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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國做劉禪》 第39章 漢式婚禮

一個萬里挑一的子進皇帝的後宮,而後為母儀天下的皇后,這個過程與民間百姓結婚的程序上大相同,一般也要遵守《禮記》中約定的「六禮」:即納采、問名、納吉、納徵、告期、親迎。不同的是,皇家的大婚儀式更為隆重和講究。

在漢代的鼎盛時期,皇帝彩禮對皇后的娘家人來說,確實是一份真正的厚禮,僅黃金就要送萬斤以上。就算後面的東漢時期,權臣梁冀的兒被選上皇后時,漢桓帝劉志「聘黃金二萬斤,納采鴈璧乘馬束帛,一如舊典」,禮金更是翻了一倍。

劉禪與張雁婚時,蜀國正於徵戰後的恢復中,此時劉備和張飛早已不在,二人在相父諸葛亮的主持下簡單地了婚,即使如此,二人至有一個完整的婚禮。

按照漢代的禮制,能夠與皇帝婚的子唯有皇后一人而已,就算皇后突然亡故,就算其他的子再得寵,們都不可能與皇帝有一場婚禮。

李昭儀為普通百姓家的兒,曾經說過,不在乎劉閃是將軍還是士卒,也不在乎他是百姓還是流寇,只要劉閃不打,能給食,都會跟劉閃在一起。

李昭儀已經知道劉閃是蜀漢的皇帝,也知道自己很快就會被冊封為真正的「昭儀」,並沒有為此而欣喜。哭泣的原因,是自己嫁人時竟然沒有一場婚禮,哪怕是最為簡單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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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的劉禪降魏之後,數百個宮和嬪妃中,不甘辱而拔劍自刎的唯有李昭儀一人,由此可見格的剛烈和忠貞。

劉閃並不是鼓勵或讚賞子的「忠貞不二」,而是僅僅從普通人的角度考慮,也從宮中子的「不幸」考慮,決定給李昭儀一個簡單的婚禮,哪怕違背禮制又如何?

「昭儀,天冷了,別凍著!」劉閃小心地將李昭儀扶到床邊,溫地給蓋好被子:「你是我唯一的昭儀!我一定給你想要的婚禮!」

李昭儀默默地點了點頭,劉閃強和心裡躁,只是從背後摟著,一直到天明。

早朝上,落荒而逃並且損了1000名士卒的孟並未到責罰,他畢竟是文臣,不懂得統兵之法,但其勇於率兵勤王的行為到劉閃和眾臣一致讚賞。

劉閃將500名無當飛軍補充了宿衛軍,剩餘的1500人仍然給孟,用於保證鑄幣作坊的安全。另外,劉閃得知向寵只是偶爾教教劉璿槍法,於是正式加封向寵為太傅,他以後就可以經常指點劉璿和其他皇子。

眾臣都不會幹涉劉閃的後宮,但他們一致反對劉閃提出的婚禮要求。經過一翻槍舌戰的激烈辯論,劉閃和眾臣各退了一步,終於達一致意見:免去應有的「三書六禮」,也不用詔告天下,就在宮中舉辦一個漢式的「拜堂」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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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劉閃來說,這是自己挑戰固有的漢代禮制的重大勝利,因為除了吳太后之外,劉閃和李昭儀都無長輩,那些「三書六禮」自然沒有必要;李昭儀要的只是一個儀式,也無需詔告天下。

幾日後,吉日,坤寧殿,彩樂聲聲,鶯歌燕舞。掌管宮中禮制的「奉常」孫玄按照傳統習俗,為二人舉辦了一場民間極為常見的漢式婚禮,並親自宣讀告文:

「贊曰:惟天地以辟,萬滋養於斯,日,月潤其華,天禮之奧含於其中,人以婚禮定其禮,三牢而食,合卷共飲,自禮行時,連理,比翼,雖萬難千險而誓與共患,縱病苦榮華而誓而與棄,仰如高山哉,其之永恆,浩如蒼穹哉,其之萬代,相敬如賓,各盡其禮,家合事興,不變不易,天長地久,為爾佳緣,特為讚頌。」

告文宣讀完畢后,穿大紅漢袍的劉閃和冠霞帔的李昭儀步殿,在贊者和十幾名婢的協助下,逐一完了沃盥禮、祭祀禮、同牢禮、合巹禮、信禮、解纓禮、結髮禮、執手禮等十幾個繁瑣複雜的程序。

最後的「證婚禮」由丞相蔣琬做為證婚人宣讀告文:

「蓋聞

易正乾坤夫婦為人倫之始

詩歌周召婚姻乃王化之源

是以

鏘鏘卜其昌於五世

夭桃灼灼歌好合於百年

今新郎劉禪世澤貽芳才譽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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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李湘儀溫婉賢惠繡閣名姝

允稱璧合珠聯之妙

克臻琴諧瑟調之歡

增來鴻案之

結此儀之好

爰於此良辰景歡言嘉禮共協唱隨

房而喜溢花燭輝煌

睹華屋之歡騰笙歌迭奏

欣此時宜室宜家爛門庭而有耀

卜他日而昌而熾慶瓜瓞兮綿長

用志燕喜以抒忱為盡長樂未央之頌

特賀鴛盟而書牒願敦二好無尤之文

寅筮吉辰行合巹之禮

伏願

百年偕老永結琴瑟之歡

五盡其昌早協熊羆之慶

證婚人蔣公琰恭賀新禧」

婚禮完後,二人被幾名「執事侍」和「燈籠侍」送至劉閃的承德殿,劉閃的心久久未能平靜。

漢式婚禮講求的不是熱鬧,而是莊重,其核心只有一個「禮」字。經歷了這場簡樸的漢式婚禮,劉閃發現經過這一千多年的時間,後世的人們丟失了太多太多重要的東西。

在劉閃生活的時代,婚禮上的新人都會喝杯酒,它源自漢式婚禮的「合巹禮」,其實雙方杯里的酒非常苦,這杯苦酒象徵夫妻二人在以後的婚姻生活中同甘共苦,共同驗各種酸甜苦辣。

一千多年後的人,經常在影視劇中經常聽到的「結髮之恩」或「結髮妻子」,這也源漢式婚禮中的「結髮禮」,就是分別剪下新郎和新娘的頭髮一縷,然後將其結在一起,發相結,心相印;這個禮節象徵夫妻一,相濡以沫,永不離棄,要求新人要牢記夫妻之義,結髮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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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儀靜靜地坐在榻上,輕輕地握著劉閃的手,口中喃喃地重複著「執手禮」中贊者的話:「生死契闊,與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劉閃突然想到自己是皇帝,邊有許許多多的嬪妃,李昭儀只是其中的一個,可是對來說,自己卻是的全部!

劉閃鼻子一酸,地說道:「昭儀,你永遠是我的昭儀!這宮裡只會有一個昭儀!」

「陛下……」李昭儀的頭緩緩靠在劉閃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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