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你也太偏心了!”
“就是,今日一切麻煩事,都是你和你的好孫子孫惹出來的!”
“本來這件事給晚星不就好了?你非要為了葉清歌壞了合作,葉清歌說什麼你都信,老糊涂啊!“
“葉清歌,我看你也是故意的吧!你明知道你那白玉牌才是贗品,卻故意誤導我們,讓老夫人砸了青玉牌,你在圖謀什麼!”
“難道你就這麼見不得葉氏好?”
“我看不是見不得葉氏好,是見不得晚星好!不得晚星失去這個合作,最好將‘失去合作’的原因昭告天下,讓別人都知道晚星上不得臺面,比不上葉清歌!”
“為了一己私利,竟然害了所有人的利益,葉清歌,你怎麼這麼自私!”
“還什麼葉清歌被騙了?都多大了還能被騙,去查查腦子吧!”
“這擺明是葉清歌和葉清遠算計了晚星,偏偏葉老夫人信了……我們這些東是做了什麼孽啊!”
……
之前東以為晚星害得他們虧損,對晚星破口大罵。
現在劇調換。
晚星勾了勾,既然一開始葉清歌想利用這些東,那麼現在遭到反噬,也該著,不是嗎?
葉清歌渾發抖,冷汗連連,子踉蹌一下,幾乎站不穩。
這些東……都是蠢貨!一群只知道吃不知道干活的廢,有什麼資格指責?!
可是,可是現在要怎麼辦……
葉老夫人簡直有口難言,氣急敗壞:“晚星!我……清歌也是……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的,誰讓你不解釋清楚!你要是多解釋一句,說不定我就信了!這件事……這件事最多你和清歌一人一半的錯!”
“葉老夫人到底為什麼要這樣針對我?”
晚星直截了當,淡淡問出聲:“達了合作的是我,毀了合作的是;與凌祈聯系的是我,得罪凌祈的是。葉老夫人到底為什麼認為,我們各打五十大板?”
葉老夫人支支吾吾:“當時……當時你就……你就不應該……”
“我就不應該為了我父親,而揭穿葉清遠?不該摘了葉清遠‘天才畫家’的頭銜,讓別人現在提起葉清遠就只想到——那個畫的人?”
葉老夫人氣的臉漲紅:“你!”
不等葉老夫人再說話。
“老夫人覺得,只要我不揭穿葉清遠,那麼凌先生找上的合作人自然是葉清遠,而負責人理所當然的就是葉清歌。”
葉老夫人支吾反駁:“清歌清遠只是想證明自己,他們有什麼錯,錯的明明是你,如果你今天……”
“老夫人又覺得,就算負責人是我,可今天你要砸了青玉牌的時候,我就該攔一攔,上演一出‘我和青玉牌共存亡’的哭戲?”
葉老夫人氣得要死:“你、你當時就該舍護著玉牌!”
晚星毫不給面子,“閉,我讓你說話了?一個小,一個因為嫉妒而滿謊言毀了合作的人,竟然也與我相提并論,他們沒錯,錯的是我這個負責人。”
“是我不該揭穿,我幫父親討回公道也是錯,畢竟人死都死了,不如把一切都送給你的好孫子,你是這個意思?”
葉老夫人想說是。
葉知念的,席牧的,不就該是葉家的?
可是,葉老夫人看見了眾人的眼神。
除去那些東,還有一些想結葉家的人,其余的都還算正常人。
他們此刻眼神鄙夷、輕蔑,匪夷所思。
葉老夫人這是正常人的思維嗎?葉清遠了人家父親的,要晚星咽下這口氣,還要和葉清遠‘好好相’‘笑著祝福’。
葉清歌造謠污蔑,質問晚星為什麼不能以死證明清白?
下一刻,晚星就似笑非笑的問。
“葉老夫人,我回到葉家不過一個月,這一個月說到底我們也并沒有怎麼相,你到底為什麼這麼恨我?”
“或者說,葉清遠和葉清歌對我有敵意,我都能理解,一個覺得葉老爺子太寵我,怕我和他瓜分葉家;一個覺得我搶了葉大小姐的位置。”
“他們兩人的恨,也算是有源頭。”
“可是葉老夫人,我與你沒有任何利益沖突,甚至我的回歸為葉家帶來了不好,葉老爺子提出要找我的時候你并沒有反對,那麼為什麼……”
晚星笑了:“你突然對我有敵意了呢?”
“或者,我換種方法問,你有敵意的人,
真的是我嗎?”
全場再次安靜。
葉老夫人臉鐵青,仿佛被到絕境:“你閉……閉……”
“葉老夫人心虛的,看來我猜對了,你恨的人確實不是我,那麼與我有聯系的人——哦……你恨的人,是我母親?”
眾人猛地一愣,下意識看向葉老夫人!
葉知念是葉老爺子親弟弟的兒,葉老爺子和他的親弟弟一起長大,深厚,他那弟弟的死,也是為了救葉老爺子。
當初很多人都說,葉家那位二公子出去了一趟,就帶回來一個兒,也不知道親媽是誰。
但葉老爺子……當時還是葉大公子的他,并不介意。
一次車禍時,葉二公子救了大公子,那位二公子的本就一般,小時候生下來就弱多病,長大后做了研究員的工作,一輩子溫和守禮,最出格的事就是未婚生。
他死后,葉大公子就把弟弟的兒帶在邊,當親生的養大。
并且在葉知念小時候,葉老爺子并沒有告訴,自己其實不是的親生父親,葉知念也不知道。
當初葉老爺子覺得小孩子,萬一得知自己的親生父親已經死了,怕是會傷心,打算等大一點再告訴。
但這件事突然就被泄了,而泄出去的人……
葉老夫人猛地咬牙,面目猙獰:“晚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記得葉老夫人從前名聲不錯,而這‘不錯的名聲’的來源,就是因為——你和葉老爺子,一起養大了我的母親。”
“人家都說你和我母親沒有緣,只是你丈夫弟弟的兒,你卻把當親兒,人人都夸你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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