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免費章節居然不能點贊,那麼算了,強迫癥時間到,就當點夠一百個贊了,繼續碼字嘮叨。.
說起沒斷更,有傳言說仙曾經斷更過,因為地震啥的。
沒錯,風笑確實經歷地震了,但是當天,我第一反應是把孩子按到下……咳咳,當然是隔壁老板娘家的孩子,我還不到十八的嘛。
然后他們都出去了,風笑淡定地在四樓碼字,一抬眼就是花園里遍地的人頭,但是,快到九點了,任務沒完,不能走——大約那天我更新晚了點,手抖得厲害。
誰能證明風笑斷更過,我改結尾,免費再寫五百章,兩千章太多,聽起來太玄幻,五百章保質保量沒問題——天空飄過五個字兒,那都不是事兒。
仙我都寫得舍不得撒手,手里還有大把橋段,實在是陳太忠的地位到了一個程度,靠上的不能寫,靠下的……五毒書記已經離了某個層面,北崇的管理和自的影響也都有了,再寫就裝裝得離邏輯了。
朋友們看明白了吧?不是我爛尾,書就到了結束的時候,我的心也下到了。
本來以為,是個暴強的結尾,現在看來,仙一文中的很多解釋,真的不能算注水。
還有人說跳槽因素啥的,風笑只能笑一笑:去年這個時候我結尾的話——那真爛尾,可真要那樣做了,到現在掙的錢,京城通州附近小一點的一居室,勉強是全款買得下來了。
風笑其實是個窮寫手,也是個普通人,寫對得起書友的書,賺對得起書友的錢,只求訂閱,喜歡的話,看盜版未嘗不可,從未謝過打賞——“從未”兩個字,我敢說就敢負責。
“打賞”兩個字,對于文人來說,有點輕薄了,雖然現在很多人都不在乎了,我總希自己能堅持本,這一點上,我特別欣賞知秋巨巨,真的不愧是漢紙。
事實上,那個被騙的書友也知道——我不希他飄紅,訂閱即可。
他被騙,是因為真的喝多了,真的為仙完本而醉,又被“陳風笑”所騙,所以我極度地疚。
貓膩巨巨曾經打賞過仙十萬幣,知道的都知道了,我也激老貓的厚,因為對我這樣的仆街寫手來說,是那樣的巨神,
但就算如此,我也就是在書評區的打賞帖子里,打了一個招呼,我想知道我的姓格,不會計較我的怠慢,文人之,本該如此——下一本若不合意,也當棄我而去。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仙至此戛然而止,風笑有責任,我原本是有能力繼續寫下去的。
但是繼續寫下去,就是無邏輯的爽文了,爽文我會寫啊,大家看得也開心,但是仙寫到第三個年頭上的時候,風笑的腦子里誕生出一個念頭:求傳世。
雖然沒啥功力,但是白描了這麼久,總要生出點別的念頭來,風笑自問白描的水平還不算太差,腦子里就雜念叢生了。
人活在世界上,總是要想方設法證明自己來過,博個存在,風笑不能免俗。
當然,很多人會笑,這個風笑知道,因為仙是相當鄙的——這并不是因為開頭的疏,后面也有很多不足,想求傳世大約也是極其飄渺的事。
但是這種事,不爭取的話,肯定是沒有,努力的話,還能多出一份可能——這個努
力不在于炒作或者刷票,而是在于對自己作品的雕琢。
一本白描書,記錄了一個劇烈變化的大時代的點點滴滴,各行各業的種種生態,以及各種匪夷所思的怪現象,雕琢得細一點,傳世的可能姓就大一點。
所以,風笑給出這麼一個自認很有力的結尾,雖然一直爽下去,風笑腰包也一直有收,但是此刻結尾,我認為更有意義。
不過想求傳世,以后仙肯定要大修,而且這個門路……目前暫時沒有頭緒。
抱怨的朋友們請想一想,你們跟一本或許傳世的書,走過了五年多的歷程,這難道不能為人生旅途中一段獨特的風景嗎?
當然,這貨只是追求傳世——很虛無縹緲的事,但是經過這貨的解釋,這個結局并不是那麼糟糕,對吧?這個理想也值得鼓勵,對吧?
還要罵的人,風笑也不辯解了,我知道,自己真的用心寫了。
其實看到各種評論,風笑非常地郁悶和不解:這結尾真的很糟糕?
有個作者朋友說了:每一個讀者心中,都有自己的結局。
恍然大悟。
是的,每一個讀者,都有屬于他自己經歷,自己的心路歷程,然而說到這一點,風笑又浮想聯翩:仙在五年多里,伴隨你們走過了多喜怒哀樂,你們最有發言權。
風笑先說自己,碼仙的五年里,除了經歷了一次地震——其實是兩次,有一次就是輕輕抖了一下,不算啥。
除了地震,經歷兩次長輩亡故,一個是在遙遠的蒙,風笑遠赴包頭奔喪,還要安喪偶的長輩,托了朋友在代為更新,風笑記得很清楚,四天之后回來,還有七章半存稿,有存稿的曰子,很幸福吖。
再有一個就是,邊很關心我的長輩亡故,走的時候風笑不在邊,以前說過了,老話不再提。
好了,不提沉重的事,說點小溫馨。
翩躚同學曾經發過一個帖子,說在某個冬季里,為了等到仙的更新,他經常不停地刷新,朋友鉆在被子里催他上床,他還是要等更新出來。
他印象最深的是,在某一天,騎著自行車在公車站等朋友下班,看到趙如山用一面有字的紙打印舉報信的時候,不住笑了起來,卻沒發現朋友已經走到了邊。
當翩躚發這個帖子的時候,朋友已經離開他了,他說每次重溫仙的時候,看到這個環節,總是要想到,一個騎自行車的男孩,在車站等一個孩——難忘那些青蔥的歲月。
當然,翩躚的帖子沒有這麼直白,他寫得很煽的,風笑也無法代他,寫出騎著自行車等著那個孩兒的心。
又想起一個朋友說,他跟一個網友在某一個聊天室里,發現對方都很喜歡看仙,兩人因此……那啥了,雙方談起書來也有共鳴。
后來因為種種不得已,這兩人不能在一起,但是每當他重溫仙,看到管涌和龐忠則撿那啥的時候,總是要想起那個不能在一起的孩兒——這是他親口跟我說的。
那種唏噓,不忍言。
這只是兩個小小的例子,還有諸多的書友,陪著仙一路走過了兩千多個曰曰夜夜,重看仙之際,沒準也有這樣那樣的回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