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些問題,趙俊臣早在潞安府之時,就已是想到了應對之策,此時見德慶皇帝詢問,亦是信心十足。
“先說著第一個問題。”趙俊臣輕輕揮著手中折子,說道:“在許多朝中大臣看來,陛下南巡純屬面子功夫,并無實際意義,這實在是迂腐之語、陳舊之思,我大明疆域廣闊,正所謂天高皇帝遠,最是容易鬧出各種問題,而浙江安徽等地,又是我朝鹽糧重鎮,更是不得有失,正需要陛下南巡,巡視地方,強調帝王存在,傳播帝王威儀,讓地方員與地方耆老由此而對朝廷心存敬畏,加強中樞與地方之聯系,了解百姓民生與疾苦,難道不正是南巡的意義所在?為了這些意義,難道為南巡花上三五十萬兩銀子還算多嗎?”
頓了頓后,趙俊臣繼續說道:“陛下南巡,實為憂國民之心,若日后還有人敢以‘南巡并無實際意義’為理由,阻礙陛下南巡,陛下大可以直接把他拿下問罪,或是藐視君上用心良苦,乃大不敬之罪,或是別有用心,瞞地方況,更是謀逆大罪。”
聽趙俊臣這麼說,德慶皇帝微微點頭表示贊賞。
雖然德慶皇帝很清楚,他之所以南巡,只是因為皇宮呆膩了,想去江南山明水秀之地走走散心罷了,哪里想過這麼多事?
不過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不管在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都是不可或缺,所以德慶皇帝亦是把這些話語暗暗記在心中,等著日后用來反駁朝中眾臣,類似的理由他也能想出許多來,卻沒法像趙俊臣這樣說得漂亮。
不過,實際的銀錢問題沒能解決,一切都只是紙上之言,所以德慶皇帝雖然點頭表示了贊賞,卻并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示意趙俊臣繼續說下去。
而見到德慶皇帝的神,趙俊臣亦是明白了關鍵所在,所以也加快了語速,繼續說道:“至于第二個理由,稱陛下為天子,就應該坐鎮京城,不可輕離,否則容易就容易生出子,在臣看來,更是可笑,這天下都是陛下的,難道陛下想去地方都不可以?若是陛下一旦離京,天下就會生出子,那究竟是陛下的問題?還是臣子的問題?更何況,關于國家建設,朝中諸般觀點,相爭相斗,各有各的道理,陛下不去地方實際了解一番,又如何能制定國策?難道僅僅聽信臣子的一面之詞?古往今來,所有昏君聵主,皆是不了解民生國,被臣子欺瞞之君王,陛下您英明神武,又民如子,又豈能僅僅坐在紫城中任由臣子擺布?陛下為帝王,就應該獨斷乾坤,依臣看來,那些臣子之所以反對陛下巡視地方,怕是用心可疑。”
聽趙俊臣這麼說,德慶皇帝又是點頭不已。
趙俊臣之言,馬屁拍的恰到好,正合了德慶皇帝自詡圣君、好大喜功的子,再想到這些日子以來滿朝文武的反對,不由的,竟是讓德慶皇帝產生了“滿朝臣子無數,唯有趙俊臣深知朕心”之慨。
而此時,趙俊臣亦終于說到了阻礙南巡的關鍵所在。
“至于第三個問題,即南巡勞師眾驚擾民力的問題,以及第四個問題,即南巡耗費巨大但戶部銀錢不足的問題,其實是一分二、二合一的問題,歸結底,朝中大臣們的這兩個觀點,可歸納為四個字,即勞民傷財。雖略有道理,但在臣看來,只要變通一番,亦是頗容易解決。”
聽趙俊臣這麼說,德慶皇帝亦是來了神,瞪了趙俊臣一眼后,道:“莫給朕繞關子,快快說來。”
他之所以急招趙俊臣回京,就是為了用趙俊臣的理財之,解決這些問題。
雖然德慶皇帝催促,但趙俊臣卻沒有急著回答,反而向德慶皇帝問道:“陛下,恕臣冒昧的先問一句,陛下南巡之時,難道就必須要住在行宮之中嗎?陛下真的想住行宮嗎?”
