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叔看向賀秋實的目著鄙視,嘖嘖了兩聲說道:“哎呦,報紙上那個顯眼包就是你啊!要不是人家鬧到了婚禮上,你自己當了王八都不知道呢!真丟男人的臉!呸!”
自古以來,男人都怕自己被人戴綠帽子變活王八!沒什麽比這更令男人抬不起頭來的。
這報紙印刷出來的圖片都是模糊不清的,隻要不是人,普通人是不可能通過照片認出真人來的。
被鄭安安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指出來,這些普通百姓沾了這種事那是說的非常起勁,和他又沒有生意上的往來不必怕什麽,取笑起他來毫不留麵,說的賀秋實的臉難看到了極點。
樓下的嬸子對鄭安安說:“我說你打的輕了!就這樣的,還敢回來搶孩子?來一次就打斷他的,看他下次還敢不敢來!”
“就是!這男人臭不要臉!”樓上的胖嬸子也氣憤的說:“要是我男人敢這樣,我一屁坐碎了他!我讓他尿尿都費勁!”
賀秋實聽了不自的雙膝往一起並攏……
輿論的聲音都往鄭安安那邊倒,賀秋實白了臉,狡辯道:
“離婚後能找對象我就不能找對象了?我是被那的騙了,坑了,我也是害人!我今天來隻是想接走我的兒子去爺爺那裏住幾天,我前妻就是不讓我接,你們都是當了爹媽的人了,你們給評評理,我前妻做的對不對!”
“當然對了!”胖嬸子的手在圓乎乎的腰上:“就是不能讓你接走孩子!我們做鄰居好幾年了,一直就是看著孩子是媽媽一個人帶,從來沒見過當爹的來看過孩子,我們還以為孩子他親爹死了呢!”
“就是!”樓下的嬸子也跟著說:“你家裏的老人不指你還能找個好人家的姑娘給他們生孫子了,就想起了以前的孫子了,你以為孩子是個件嗎?你想丟就丟,想撿回去就撿回去?”
“孩子姓賀!孩子上流著我的!我憑什麽不能來接孩子?!”賀秋實梗著脖子和他們鬧。
“現在想起來這是你的孩子了?你早幹嘛去了?孩子小的時候你不知道哄著疼著,現在孩子大了,不用你換尿布了,不用你追著喂飯了,能自己照顧自己了,平白無故冒出來個爹要認兒子?你想認,你也得問問你的兒子認不認你啊!”
“小章!”賀秋實踮起腳尖搖晃著頭尋找賀章的影:“小章你快出來!你快跟他們說,你要跟爸爸走!爸爸帶你去京市看爺爺!爺爺給你準備了好多你吃的,還有你玩的玩!”
鄭安安冷笑:“準備了小章吃的,玩的?那我問你,你知道小章吃什麽嗎?你又知道他玩什麽嗎?”
賀秋實了,在周圍鄰居的起哄聲中,他憋紅了臉說道:“吃蛋糕!玩積木!”
說完他還揚起下,倨傲的瞪著鄭安安:“小章喜歡什麽我沒有忘!”
“是嗎?”鄭安安的手臂往後一撈,把被保護在後的兒子帶了出來:“小章,你自己告訴大家,他說的對不對。”
“不對。”賀章搖頭。
“不可能!”賀秋實指著賀章,恐嚇道:“你要是敢說謊我你!小孩子不許說謊!”
“你怎麽和小孩說話的?你怎麽還嚇唬一個孩子呢?就你?還是孩子的爹?你連個街坊鄰居都不如!”
胖嬸子推了下賀秋實,胖嬸子的大手握拳頭就像普通人帶了拳擊手套一樣壯。
賀秋實被胖嬸子推的後退了兩步,又靠到了莫文家的門上。
他的目盯著賀章:“你說,實話實說,你告訴大家,你是不是吃蛋糕,是不是玩積木!”
“我早就不喜歡吃蛋糕了!我喜歡吃媽媽炒的菜!我也早就不玩積木了!我喜歡打遊戲機,最好是莫文叔叔陪我打遊戲,莫文叔叔遊戲打的可好了!莫文叔叔就是我的偶像!”
“什麽?他是你偶像?我看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賀秋實惱怒,揚起手來上前兩步就要給賀章一掌。
賀章站在那裏眼睛都沒眨一下,他就知道莫文叔叔在他邊站著呢,他不會挨打的!
不出所料,賀秋實打下來的這一掌被莫文穩穩地接住了。
莫文手一甩,賀秋實就被甩到了牆上。
他把賀章拉到後去,棲來到賀秋實跟前:“是你自己走,還是我把你打出去?”
胖嬸子叉腰道:“打跑這個人渣!他居然還想打孩子!”
胖嬸子的丈夫,一個黑瘦的高個子男人,一看就是個話的,他一直都在老婆邊安靜的看著,這會他都看不下去了,他拿起樓道裏的笤帚朝著賀秋實的腦瓜子給了兩下子:
“滾!丟男人的臉!下次要是還敢來,見一次打一次!”
賀秋實激起了民憤,一人懟他兩下子,他這板哪裏遭得住?
誰?打人不打臉,是誰把厚厚的書本朝著他臉上扔過來的?
這本厚厚的書正中他的鼻,那滋味,懂的都懂。
他瞇起眼睛找用書砸他臉的人,打他的東西多到令他眼花繚的,有笤帚、簸箕、墩布、還有剛下了工回來的男人肩膀上搭著的滿是汗臭味的巾……
他沒看清楚是誰用書摔在他臉上的,但是掉落在地上的書他看著眼,這不就是他拿來給小章的禮?
此時保命要,來不及想別的。
賀秋實被打的鼠竄,一邊朝著自己停車的地方跑一邊跳腳囂:“刁民啊!你們這群刁民!我去公安局告你們!”
他跑到人家家裏來找事,還想要去告人家,公安局自然不會管他的。
賀秋實被打跑後莫文和鄭安安向樓上樓下的鄰居表達了謝意,鄰居們熱心的詢問:
“都是鄰居嘛!就應該互相幫忙。倒是你們倆,什麽時候辦喜事啊?到時候要提前通知大家啊!我們能幫你們收拾收拾衛生,喜字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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