。
他心虛地了鼻子,直接轉移話題,朝暖寶問:“聽說這一路孟靜好都沒出現?”
“呵呵!”
暖寶干笑了聲:“爹爹,您可真會聊天啊,哪壺不提開哪壺!
我都為了這事兒愁死了,您還來問我!”
“愁什麼?這有什麼可愁的?”
逍遙王滿不在乎:“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孟家那個兒,的為人如何,你應該很清楚啊。
現在你敲敲打打了三個多月都沒出現,只有兩個可能。
要麼死了,要麼貪生怕死,舍棄了孟蘊和。
不管是哪一種,都不值得我們再費心。”
“還是小心些吧。”
逍遙王妃有不同的看法:“子的心思最深,尤其是像孟靜好那種人。
若真死了倒也罷了,就怕沒死,一直躲在暗等待機會兒。”
說罷,逍遙王妃又道:“一個人貪生怕死,不代表不想報仇,舍棄了家人,也不代表放下了心中的恨……”
“有什麼可恨的?該有恨的人應該是我們!”
說起孟家人,逍遙王也是氣得很:“詆毀我們閨的人是孟家,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當賣國賊的,也是孟家!”
“理是這個理,可你覺得,孟靜好是講理的人嗎?”
逍遙王妃見自家夫君氣得臉都青了,便起給他倒了杯茶。
暖寶見狀,也酸溜溜轉移了話題:“娘親可真疼爹爹啊,我來這麼久都沒給我倒一杯茶,爹爹剛回來就有熱茶喝。”
逍遙王一聽,先傲地應了句:“那是,你娘親最的人就是你爹爹我!”
隨后,又一臉奴相:“閨口了是吧?過來,爹爹把茶給你喝。”
暖寶撇:“不喝,您自己不想喝就推給我喝,我才不撿您不要的呢。
我要喝娘親給我倒的,那意義不一樣。”
逍遙王瞬間垮臉:“嘿,你還挑上了?”
暖寶傲地抬起下:“怎麼嘛?為魏家唯一的閨,我還不能挑一挑了?”
逍遙王被打敗,直接請求外援:“媳婦兒,你管管!”
暖寶有樣學樣:“娘親,您管管他~”
逍遙王妃看著這對父倆斗耍寶的樣子,掩而笑:“你們倆就是烏跟王八,誰也別說誰。”
言畢,又親自給暖寶倒了一杯茶:“喏,你要的熱茶。”
“嘻嘻,謝謝娘親~就知道娘親最我!”
暖寶照例甜甜撒了個,這才一口口喝下熱茶。
看著逍遙王妃又拿起筆,好奇問了句:“娘親,您這是在忙什麼呢?”
“還能忙什麼?忙你三哥的大婚宴唄。”
不等逍遙王妃開口,逍遙王就代替逍遙王妃回答了暖寶。
暖寶一愣:“三哥的大婚宴?這麼早就準備啦?日子定了嗎?”
暖寶只知道魏傾華和姜姒君正式定親了,至于什麼時候親,還沒來得及問呢。
如今見逍遙王妃都著手準備大婚宴了,哪能不驚訝?
“定下了,就在明年的三月初六。”
這一次,是逍遙王妃回答的暖寶。
邊在紙上寫字,邊道:“你姒君姐姐那邊沒幾個人,只有你姜叔叔和姑姑還有一些表親會來。
你三哥心疼媳婦兒,說是要將元家的人都請來。
所以啊,這大婚宴我得仔細安排,席上必須準備幾道南騫國的特菜。”
“這很好啊!”
暖寶點頭道:“姒君姐姐跟外祖家雖然離得遠,但關系很親的。
如果親的時候元家的人能過來,那一定會很高興。
元家的人呢,看到姒君姐姐嫁得好,也能放心了。
這一點,我三哥考慮得很周到,不愧是我們魏家的男兒郎!”
“倒難得聽見你夸他。”
逍遙王現在對魏傾華的種種表現也是很欣的。
但聽見暖寶對魏傾華有著如此高的評價,還是忍不住逗暖寶:“你忘了當初你才一個月大,你三哥就把你裝到木桶里,帶你鉆狗,最后你倆還有阿江都尿了一回來……”
“爹爹,您能不能往前看啊!”
暖寶真的有點惱火哦!
這都多年前的事了,怎麼還提還提還提啊?
要知道,這可不僅僅是三哥的黑歷史,也是的黑歷史好嗎?
偏偏逍遙王說起過去的事,就一發不可收拾。
他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
兒仿佛昨天才滿月,怎麼今天就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呢?
而自己,也漸漸老了。
一想起這些,他就沉浸在過往中無可自拔:“怎麼不能提啊?你跟子越那兔崽子還是那時候認識的呢……”
“您可閉吧,我說不能提就不能提!”
暖寶瞪著逍遙王,氣鼓鼓道:“尤其是我和阿越最初相識的事,千萬不能說!要不然我跟您急眼了!”
黑歷史就算了,還要把那天定為和上子越最初相識的日子,不要哇!
雖然那是事實,和上子越確實是在那天相識的,可那天的那種景,真的太丟人了好嗎?
以后等和上子越有了孩子,孩子們回來陪外祖父跟外祖母,無意中問起:
【外祖父外祖父,我爹爹和娘親怎麼認識的呀?】
然后老爹說:
【哦,那可太早了,那一年你娘親才一個月大,你爹爹只有四歲半。
你三舅舅為了和人打賭誰的妹妹更漂亮,把你娘親裝到木桶里,帶著鉆狗出了王府。
最后遭遇刺殺,得你爹爹所救。
你爹爹救下你娘親時,你娘親渾都是尿!
就這樣,你爹爹還能對你娘親得發狂,所以你也要學習你爹爹,你娘親,疼你娘親,知道嗎?】
啊!
是想一想,暖寶都覺得喪失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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