德慶皇帝眉頭微皺,問道:“怎麼說?”
趙俊臣說道:“依臣看來,陛下這次南巡,雖說是為國為民,為了江山社稷,但未嘗不可以順便在江南散散心。”
趙俊臣口中的“未嘗”、“順便”,其實就是德慶皇帝南巡的主要心思,當
然趙俊臣不會明說。
見德慶皇帝點頭,趙俊臣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陛下又何必刻意住在行宮之中?行宮雖然建造的豪華大氣,可顯皇家氣派,但不管是巡視,還是游玩,皆是不便,且行宮的各建設,與陛下的紫城又有何區別?又哪有新鮮可談?千篇一律,又哪里能讓陛下散心?”
看德慶皇帝似乎明白了一些,趙俊臣繼續說道:“與行宮相比,江南園林,向來是江南之地最大的特與景,素有‘城中山林’之譽,以水景、古樹、花木、疊石為主,巧于借景,素雅而富于野趣,造園如作詩文,必使其曲折有法,與宮廷景相比,卻是另有一番味道,陛下想來是有見到的。”
見德慶皇帝面向往之,趙俊臣笑道:“既然如此,陛下您又何必非要住在行宮之中?若是南巡之時,住在那江南園林之中,豈不是更好?”
德慶皇帝問道:“你是說,不建行宮,改建園林?”
趙俊臣笑著搖頭道:“臣雖有此心,為陛下您建一江南園林風格的行宮,然而園林之建造,怕是耗費還在行宮之上且不談,那建造園林的時間,更遠遠要超過建造行宮許多,沒三五年的功夫,是無法形的,又哪里能來得及?更何況,江南園林之,盡在那些私人園林之中,臣的意思是,陛下南巡,大可不住行宮,而是住在江南現有的那幾著名園林之中。”
見德慶皇帝略有猶豫,趙俊臣繼續說道:“臣計算過了,陛下南巡,就算能省擇省,也需要三五十萬兩白銀,在其中,行宮的建造與修繕,占了最大頭,至需要十五萬兩銀子,若是陛下改住江南園林,這一大筆銀子,或是大可省去,或是可用在增加陛下儀仗之上。”
頓了頓后,趙俊臣繼續說道:“而那些江南著名園林,如今大都掌握在那些江南富豪手中,陛下若想要住進,自是他們的榮幸,那些人可是有錢的很,到時候,只要臣對他們稍加暗示,為了爭取陛下住之資格,這些富豪又豈會吝嗇?到時候,別說三五十萬兩銀子的費用,就算是再翻上一倍,怕也沒有問題。”
住別人的房子,還要別人倒銀錢,看似荒謬,但趙俊臣說的理所當然,德慶皇帝聽得也是理所當然,連連點頭。
而趙俊臣的話還沒有說完:“如此一來,陛下南巡,完全可以不耗費戶部銀錢,甚至還能增加庫收,既然如此,又如何有耗費巨大戶部銀錢不足之憂?至于勞民,亦主要是因為建設行宮時的征集民力、占用民宅,若是陛下住在那些江南園林之中,又豈會驚擾民力?反而陛下您南巡之時,諸般采購,還會增加百姓收,既是如此,又如何會勞民傷財?”
聽到趙俊臣說了這麼多,德慶皇帝終于被說服了,想到自己南巡自在之余,不僅能為國家創收,還能讓百姓致富,實乃是千古未有之舉,不由得意大笑,道:“世人皆言俊臣你理財之天下第一,朕今日終于信矣!!”
