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雙鵰?此事從何說起?」令狐愚不解地問道。
「你也知道,田豫的手上有五千水師步卒,郭淮手上有兩萬步卒,鄧艾派來的援兵不會太多;我引兩萬兵馬去往濟,你如期在許昌舉事即可;你在舉事的同時,我首先控制住田豫的兵馬,再控制住鄧艾的援兵,此時,郭將軍必會引兵相助;這樣一來,我手上就有了四萬兵馬,鄧艾既要面對強大的蜀軍,又要顧及自己的後方,他只能就犯。」
令狐愚點點頭,王凌接著說道:「當然,就算鄧艾頑固不化,他也不敢全軍向我殺來;我可趁著鄧艾被蜀軍拖住的這段時間,猛攻四城,從而獲得兩萬戰馬;至此,我可用這批戰馬與蜀軍談判,只要蜀軍拖住鄧艾,我就有足夠的時間殺向。如此一來,大事可定。」
「舅舅,這四城總共才八千老弱蜀軍,我要破城獲得戰馬乃是易如反掌。」令狐愚肯定地說道,卻又有所不解:「舅舅,你就確定姜維會同意談判?以姜維之智,他定會坐山觀斗!若他故意不渡淮水,放任鄧艾向我殺來,我又該如何應對?」
「不,絕無可能!」王凌自信地說道:「鄧艾在沂水和沐河圍住了渡淮的蜀軍主力,這裡有三萬匹戰馬,就算姜維想坐山觀虎鬥,鄧艾也不會放過這批戰馬,他必會與蜀軍死磕;當然,我與蜀軍談判,這不過是個幌子,只是讓姜維盡量拖住鄧艾,讓我有足夠的時間攻破。」
「這麼說來,鄧艾的位置很尷尬啊!我舉事之時他陷兩難,進退不得,唯有助我事,這才是他最好的選擇!」
「不錯,你終於想通了!」王凌哈哈大笑道:「濟突然出現變故,這就幫我解決了鄧艾這個最大的威脅;聽聞蜀軍又在往雉縣和方城進兵,這又死死地拖住了滿寵;至此,我唯一要面對的就是羊祜,他卻遠在潼關來不及回援,我此番舉事,真是天助我也!」
……
司馬懿派出的宿衛軍趕到任城和彭城,曹據、曹楷提前獲得了風聲,早就攜家帶口逃至陳留。
大殿,四個曹氏王聚於一堂,幾碗酒下肚之後,曹彪抑制不住心頭的激,向兩個兄弟和曹楷吐了即將稱帝之事。
然而,此時的曹峻念及兄弟之,卻又不方便自己已經投向大漢,他擔心曹彪事敗,只得委婉地勸道:「兄長,當朝陛下年紀尚,被眾臣玩弄與掌之間,司馬懿專權跋扈,大權在握;現在的魏國,早已不是曹氏的天下,我等手上無兵無將,無錢無糧,此事還需慎重啊!」
「王凌剛剛送來信函之時,我確實有所憂慮,慎重考慮了三日,這才同意去往許都。」曹彪端起酒碗,鄭重地說道:「咱們二十五個兄弟,至今仍存者僅有七人,由於咱們三兄弟遠離權勢爭鬥,沒有在明面上反對司馬懿,這才僥倖活至今日。然,今時不同往往日矣!」
曹彪說罷,將碗里的酒一飲而盡,憤憤地說道:「我大魏崛起於世,家父和兄長勵圖治,好不容易才開創了大魏的基業,豈能讓司馬氏肆意篡奪?我此番去往許都,非為自己一人,而是為了曹氏的大魏天下,縱然失敗死,又有何懼?」
殿上的四人之中,只有陳留王曹峻鐵了心投於大漢,曹據和曹楷雖然坑了郭淮一把,但二人態度曖昧,面對即將稱帝的曹彪,這二人心頭既有期待,也有擔心。
「兄長,正如峻兄所說,此事牽連甚大,還需謹慎而行,那個王凌……是否可靠?」曹據謹慎地問道。
