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回巢的鴿子全部來自張掖城;近兩日,我也有收到張掖方向的信。」
「漢中的指令,張掖還能收到否?」
「上月,張掖城曾經送來二百隻鴿子,還剩一百多隻,我還能向張掖傳信。只是……這些鴿子全都來自張掖……」
諸葛瞻幫母親養過鴿子,他自然知道飛鴿傳信的原理,於是解釋道:「太子,張掖方向的鴿子批返回,可能有兩個原因:其一,張掖城已被胡人攻陷,城中士卒擔心「飛鴿傳信」之事敗,於是將城中信鴿批放走;另外,也可能是送鴿子去張掖的兵卒,他們任務失敗,比如在中途遭到劫殺,不得已之下,被迫將鴿子全部放歸。」
其實,飛鴿傳書的原理就是「鴿子歸巢」的特:張掖要向漢中傳信,就要將將生長於漢中,並在漢中築有巢的鴿子帶往張掖。
「我最近一次向張掖城送鴿子,是在什麼時候?」
「太子,從記錄來看,應該在七天以前,數量是三百一十隻;由一屯騎手護送,只是……這屯騎手還沒有消息傳回。」
「七天,七天!」鍾會指著榆中附近說道:「太子,若算上鴿子返回的時間,這批騎手應該在此地遇上了麻煩!」
「二弟,你的意思是……胡人佔領了榆中,致使我護送鴿子的騎手無法渡河?」
「太子,應該是這樣。」鍾會肯定地說道:「既可能是胡人,也可能是魏國的騎兵和步卒;我護送鴿子的騎手必是遭到劫殺,或是被敵軍包圍,他們無法將鴿子送往張掖,只能將鴿子全部放回。」
「太子,二哥說得對!」諸葛瞻猜測道:「我主力騎兵西渡黃河驅逐胡人,胡人騎兵很難返回榆中設防;就算他們在榆中設防,我騎兵也不會允許自己的後路被斷;這樣一來,必是魏軍悄悄前往榆中,阻斷我渡河的要地。」
「太子,難道真是魏軍?這又是魏軍哪路兵馬?」諸葛瑾半信半疑地說道:「我在關中各地皆有哨探,若魏軍前往榆中,我定能發現吧?」
「叔父,若是魏軍晝伏夜行,再沿著渭北的山腳而走,如此刻意瞞,要派一兩萬兵馬去往榆中,這也不難。」
「太子,三弟說得對!半月前,我軍的涇河防線不是失守麼?現在看來,司馬懿不惜代價猛攻涇河與水,其目的並非將我回大散關,而是掩護這支部隊西去榆中。」
諸葛瑾點點頭,正說道:「從時間上看,涇河失守是在半月以前;我護送鴿子的騎兵,他們應該是昨日或前日被劫;也就是說,魏軍從涇河去往榆中,用時不到十三天;若要晝伏夜行,只有騎兵才能部署到位。」
「父親,據大散關的報所說,我在關中的兵馬是被五千虎豹騎退,可不可以認為,司馬懿派往榆中的也是虎豹騎?若是這樣,榆中的魏軍統領可能是蔣濟,也可能有五千到一萬步卒。」
「不,最多只有五千!」諸葛瑾肯定地說道:「我大將軍已在淮北擊潰魏軍郭淮所部,司馬懿必會留下虎豹騎主力,協助防守黃北岸和虎牢關;虎豹騎只有兩萬,司馬懿最多只敢調一萬來到關中;既然徐質、戴陵手上有五千,那麼在榆中,最多只有五千騎兵和五千步卒。」
「諸葛將軍,你的意思是……」
諸葛瑾正要說話,諸葛融搶先說道:「太子,司馬懿斷我榆中要道,我騎兵西去驅趕胡人,他們必被阻在河西,再難返回關中,司馬懿此舉確實險!既然榆中只有一萬魏軍,我可出一軍從北后突襲,打通榆中要道。」
「此去榆中,就算步卒全速行軍,這也需要十日,難以實現突襲。另外,魏軍有虎豹騎在榆中,我還得派騎兵前往。」
劉璿說罷,諸葛瑾瞪了兒子諸葛融一眼,然後勸道:「太子,我在關中只有五千騎兵,據言徐質、戴陵二將一直守在大散關外,我若派騎兵前去,極易被魏軍尾隨夾擊;當然,若派步卒前往,這更加寸步難行,可能在半路就被徐質和戴陵擊潰,還請太子多加斟酌。」
諸葛融和劉璿畢竟年輕,他們只注意到榆中的魏軍數量不多,卻忽略了大散關外的徐質和戴陵;諸葛瑾說得沒錯,司馬懿派二將駐於大散關外,就是阻止漢軍去援榆中,他確實有先見之明。
「太子,榆中渡是通往河西的必經之道,我必須儘快佔領此,既打通雍、涼二州之聯繫,又為我河西的騎兵打通歸路。不過,我首先要設法調走或擊潰徐質、戴陵所部,我才能放心地派兵前往。」
「不錯,諸葛將軍所言甚是!」鍾會肯定地說道:「太子,司馬懿料定我會派兵前往榆中,他已經做好夾擊我軍之準備,要擊潰徐質和戴陵的虎豹騎,這也不難,只是……我要先擊退子午道之魏軍。」
「可是……榆中渡一斷,我在涼州的三萬多騎兵再無後援,他們無法獲得補給,卻要面對四萬多胡人騎兵,如何能久等?」
