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平淡如水的日子裏,陳也想過養點小陪伴一下自己,用以打發這無聊的時。
他養了一條大黃狗,然而在第九個年頭,大黃狗被他熬死了。
有點傷心,但更多的是平淡,這是早已預料到的結果。
陳背著大黃狗的來到城外,準備找個沒人的地方火化了。
但是隨著火勢越來越大,一莫名的氣味傳到了陳的鼻腔。
陳臉變了變,趁機從兜裏掏出了一些花椒和孜然。
真香!
誰都逃不過這個定律,陳也不例外。
飯後,陳了肚子,在城外閑坐了一會兒,然後含淚將大黃狗的骨頭就地掩埋。
回程的路上,突兀的一聲貓傳來,打破了沉寂的夜。
陳仔細一看,在城門的角落裏,有一隻掌大小的貍花貓。
“既相見,便是緣分,跟我回家吧。”
貍花貓取名小貍,此後便陪在了陳的邊。
有了小貍的加,扶搖飯館的生意蒸蒸日上,日子也不急不緩的過去了十年。
十年間,小貍從一隻掌大小的貓,長了一個算盤大的貓,眼看就要進暮年,陳卻對此毫無辦法,或許這就是永生之人的悲哀吧。
【叮,恭喜宿主熬過一千年,獲得係統獎勵賜壽簿一本。】
賜壽簿,顧名思義,隻要陳往上麵填寫他想要賜壽的名字,以及時間,對方便可獲得相應的壽命加。
已經一千年了嗎?活得太久,陳的時間觀念已經到淡漠了。
等他回過神來,看著手中的賜壽簿怔怔神。
係統沒說明賜壽的上限,但陳看著那本隻有十多厘米的賜壽簿,陷了沉思。
假設他在賜壽簿上寫下個一千年,一萬年,可對方還是會死,這又有什麽用呢。
想了半天,陳試探的在賜壽簿上寫下了小貍的名字,然後在賜壽年份那一欄上,寫下了一個π。
按照圓周率的算法,π是一個無限不循環小數,也就是無理數,除非係統能把圓周率給算出來,不然這個數字永遠沒有算盡的那一天,這是不是也就說明,小貍的壽命,也會是無窮無盡的?
在他落筆的那一刻,賜壽簿一陣,顯然是陷了猶豫之中。
好一會,似乎是服了陳這個老六,才猛地發出一陣芒,鑽了不遠正趴在櫃臺上呼呼大睡的小貍。
陳笑了,果然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小貍很通人,在這個下午便不知從哪叼來了幾隻老鼠放到了陳的麵前,陳了小貍的腦袋,將它抱了起來。
然後用力的在小貍上吸溜了一口,這吸貓,多是一件事啊。
結果低頭就看見小貍竟然出舌頭,在自己剛拉完臭臭的地方,完之後,又用舌頭將自己渾的發梳理了一遍。
陳氣的臉都黑了,一把將小貍丟開,憤然轉離去。
……
霸城新來了個城主,帶著朝廷欽賜的誥敕,威風八麵。
然而這新城主卻不是一心為民,而是過來撈油水的,霸城百姓生活富足,有利可圖,他為了來這裏當城主,可是向上麵給了不好。
他所付出的,當然要變本加厲的收回來。
於是一上任,便將霸城的賦稅加征到了八十年之後。
就連陳的飯館,都收到了一封繳稅通知,被告知要繳納這幾十年以及未來八十年的經營稅,攏共一百多萬金幣。
陳開這家飯館到現在,都沒有賺到過這麽多錢,顯然對方並不是真心實意讓他繳稅,而是有預謀的針對。
新上任三把火,陳作為霸城暗中的掌控者,這把火自然就燒到了他的上,新上任的城主自然不可能讓這麽一個人騎在他頭上拉屎。
陳氣不過,從小飯館搬出了一把椅子,站在上麵高呼:
“你這不欺負老實人嘛!”
路過的百姓見到陳這幅模樣,以為他要有所作為,給新任城主一個下馬威時,陳卻收起椅子,轉將飯館給關了,回家睡覺去。
巨額賦稅繳不起,這飯館我不開總行了吧。
然而就在第二天,一窩麻匪闖進了城裏,二話不說直接將扶搖飯館給砸了。
等砸的差不多了,城主才帶人匆匆趕到,驅走了麻匪,城主裝模作樣的站在廢墟前喊道:
“我一心為民,來霸城隻辦三件事:剿匪,建功,立業。”
百姓們聽的一愣一愣,但轉瞬臉變得難看至極,霸城這幾十年來一直安安穩穩,本就沒有匪災,分明就是這城主為了賺錢,和麻匪勾結,想以剿匪之名,行不軌之事。
陳混在人群之中,眼神微冷,但很快就轉為平淡。
夜,城主正在新建的城主府呼呼大睡,殊不知一道人影悄悄潛了進來。
陳看著白天人模狗樣的城主,氣不打一出來,抬手就給了他兩個大鬥:
“敢砸我的店,你怎麽睡得著覺的啊?”
城主瞬間驚醒,捂著火辣辣的臉,頓時大起來。
下一秒,一把利劍橫在了他的脖子上,隻聽陳冷冷的說道: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自己滾出城去,二是我拿著劍送你出城。”
城主毫不猶疑的選擇了自己滾出去,陳這才收劍,轉回去睡覺去了。
要不是這城主做的太過火,他也不會大半夜不睡覺出來瞎溜達。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他的大宅外響起了一陣乒乒乓乓的兵聲,出門一看,竟然是一隊麻匪不知何時包圍了他的宅子。
“就是這人,兄弟們記住捉活的,黃老爺說要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匪首一聲令下,頓時刀劍無,所有的攻擊盡數向著陳襲去。
裝都不裝一下,這是認為吃定自己了啊,陳眼神漸冷,眼看匪首的大刀就要砍到麵前,他出雙指,輕而易舉的夾住了刀。
隻輕輕一掰,崩的一聲,金屬斷裂的聲音異常刺耳。
而陳手夾斷刀,輕而易舉的葬送了這個匪首的生命。
領頭的死了,剩下的麻匪瞬間群龍無首,這下子好解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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