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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離婚后火遍全球》 第262章 霍云沉讓她打掉孩子

“跟我去休息室?”霍云沉攥著溫以寧的手。

想要解釋,可現場全是圍觀人群,很多話他沒辦法當著大家的面說。

而好事的人群還在慫恿溫以寧,“溫小姐,還是讓鑒定師驗一驗真偽吧!南非之星放眼全世界僅有一條,突然冒出兩條,肯定有一條是假的。”

溫以寧心里很清楚,這群人十有八九是想著看自己出丑,看霍云沉出丑。

南非之星是霍云沉花了九千萬高價拍下的。

突然間冒出兩條。

和崔芯都有證據證明是霍云沉親手送的,這也就意味著所有矛盾都將指向霍云沉...

即便到了這種地步。

溫以寧還是不舍得霍云沉被眾人群嘲。

一條項鏈送兩個人。

一旦傳揚出去,他怕是會被人拿來反復調侃。

思忖再三。

溫以寧最后還是決定和霍云沉先行離去。

夫妻之間的事。

還是他們自行解決最好。

出乎意料的是。

珠寶鑒定師在看過崔芯的項鏈后,卻說:“這條項鏈是真的,外觀接近于南非之星,但并非是南非之星。這條項鏈有個名字,做唯一,價值在三百萬左右。”

“蘭先生,你沒搞錯吧?”

崔芯瞳孔震驚,還以為自己勝券在握。

沒想到...

手上的項鏈才是假的?

珠寶鑒定師篤定地說:“不會弄錯的。這條項鏈是國工藝大師一比一仿制南非之星做出來的,手藝不錯,只是收藏價值遠不如南非之星。”

溫以寧有些吃驚地看著霍云沉。

難道霍云沉沒有騙,而是騙了崔芯

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崔芯愣了愣,很快也就明白了過來。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就算再難過再抓狂,也得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原來不是南非之星呀?我那天在云沉哥家中看到這款項鏈,覺得好看,就借來戴戴,是我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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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解釋,不僅是為了保全霍云沉的面子,更多的是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

“切~這種鬼話我才不信。”

“想必霍總只是隨便搜羅了一條項鏈來打發。”

“這麼說來,溫以寧脖子上的才是真正的南非之星?”

眾人依舊在熱烈地討論著這兩條項鏈,倒是沒有人去琢磨霍云沉的機。

而原先單方面挑起事的崔芯,反倒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尷尬地愣在原地,攥著手中的鉆石項鏈。

有那麼一瞬間。

甚至想要將這條項鏈扯爛以泄心頭憤恨。

想到霍云沉極有可能讓賠錢。

最后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老老實實地將項鏈收納進了首飾盒。

珠寶鑒定師鑒定完崔芯的項鏈,又禮貌地朝著溫以寧點了點頭,“溫小姐,可需要我的幫助?”

“我老公送我的項鏈,不會有假。”

溫以寧在外面還是給霍云沉留足了面子。

應付了周遭這群看熱鬧的人后。

才冷冷地對霍云沉說道:“我去氣。”

霍云沉跟在后,也走了出去。

他把手肘撐在欄桿上,迎著外頭陣陣的熱浪,徐徐開口:“現在相信了?我沒有騙你,送你的項鏈是真的。”

“相信什麼?相信我的老公背著我給其他人送項鏈,項鏈的名字還唯一?”

溫以寧想起霍云沉在出事后對說,是他的絕無僅有,是他的唯一,頓時覺得很諷刺。

霍云沉對此倍無奈。

這件事他是代陳潯去辦的,他哪里知道陳潯找到的項鏈名字唯一?

“以寧,我不知道這條該死的項鏈還有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名字。而且這條項鏈并不是我送的,只是借。”

“你送誰就送誰,何必跟我扯這種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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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以寧一晚上的好心全被霍云沉搞砸了。

其實如果霍云沉不在場。

在戰予北向出援手之后,肯定會很開心很慶幸,覺得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可是在命懸一線的時候,霍云沉卻只顧著保護崔芯

那一刻好像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能不能聽我好好跟你解釋?”

霍云沉深吸了一口氣,盡可能心平氣和地說:“之前崔芯跟我提過,讓我將南非之星借給。我不可能將準備送你的項鏈借給其他人,就讓陳潯找來一條高仿,給送了過去。崔芯答應過,參加完珠寶晚宴,就會歸還項鏈。”

“為什麼?你不想借為什麼不直接拒絕?”

