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莫時難看過來的視線,哪怕安德烈知道莫時難不會輕易的因為司晏城剛才說的話,就質疑他對的,但……
男人氣勢不能輸!
“不就十八萬多點麼,多大點事?”
安德烈拿出手機,點開自己賬戶:“司晏城,賬戶告訴我,我這就給你轉賬,老子給你轉二十萬,不用找了,多余部分算打賞,畢竟我可沒你這麼摳門!”
司晏城倒也沒有非要跟安德烈繼續置這口氣,痛痛快快的將自己的賬號告訴安德烈后,功收款二十萬。
雖然對他們這種有錢人來說,二十萬是真的不算什麼,但只要是能讓安德烈心里不痛快,司晏城的心里就痛快。
誰讓他家念念夸安德烈了呢?
他就是這麼小氣!
而莫時難見安德烈給司晏城轉完賬后,便與宋祁念換了現在各自的全新聯系方式,然后作勢就要走人,“宋嘉瑜敢坑我害你,甭管知不知道我們認識,反正……我是收拾定了!”
“老娘要去宰了……”
“小難難,現在都已經返回了我們自己的國家,那就得遵紀守法,可不能像在國外那樣,不就打打殺殺的。”
宋祁念朝著莫時難招了招手,示意對方坐下,稍安勿躁,“既然緣分難得讓我們重逢,不如趁著現在都有時間,我們好好通通?”
“正巧,我有好些事想要問你,當然,你想問我的,也可以盡管問。”
莫時難聞言張了張,但最終卻什麼話都沒有問出來。
能問什麼?
問為什麼當初宋祁念離開那里時,為什麼沒有告訴,甚至這些年來都不與他們聯系?
還是要問,在這幾年里,宋祁念過得好不好?
可這些,就算不問,莫時難自己也能想到答案。
也是從小在劉博恩手下長大的,對于劉博恩什麼手段,清楚無比。
劉博恩那個人,看著正常,但實則心卻是一個無比黑暗的變態,只要是在他手底下沒有變得格跟他一樣扭曲的人,試問誰不想離開劉博恩?
可只要那個人一朝沒有伏法,那就算暫時離了他的掌控,也不見得就能一直安全。
如果換做是宋祁念,或許也不敢輕易與其他人聯系。
就算這樣乍看之下很自私,可這樣做又何嘗不是對自己,對朋友的一種保護?
尤其是像宋祁念那種能力的人,一旦被劉博恩知道在逃走后,還與他們當中的誰聯系,那麼以劉博恩那多疑的格,說不定會讓那人也被懷疑是否要叛逃,或是為要挾宋祁念的把柄、人質,境也會變得危險。
至于宋祁念過得好不好……
既然知道“厭厭”就是宋嘉瑜口中那個不擇手段的妹妹宋祁念,而莫時難又給過宋嘉瑜不藥,就算是用腳趾頭想,莫時難就能想到宋祁念在宋嘉瑜的迫害下,過得有多艱難。
更何況,就算莫時難不清楚那些藥是不是真的已經被宋嘉瑜用在了宋祁念的上,但宋家二小姐到底有多寵的傳言,莫時難哪怕鮮上網,卻也從一些人的口中道聽途說過。
如果真的對著宋祁念問出“你這些年來過得好不好”這一類的話,在莫時難看來,那不是在關心宋祁念,而是在揭宋祁念的傷疤,同時也在提醒自己,也是這些年里害的宋祁念過得不好的幫兇。
“對不起,厭厭。”
莫時難忍不住扶額,語氣懊惱的說道:“當初,我但凡能多調查一下關于宋祁念的資料,說不定我就知道宋嘉瑜想要害的人是你,也不會讓你……”
“沒什麼對不起的,畢竟就你那事不關己就懶得多問的格,也正常。再說了,其實當年你幫了宋嘉瑜的那一把,也順道幫了我。”
宋祁念安莫時難道:“最起碼,如果不是你給宋嘉瑜的藥,也不會讓我被催眠的那麼徹底沒有出破綻,也讓宋家將我的過去飾得那麼干凈,好歹過了幾年安穩日子。”
“雖然苦是苦了點,但最起碼,我踏踏實實的活到現在,沒有被劉博恩那麼早發現,為他的藥人不是?”
隨著宋祁念說出“藥人”兩個字,安德烈與莫時難的
臉,同時變得難看起來。
就在這時,會客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陳菲進來將茶水一一擺放在眾人面前后,便禮貌的合上門離開,也沒有好奇的多看其他人一眼。
聽著陳菲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宋祁念這才接著說道:“我現在做宋祁念,以后你就不要喊我厭厭這個名字了。”
“另外……其實我也有點好奇,你幫宋嘉瑜,該不會真的是因為長得跟我有些像,所以你就屋及烏的想幫一把吧?”
“一開始,我的確是這樣想的,不過后來,卻不是了。”
莫時難的語氣漸漸嚴肅起來,低了聲音道:“厭……念念,宋嘉瑜跟劉博恩,搭上線了。”
在聽到莫時難這一句時,司晏城神一冷,手指索著手上的銀蛇尾戒,在那上面輕點了幾下。
他那細微的小作雖然也被安德烈與莫時難注意到了,但他們也只當司晏城那是認真思索時下意識的小作,便很快收回了視線沒有過多在意。
而宋祁念,在到自己包的手機振,拿出來看了一眼后,不由得看向司晏城,挑了挑眉。
司晏城對此,也只是彎一笑。
安德烈:……
“我說兩位,現在我老婆在說很嚴肅的事,你們能不能注意一下場合,不要這麼眉來眼去的破壞氛圍好不好?”安德烈忍不住蹙眉,“這很不尊重我老婆哎,你們還要不要聽了!”
“安德烈,你怎麼跟念念說話呢?!”
莫時難不悅地看向安德烈,“道歉!”
安德烈:??
“小難難,不用讓他道歉,他也只是太在乎了你,所以才沒忍住幫你鳴不平。”宋祁念一臉大度的擺了擺手,茶里茶氣的說道。
安德烈:……
安德烈忍不住向著司晏城投去了一個“你管管你老婆”的眼神,然而卻收到了司晏城“我莫能助”的回應。
“小難難,你剛才說,宋嘉瑜跟劉博恩搭上線了是怎麼回事?前些時候你們不是還湊在一起嗎?”
雖然宋祁念這樣問,并不是對莫時難存有懷疑態度,但如果有覺得不合理的地方,該問還是得問的,“那你現在,跟劉博恩……是什麼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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