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議論紛紛間,陳緩緩舉起了手。
黃山見到此舉,整個人激的都快休克了。
然而,陳抬手後,卻緩緩說道。
“黃山黃將軍乃猛士也,邊關此前無人值守,正值空檔期,我提起讓黃山黃將軍鎮守邊關,守護關黎民百姓的安危。”
說完,陳還向黃山投去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謝陳將軍提攜……”
黃山激的話卡在邊,猛然醒悟過來,當即吃驚的看向陳。
“陳將軍,您是不是指錯人了?”
“並未出錯,在我看來,黃將軍乃鎮守邊關的首選,你思維靈活,善於用兵,想必與關外那群妖魔周旋,也毫不費力。”
陳手指向黃山,信誓旦旦道。
“更何況,黃將軍你難道不想做好人族安危的第一道防線嗎?”
黃山愣住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鎮守邊關,聽起來是份差,可實際上危險至極,不僅整天麵對妖魔侵襲,提心吊膽,更是遠離京城,相當於斷了日後他晉升的路。
“這……”黃山遲疑了起來,看向陳的眼神也不再那麽恭敬。
不料,臺上的宋江一拍龍椅,肯定道:
“既然是陳兄大力舉薦之人,那我宋江定然用人不疑,黃山,即日起由你統領五十萬大軍,前往膠州邊關守城。”
宋江下令,黃山就算千般不願,卻也隻好抱拳答應,眼中盡是失之。
一旁的陳觀其,不由得微微搖了搖頭。
他向宋江提議,無非就是黃山此人極為圓,僅靠著自己的一個眼神,便為自己送來了劉瑾瑤。
倘若讓他留在京城任職,宋江等一群糙漢子,完全不是其對手,相信假以時日,滿朝文武都可能被他賄賂個遍,那還管理個屁的天下啊。
臺上的宋江說完黃山的事,話題自然而然的引到了陳的上。
“陳兄,我打算立國號為宋,年號景和,意寓繁花似錦,天下大和,怎樣?”
“甚好,甚好。”陳嗬嗬笑著回應,以示肯定。
“新國當立,不能沒有文臣,陳兄,你可願為宋朝宰相,為我大宋開道立業,鞏固江山?”
此言一出,頓時在場的所有目都看向了陳。
要知道,當朝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宋江的一席話,就相當於將手中大半的權力,都到了陳的手中,如果陳想,那麽大宋就變相的由陳說了算。
誰人不眼熱這個位置,雖然心中早有預料,但此時聽到陳將為當朝宰相,還是不由得心微微驚呼。
眾人矚目中,陳青衫一甩,一淡然儒雅的氣質飄然而出,好似那不食煙火的仙人一般,風輕雲淡的擺了擺頭。
“江兄的好意心領了,但是誌不在此,還江兄收回命。”
宋江一愣,旋即釋然,並沒有任何被拒絕的憤怒,反而認為相當合理。
這才是他認識的陳,如果這一路征戰,陳的目的是為了強權的話,那麽他有無數次機會為自己,為這個開國皇帝。
但他並沒有。
戰功赫赫,卻不自大。
兇威蓋世,卻謙如君子。
陳兄真乃當世謫仙也。
而其餘的人,聽到陳拒絕,不由得傻了眼,想說什麽,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天大的利益放在眼前,他們自問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既然陳兄不願做這當朝宰相,那便在此多留幾日吧,也讓我好好犒勞一番你這個功臣。”
宋江捋著胡須,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
“那便多謝江兄了。”
接著,陳便在城住了下來。
宋江為皇帝,也時常放下段,跑來找陳喝酒,一喝,便喝的個酩酊大醉,忘乎所以。
這一日,宋江又是喝的大醉,一把躺在了酒桌上,呼呼大睡。
陳眼神清醒,暗自搖了搖頭,看向了窗外。
這城雖然繁華,可還是比不上他在霸城那段清淨悠閑的日子。
雖然他在這裏要啥有啥,可是質上的滿足,填充不了神上的空虛。
於是便在這一天,陳抱著已經快胖個球的大貍,踏出了城的地界,向著霸城方向而去。
他沒有和任何人作別,因為沒必要。
各自都已經有了各自的生活與目標,何必再相見,庸人自擾之。
清晨醒來後的宋江仍舊是習慣的呼喊了兩聲:
“陳兄,我先走了,又要上早朝了,改日咱們再一醉方休。”
……
一陣風吹過,沒有任何回應。
再轉頭看去,房間已經空無一,仿佛陳不曾來過城。
想起那天陳馬踏飛花,麵對百姓們嫌隙的眼神,卻始終保持淡然神,變不驚。
宋江不由得一笑,站在窗邊矗立良久。
自然,也就錯過了早朝。
隻是這天,一條皇榜張在了各大城池門口,上書陳的種種功偉績,並對當時的戰況做出了一番解釋,表明陳傷及無辜,實非得以,並任命陳為大宋監察使,監察人間,百見之,如見聖上。
權力之大,令人咂舌。
……
路上,陳抱著大貍,覺像是抱了一頭豬。
以前聽說有人把貓當豬養,沒想到小醜竟是我自己。
“大貍,你該減了,下來,走兩步。”
“喵~”
大貍喵了一聲,將頭栽進了陳的懷裏,以示抗拒。
“別人家的小貓咪像你這麽大的時候,都會自己抓老鼠吃了,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撒,何統。”
陳雖然這樣說著,臉上卻忍不住的出一寵溺。
往後餘生,或許也隻有大貍會一直陪在自己邊了,永生之人的份,注定了孤獨……沒有終老。
但為了大貍的著想,他還是狠心將大貍扔在了地上。
“走兩步。”
“喵。”
大貍晃了晃腦袋,終於在陳的催促下,邁開了步子。
“對,就這樣,走出個虎虎生風,走出個恍如隔世!”
轟!
正當陳說著的時候,一道驚天地的響聲剎那間響起,隨後便地山搖起來,在陳的麵前,也出現了一麵明的幕。
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腐朽味,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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