溫以寧聽得一頭霧水,霍云沉的格他太了解了。

如果他真不打算借給崔芯,他大可以當場回絕,何必又搞出這麼多事?

“...很煩,隨便打發應付一下完事。”

霍云沉沒辦法向溫以寧坦誠說出周斯年的事

他擔心溫以寧得知周斯年的病,會不管不顧地撇下他和三個孩子,不遠萬里地跑去照顧周斯年。

他接不了這樣的結果。

“我看你也很煩,別跟著我。”

溫以寧覺得霍云沉此刻也是在隨便打發應付,他的解釋七八糟的,半個字也不信。

“以寧,這只是個誤會。”

霍云沉抱住了,旋即又將一個飾品盒給遞了過去,“打開看看?”

“你放開我。”

溫以寧的雙手被他死死地桎梏住,完全彈不了。

霍云沉對的抗議視無睹,只徑自地打開飾品盒,從盒子里取出了一堆掛耳細鉆流蘇耳環。

“我給你戴上,還是你自己來?”

“我不要。你拿去送你的芯妹妹吧,送唯一,送全部,送你的一顆滾燙的滿滿的都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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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說氣話了?以寧,我和崔芯斷得難道還不夠干凈?”

霍云沉又一次試圖解釋他的行為,“剛才那麼急的況,不論是誰我都會選擇出援手,并不是因為是崔芯。而且南非之星,我就沒想過借。”

“我已經沒辦法相信你說的話了。霍云沉,我想放手了。”

“放手?你還懷著我的孩子呢,你居然想放手了?還是說,你被戰予北打了?他在危機時刻救了你,你得想要以相許?”

“對!我是被他打了。”

溫以寧還在氣頭上,不想花時間花力去解釋什麼。

他真要這麼想,那就隨便他好了。

“今晚是我的疏忽,我認。但,我絕不容許你懷著我的孩子轉投向其他人的懷抱。”

“你就這麼確定是你的孩子?”溫以寧反問。

其實溫以寧想要的很簡單,霍云沉能夠多哄哄

如果他愿意心平氣和地和說話,多告訴幾遍,他和崔芯只是誤會。

即便是謊言,最后也是會信的。

可是他沒說幾句就開始反攻,開始挑的不是。

這讓溫以寧又傷心又生氣。

以往的每一次也是這樣,他的道歉從來都沒有放低過姿態。

就算有,也會在瞬間恢復強勢霸道。

“溫以寧,我給你一次機會重新組織語言。”霍云沉攥了拳頭,他當然知道懷的是他的孩子,但是他同樣會被溫以寧就想分手的行為激怒。

誠然,他是有所瞞。

可他所有的瞞都和崔芯無關。

他只是不想要周斯年永遠橫亙在他們之間。

溫以寧咬著,并沒有繼續往下說,“我不敢說。我怕我再說下去,你會...”

霍云沉沒等說完,便冷聲打斷了:“我會怎麼樣?我是會打你,是會囚你,還是會強暴你?溫以寧,你為什麼總是把我想得這樣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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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以寧沉默著,覺得他們吵架的主題又開始偏離了。

的初衷就是希他能多關心

吵著吵著,他又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地生起了氣。

“溫以寧,你自己說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嗯?”

“你別這麼兇...”

“我總是被你冤枉,我能舒服?上次你在我吻你的時候吐,上上次是你自己說要償的,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霍云沉,你是不是覺得和我在一起,很累?”

“你又想說什麼?是想著勸我離開你,各自安好?你這人,怎麼總是這麼沒有良心?我但凡能夠放下你,就不會像狗一樣纏著你。”

“我沒有良心,我配不上你,滿意了嗎?”

溫以寧又一次因為霍云沉的強勢傷了心,并不是非要吵贏他。

要的只是他的一個態度。

可是他總是這麼咄咄人,黑的也能說白的。

明明做了好幾年狗的人是

他何曾對過,何曾縱容過

霍云沉很想轉走人。

他向來是被眾星捧月的存在,直到現在還不是很習慣放低姿態去哄人。

他自以為將所有耐心都給了

殊不知在旁人看來,他就沒有耐心過...

“溫以寧,我最后問你一遍,還要不要跟我過下去?”