「太子勿急!」鍾會肯定地說道:「前幾年,我大漢鐵騎經常西出涼州,他們在襲擾匈奴和鮮卑時,每次都以張掖做為中轉站,在城中屯有足夠的糧草和軍械,至三月不會缺糧。因此,我有足夠的時間擊潰榆中之敵。」
「太子,二哥說得對!這四萬胡人騎兵,只是司馬懿拖住我騎兵的餌,司馬懿把他們看得無比珍貴。所以,這支胡人聯軍不會與我大漢鐵騎拚,只會與我繞圈子,我騎兵在涼州有驚無險。」
「那……二位弟弟的意思是……」
「太子,張掖與我的聯繫只是暫時中斷,我可往張掖發一封信,告訴他們榆中渡只是暫時阻,我在關中的戰事順利,令趙統、馬岱二將以張掖為據點,慢慢地與敵周旋,千萬不要急著返回。」
「不要急著返回?」諸葛瑾疑地盯著鍾會,不解地問道:「我在關中戰局不利,若我主力騎兵早日回援,必能更快地扭轉頹勢,為何不急?」
「叔父,司馬懿著呢!」諸葛瞻盯著幾人案前的酒,吞了口口水,慢慢地說道:「榆中渡被魏軍佔領,我在涼州的騎兵必能獲得消息;此時,他們會認為關中已被魏軍所得,必會了方寸而急著回援,胡人聯軍就有機可乘。同時,他們阻於黃河,若急著強行渡河,必會到蔣濟的阻截而傷亡慘重。」
諸葛瞻解釋一番,諸葛瑾恍然大誤:「瞻兒說得沒錯,司馬懿果然險!若我沒有飛鴿傳書之法,我涼州的騎兵就無法獲悉關中的軍,確實會急著渡河返回!」
「堂弟,你……是不是……剛從司馬懿的軍帳回來?否則,怎會將他的計劃看得如此徹?」諸葛融激地說道:「若不是堂弟和鍾會兄弟的提醒,咱們出散關去取榆中,必中司馬懿之計;若不及時通知涼州的騎兵,這也要中司馬懿之計,這廝果然詐!」
「太子,諸葛將軍,既然咱們看破了司馬懿之計,那就不要心急。」鍾會也吞了口口水,然後說道:「我可給諸葛恪將軍寫封信,令他以騎兵拖住徐質和戴陵,再以主力步卒去取水;只要子午道告急,榆中的蔣濟必會引兵回援,屆時,我再派一支步卒去取榆中渡,待我主力騎兵回援之日,就是司馬懿大敗之時。」
諸葛瑾鄭重地點點頭,劉璿也不猶豫,立刻寫下兩封信,命人飛鴿傳書送往張掖和大散關。
「報……太子,諸葛將軍,魏軍又在攻城!」
「魏軍每日都在攻城,何必張?」劉璿不解地問道。
「太子,魏軍……有新的攻城裝備……從未見過……」
「從未見過?」劉璿奇怪地問道:「是何裝備?」
「呃……看起來像衝車一樣,有子……還有梯子……梯子比城牆還高……」
校事說話的同時,劉璿、諸葛瑾、諸葛融已經出了大帳,迅速往城頭而去。
「唉!我以為什麼裝備呢,不就是雲梯嘛!」劉璿不屑地說道:「連弩和滾木伺候就行!」
其實,在眾多將領的口中,攻城時所用的梯子都稱「雲梯」,其中,最常見的是簡易的竹梯或木梯,兩個兵卒就能抬著沖向城廓。
另一種雲梯,自然是帶著子的摺疊式雲梯,它可推到城下,梯子展開之後,經常比城牆比高。
然而,這種雲梯看似巧,卻與簡易的雲梯一樣,攻城的兵卒,還是只能順著梯子往城上爬,只不過高了一點而已。
「司馬懿瘋了是吧?」諸葛融不屑地說道:「咱們剛才還在誇他聰明,沒想到如此愚笨!他運來一臺雲梯,至需要數十個兵卒,把這些運力用來運糧該多好!」
「可惜,實在可惜!」劉璿搖搖頭說道:「子午谷六百多里,這些雲梯他花了一月才運來,幾顆燃燒彈扔下去就沒了,可惜!太可惜了!」
「報……太子,諸葛將軍:又有一隊魏軍繞過北門,往漢城方向而去!」
「太子,魏軍是想分兵攻我各城,如此一來,他們更難攻取,我可放心矣。」諸葛融笑道。
「其實不然!」諸葛瑾正說道:「魏軍看似整日攻我漢中,實則不停地往漢城方向增兵。他們的目的並非漢城,而是平關!」
「平關?」劉璿不屑地笑道:「司馬懿沒有到過漢中,更沒去過平關;若他看知道平關之險峻,知道我在平關屯有重兵,他將為自己的計劃後悔,哈哈哈!」
「不錯!平關有諸葛攀和諸葛綽鎮守,我等可放心矣!」
城上幾人在哈哈大笑時,鍾會和諸葛瞻也沒閑著:
二人喝了幾口之後,各找來一個空酒罈,將堆在帳中的各個壇里的酒分別倒出一些,兩個空壇很快就被裝滿;
時,二人欣喜地,興沖沖地抱著灑壇返回自己帳中,然後若無其事地來到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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