趙俊臣笑道:“那還不是因為陛下識人之明,用人有道?若不是陛下,臣如今怕還只是個落魄書生罷了。”
聽趙俊臣這麼說,德慶皇帝愈加的得意了,對于趙俊臣,德慶皇帝在這一刻滿意至極。
………
德慶皇帝去了心病后,興致頗高,又與趙俊臣談了許久,趙俊臣趁機把四川鹽務改革以及為為劉長安請功的折子呈了上去。
四川鹽務改革關系重大,德慶皇帝只是謹慎支持,同意放到朝中討論,至于劉長安的請功折子,德慶皇帝卻只是看了一眼后就恩準了。
又與德慶皇帝談了一些閑話,趙俊臣見德慶皇帝面現疲,就知趣的告辭了。
然而,剛剛離開養心殿,趙俊臣就看到,太子朱和堉正在一群太監的前呼后擁之下,向著養心殿走來。
~~~~~~~~~~~~~~~~~~~~~~~~~~~~~~~~~~~~~~~~
PS:三江票,蟲子現在排名第二,而且快被第三名趕上了,求支援。另,繼續厚求推薦和收藏。
居住孤島的艾沖浪,意外魂穿到陌生的異世界;本以為不再是弱雞,沒想到仍然是鹹魚;本以為強大的“龍息”心法就是自已的金手指,沒想到真正的金手指卻在關鍵時刻出現…經歷諸多曲折離奇,終成大武神! 本書隻有一個目的:爽!爽!!爽!!!
男版:某位冷傲霸道的王爺突發奇想,養了個王妃在身邊逗趣兒,最后才察覺一直偽裝成貓咪的她是只尖牙利爪的老虎,爺陰溝里翻船了! 女版:某只被退婚的太子妃報仇心切,和陰險狡詐皇叔一拍即合,一躍成為前未婚夫的皇嬸嬸,后來發現自己上了賊船,恨不得戳瞎雙眼! ◆ 玉緋煙,華夏國最年輕上校,醫學天才, 魂穿成忠義侯府的廢物小蘿莉。都說蘿莉有三好:身嬌腰軟易推倒,遇到某個惡趣味王爺后更是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她是大名鼎鼎的廢物傻女,未嫁先休的太子妃,人人避之不及,唯他迎難而上,糾纏調戲,非她不娶。不但斬她姻緣,斷她桃花,還纏了她生生世世…… 只是看著某個把玩自己玲瓏玉足的清貴男子,玉緋煙仰 天淚流:“情獸,滾粗!” ◆ 這是一個腹黑忠犬和嬌俏蘿莉相殺相愛, 最后大殺四方,通吃天下的故事。 【傳聞1】 奸情發生在一個迷人的月夜。 “想不想報仇,好好折磨那對狗男女?” “想!” “嫁給我,就這麼簡單——” “啥?” “做我的王妃,即便是尊貴的太子也要恭恭敬敬地叫你一聲小嬸嬸……” 【傳聞2】 洞房花燭夜熱情洋溢,激情滿滿。 “這是?” “避火圖。” “我還小——”某女齜牙。 “已經是C了,不小!乖,試試這個‘觀音坐蓮’——” “走開!” ◆ 上述皆是傳聞,下面才是真相: “王……” 大婚之日,沒有接來新娘,殿堂下卻跪滿了某男的心腹干將,各個狼狽不堪,慘不忍睹。 “小姐不肯上花轎,臣等只好動武,可我們實在不是小姐的對手——” 掃了眼那些垂頭喪氣、滿臉羞愧的屬下,寶座上的男人表情淡定,聲音卻逐漸低沉。 “想硬綁著她上花轎……” “采用人海戰術……” “以千敵一……” “結果居然敗了……” “你們怎麼有臉回來……” 眾人嘴角抽搐得厲害,小姐那些變態的本事,只有王能與之媲美,他們在小姐眼里不過是些蝦兵蟹將罷了。 見主子快發飆,其心腹靈機一動。 “王,并非我們無能,只是申屠皇、敖世子、蓮公子、第五族長……都在小姐閨房!” “混賬!怎麼不早說!!” 風過,寶座上的某人早已不在。
別人穿越,不是叱咤風云就是笑傲人生,輪到她姜留兒卻變成了渡劫。沒落的家族,不著調的爹,書呆子姐姐還有不知道打哪蹦出來的腹黑小子……個個都是她的劫。姜留不憷,用小胖手將劫擰成發家繩,一塊過上幸福脫線的小日子。
一閉眼,一睜眼。趙煦發現自己成了一名皇子。美人妖嬈,封地很遠,國家很亂。而他只想守著自己的封土逍遙自在。只是若有敵人敢來犯,只讓他有來無回,心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