霍云沉說話間,試圖手摘下溫以寧耳朵上的鉆耳環。

溫以寧有些反地推開了他。

霍云沉卻不依不饒地靠上前,強行摘掉了耳朵上格外礙眼的戰予北贈予的耳環。

溫以寧被他扯痛了,捂著通紅的耳朵定定地看著他,“你做什麼?是想要扯掉我的耳朵嗎?”

覺得霍云沉太可怕了。

戰予北只不過是在替戴上耳環的時候的耳朵,他現在就這麼拿撒氣。

霍云沉其實并沒有這種想法。

他也沒有打過耳,不知道耳朵輕輕扯一下就會痛。

所以摘掉了戰予北送的鉆石耳環后。

霍云沉很快又將他送的掛耳流蘇耳環給戴了上去。

可一不小心。

他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耳垂上就被他弄得全是

霍云沉有些慌,他想問問疼不疼,卻只是盯著他,一言不發。

“...乖乖戴著,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摘。”他想解釋,他是真的不小心,不是故意弄傷的。

可話到邊,又變得這樣強勢,這樣冷冰冰。

“如果我非要摘呢?”

溫以寧蹙著眉,將扎到里的耳環摘了下來,旋即又將脖子上的南非之星一并摘下。

霍云沉自知理虧,也沒說什麼。

看著自己手里的項鏈耳環,他一時也犯了難。

怎麼哄個人就這麼難?他的態度難道還不夠好嗎?

霍云沉暗暗腹誹著,他要是這麼對崔芯,戰景蓮又或是其他人。

們怕是早就樂瘋了。

不像

還給他擺臉,怎麼哄都哄不住。

溫以寧摘掉南非之星后,又試圖摘下手上的婚戒。

霍云沉起初還由著

看到連婚戒都準備摘下,倏然擒住了纖細的手腕,“沒事摘婚戒做什麼?”

“我想摘就摘。”

“我準許了嗎?溫以寧,我最后跟你說一遍,你這輩子都別想著和我離婚。”

“霍總,你該不會忘了吧?我們早就離婚了。我也不妨告訴你,我再也不會和你復婚。”

溫以寧說話的時候,耳垂上還在滴

很痛,但是還能夠忍

覺霍云沉可能不是故意的,就是手笨了點,穿過耳的時候太急了,整個都嵌進了里。

但是他起碼關心一下呀!

也不問疼不疼,也不解釋。

這到底算什麼?

“復不復婚由不得你。”

霍云沉將懷里,略有些暴地將抵在欄桿上強吻。

他的吻很急躁,跟他此刻的心一樣,急著和纏。

“霍云沉,你自己看看你這是在做什麼?我是阿貓阿狗嗎?你想欺負就欺負?”

溫以寧很排斥他在生氣的時候,每一下,都覺得很不舒服。

霍云沉沒有回話,大掌扣著的后腦勺,霸道又強勢地將自己的氣息注的口腔中,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

溫以寧推不開他,索心一橫,重重地咬在他的上。

直到口腔里彌散著一濃濃的腥味,霍云沉才頹然地后退一步,輕輕地松開了

他笑著抹去了上的跡,淡淡地道:“你以為你的反抗能起到什麼用?我要想對你做什麼的話,你只能迎合。”

“變態!”

溫以寧此刻更生氣了,如果能夠反抗得過他,興許還不會這麼生氣。

問題是在能方面,被單方面吊打了。

再不猶豫,利落地摘下了無名指上的婚戒,朝著臺外扔了下去,“我真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相信你的鬼話。你以后要和誰結婚就和誰結,來禍害我。”

“連婚戒都扔了?”

霍云沉皺了眉頭,要怎麼扔耳環扔項鏈,他都隨

居然將婚戒扔了。

這是真的不想和他過下去了吧?

“對,我扔了。”溫以寧扔出去的那一刻,就后悔了。

想要跑下樓去找,卻還是在

霍云沉猩紅著眼,怒氣騰騰地說:“這麼不想嫁我?有種你現在就去把孩子打了,我保證再也不會管你。”

“你...”

“鬧脾氣也得有個限度,你扔婚戒是什麼意思?你真以為我就不會難過了?”

霍云沉覺得自己的緒正在瀕臨失控,不想要說出什麼傷人的話,轉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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