「兩位兄弟,賢侄,我既然向你們此事,必是對王凌充滿信心。」曹彪正說道:「王凌將軍有勇有謀,對我大魏忠心耿耿,他已經策劃好一切,大家大可放心;我向幾位此事,皆因顧及兄弟誼;我曹彪許都稱帝,並非為一己之私,而是為了曹氏天下!等到誅滅了朝中黨,我必會禪位於有德有能的曹氏後人!屆時,咱們再也不用看人臉,再也不用東躲西藏!能得一塊封地,做個悠閑的郡王,整日喝酒飲宴,我曹彪此生足矣!」
「兄長志向遠大,淡泊名利,我等自嘆不如。唉!可惜我等能力有限,無法為兄長提供糧草兵馬,實為憾事!待兄長舉事之日,我等必將表明態度,與兄長共同進退!」
「不,不,不!」曹彪堅決推辭道:「正如峻兄所說,此事風險極大,實乃不得已而為之。在攻之前,在誅殺司馬懿之前,只由我曹彪出面即可!這樣一來,若是事敗……至還能保住幾位兄弟!」
曹彪說罷,臉上多有決絕之,猶豫著說道:「當前的大魏風雨飄搖,憂不止,外患不絕;此次舉事實屬無奈,若我與王將軍所遭不測,我曹氏一族將再無容之地!屆時……唉……想必諸位都收到了姐姐的信吧!若是如此,恐怕……唯有投效蜀國,我曹氏一族才能延續……」
「叔父,請恕我直言!」曹楷放下酒碗后正說道:「其實,你已經知道此事難,又何必強為?何不向蜀國亮明態度?以我觀之,蜀國的阿斗廣施恩義於天下,絕非不能容之小人;既然兄長只想做個郡王,只需一句話,一封信即可,何必如此冒險?」
「兄長,賢侄所言甚是!」曹據也誠懇地勸道:「蜀國的阿斗能善待孫氏宗親,能善待姐姐,此事天下皆知!他能容得下孫氏後人,必能容得下我等兄弟。若僅僅為了生存,僅僅為了食無憂,確實沒必要前往許都!」
曹彪看了看曹楷和曹據,又看看曹竣,無奈地嘆道:「我已經說過,我並非為一己私利,而是為了曹氏的天下。今日看來,兩位兄弟和賢侄……你們已經選好了退路,我甚是欣!就算我此次事敗,至,我曹氏一族不會因此而滅族!」
曹彪說罷,緩緩站起,端起酒碗鄭重地說道:「我此次去往許都,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我曹氏一族淪落至此,唯有拚死一搏!我這一去,兒子曹嘉以及妻幾人,就拜託兩位兄弟和賢侄多加照顧!」
曹據和曹楷本來還在左右搖擺,正是曹彪的決絕和司馬懿派兵前來捉拿,這才讓二人當眾表明了態度,不過,二人卻沒能勸服曹彪。
「兄長,你放心!」曹峻起說道:「我能力不足,不能直接相助於兄長,實為憾事!幸得司馬懿暫未懷疑到我,陳留郡暫時還算安全。眼下,兩位兄長和賢侄,以及兄長的家小在陳留棲,我曹峻只要還剩下一口氣,必會拚死保護!」
曹峻說罷,曹據也堅定地說道:「兄長,我手上無兵無將,但我可以向你保證:就算司馬懿領兵殺來,我必會豁出命保護你的家人!至,他們不會死在我之前!」
「叔父,侄兒確實貪生怕死,但還懂得春秋大義!」曹楷決然說道:「叔父為我曹家的將來而戰,侄兒甚是仰慕!侄兒就算拼上命,也會確保叔父的家人無恙!」
「好!這才是我曹家人該有的!我這一去,縱然死也再無憂慮!」曹彪將碗中的酒一口喝,憤憤地摔在地上,厲聲說道:「司馬氏欺人孤寡,必遭報應!這一次,我曹家與你勢不兩立!」
曹彪出殿後,連夜與令狐愚往許都而去;
曹峻、曹據和曹楷斟酌一番,寫了封書信,命人急送盱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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