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集團,總裁辦公室
裴衍聽完何與的匯報,得知傅明軒從昨晚一直留在醫院,今天還和時染同進同出,舉止親,一張俊臉冷得像十二月的寒冰,十分可怕。
時染那麼明,當真看不出姓傅的對心存邪念?
還是說,對傅明軒也有那個意思?
想到這個可能,裴衍升起一怒火,“時家兩姐妹現在什麼況?”
“時錦夏今天病惡化,幸好搶救得及時,現在已經轉到時氏放下的私人醫院治療。
時今早上差點被時二太太刺傷,還好魏救下。
可能害怕再到傷害,太太和傅明軒已經給辦理出院手續,把接回東海莊園。”
“老魏救了時今?”
裴衍黑眸里掠過一縷驚詫。
老魏恨不得弄死時今,他居然會救?
太不可思議了!
何與很肯定的點頭,“我們的人親眼看見的,應該沒有錯。”
“傅明軒呢?現在還在東海莊園?”
“是。”
裴衍危險的瞇起眼睛,語氣幽幽:“最近設計部的項目似乎有點。”
嗎?
據他所知設計部那邊已經連續加班一個月,整個部門的人都怨聲載道。
何與琢磨不他話里的用意,安全起見,只能順著他的話說:
“是有點。”
“是時候讓我們的蘇總監回來坐鎮。”
裴衍抓起辦公桌上的坐機,撥通時染的電話。
何與,“……”
吃醋就吃醋,說什麼項目。
此刻,東海莊園。
時染給時今上完傷藥,拿出手機正要讓認人,手機突然響起來。
一看是個陌生號,以為又是什麼教育機構的廣告電話,二話不說掛斷。
沒一會,電話又響起來,還是那個號碼。
時染只好接起,“你好,哪位?”
“為什麼掛我的電話?怕別人聽見?”
低沉不悅的質問聲從對面砸來。
裴衍?
時染愣怔一下,“這是你辦公室的坐機?你有什麼事嗎?”
“蘇染,你還記得我們簽的協議嗎?”
原來是討債來了!
時染平靜回道:“記得!我當時也告訴過你,我手傷未愈,畫不了圖。”
“畫不了圖,卻能施針救人。我看你的手傷是因人而愈的吧?”裴衍冷哼道。
時染不理會他的嘲諷,理直氣壯地說:
“這手時好時壞的,也不是我能控制的。裴總要是這麼急缺人手,我們可以解約,另請高明。”
“行,既然你沒辦法上班,我只能辛苦的帶上知霖去國外走一遭。”
裴衍為難的嘆了口氣,隨后便要掛斷電話。
“等一下!”時染急忙喊了句,問:“你明天要帶知霖去國外?”
“盛天簽了個國外大客戶,對方是沖你來的,你沒有辦法接單,我只能親自去跟人家道歉。
正好知霖好久沒去國外看一下他爺爺,正好借這個機會,讓他在那里住一段時間。”
時染臉變了變,這時宇被裴衍帶出國,他們還能換回來嗎?
不行!
絕對不能讓他把時宇帶走!
“要是我能回公司工作,你是不是不帶知霖出國了?”
“客戶都留住了,自然不用去!”
“行!我星期一回公司!”
電話那頭,裴衍聽見這話,角揚起得逞的笑意,
“你的手還沒有痊愈,現在回公司太為難你了,你不用勉強自己。”
“不勉強!我畫不了圖,我可以找人代勞,或者指點其他設計師。總之,我絕對不會讓公司有一丁點虧欠損的。”
生怕裴衍把孩子帶走,時染信誓旦旦的保證。
“蘇總監這麼說,我就相信你一回。星期一見!”
時染看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頁面,忍不住罵了句:
“險的狗男人!”
不對!
他出國就出國,為什麼要告訴?還刻意強調要帶知霖一起去?
和裴知霖又沒有關系!
他……他肯定發現什麼,不然他不會這樣套路自己……
一想到時家的事還沒有解決,時宇的份又面臨穿幫的危險,時染頭疼不已。
“誰給你打的電話?”時今聽見在罵人,盲猜道:“不會是裴衍吧?”
時染轉走回沙發,“是這個狗男人!”
“他找你干什麼?”
“讓我回公司。”
時染不想讓擔心,沒說裴衍要帶時宇出國的事。
“‘夢星空’已經拿回來了,你大可不用再去他的公司。”
裴衍幫過兩次,很激。
可是,他也害死過染染。
無論如何,不能再讓染染到他的傷害。
“我們簽過協議,我怎麼說在設計界有頭有臉,契約神還是得有的。
夢星空是拿回來,可仇還沒有報,我不甘心。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時染拿起手機打開相冊,點開其中一張截圖:
“別顧著說我的事,你快看看認不認識這個人。”
時今接過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截圖有點模糊,但能看見整容院的倉庫門口,旁邊的玻璃上映出一個矮小的影。
“這個人好像倉務部的經理,許松。”
話音剛落,時染手機噔的一聲響,頁面上跳出新信息通知。
是時宇發過來的。
一個視頻和一條信息。
【視頻文件!】
【媽咪,視頻已修復!】
時染立刻打開視頻,視頻里一個個子不高的男人的溜進倉庫,打開其中一箱藥品,把幾包白藥丸塞進去,而后悄悄的離開。
“沒錯,他是許松!”
確認了陷害的人的份,時今又回想了下昨晚在整容院襲擊和時錦夏那個人的高,說:
“昨晚那個男人的高好像也和他差不多。”
“這個人是什麼來歷?”
“人事部招的人,我不太清楚。我給人事打電話問問。”
時今剛拿起手機,時宇又發來信息,時染打開看完,面凝重地說:
“不用問了,宇宇已經查到。”
把手機遞到時今面前,“許松,城北許家大爺養在外的私生子!三嬸的親侄子!”
時今震驚萬分,許松竟然是們三嬸的親侄子?
難道那個想害時家的幕后黑手是三嬸?
時染一眼看穿的心思,說:
“自從三叔和時耀祖進去后,三嬸一直閉門不出。怕想不開,暗地里安排人照顧的生活起居,如果真是的話,的人不可能什麼都察覺不到。”
“是不是,讓人把許松抓來問問就知道了!”時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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