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靜還真是大啊,是元尊塔那邊的,有人登頂元尊塔了?”
淩淵閣,江左先生與鴨仙人照常來做客,正與龍傲天品茗聊天,但忽如其來的靜引起了三人的注意,其中鴨仙人一臉愕然。
“這麽多年了,終於又有人登頂元尊塔了,不知道此人會是誰呢?”
龍傲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饒有興致地笑道。
“我記得元尊塔第一是那陸離奚吧?最有希登頂的,也就他了。”鴨仙人猜測道。
唯有江左先生,眼珠子滴溜溜轉著,道:“我覺得不是陸離奚。”
“哦?你覺得是誰?”龍傲天訝異地看了江左先生一眼。
江左先生故意吊起胃口,道:“我暫時不說,要不老龍我們賭一賭如何?上次你輸給我,難道不想贏回來嗎?”
原本愜意喝茶的龍傲天,鼻腔噴出兩白氣,哼道:“你這老狗最為狡猾,肚子裏肯定沒憋好屁,我不與你賭。”
江左先生頗為失落,他沒想到龍傲天現在對他如此警惕。
“老狗!你別賣關子了,你覺得是誰?莫非你認為是那淵?”鴨仙人說著自己都笑起來了。
“雖說今日是淵闖塔的日子,但他修為太弱了,隻是玄尊境,又是首次闖塔,怎麽看都不可能登頂元尊塔啊!”
昨晚鴨仙人與江左先生都參加皇甫婉心準備的宴會,自然知道今日是慕楓闖元尊塔的日子。
他承認慕楓天賦逆天,卻也覺得慕楓能登頂元尊塔的幾率太低。
“你覺得淵沒有登頂的希?”江左先生睥睨道。
鴨仙人搖頭笑而不語。
“那你可敢跟我賭?”江左先生再次囂著要賭。
鴨仙人臉鐵青,道:“你走開,我平生最討厭賭博,不跟你賭。”
“老龍!你呢?”江左先生再次看向龍傲天,慫恿道。
龍傲天臉同樣難看,道:“不與你賭!剛剛我聯係了元尊塔的宋天籌,得知此次登頂者的確是淵。”
說到這裏,龍傲天眼眸難掩驚訝,嘖嘖稱奇不已。
“什麽?還真是淵?這小子……逆天了嗎?剛加神塔一年不到,就連續登頂玄尊塔、元尊塔。”
鴨仙人忍不住嘎了一聲,大驚失地道。
江左先生雖然表麵上穩如老狗,心則是大驚。
他方才屢屢邀賭,也隻是開玩笑分,一時口嗨而已,因為他知道龍傲天和鴨仙人都不會應邀與他賭。
而他心中其實也不認為慕楓此次能登頂元尊塔。
但如今,龍傲天傳來的消息,對他而言,卻如天雷滾滾,把他雷得外焦裏。
“塔主不愧是塔主,早早就關注了此子,看來早就看出此子的非凡了!之眼,果然遠非我們能企及的啊!”
龍傲天喟然歎息,繼續道:“說起來,我現在倒是有些期待此子會何時登頂始尊塔了。”
“按照他這個速度,無論是玄尊塔還是元尊塔,都已遠遠超越君無羨,估計三十年就能登頂始尊塔。”
這一番話,卻令鴨仙人和江左先生兩人大驚失。
“什麽?塔主早早就關注淵了?老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江左先生急切地問道。
鴨仙人亦是連連追問,眼眸中滿是好奇。
神塔塔主,向來神莫測,鮮出麵,就連他們這些高層,上千紀元都未必能見上塔主一麵。
在他們印象中,塔主是超然外的存在,向來不會關心俗世之事。
但他們沒想到,這位超凡俗的塔主大人,竟早早就關注了淵。
“事是這樣的,上次不是淵登頂玄尊塔了嗎?我召集其他兩位閣主……”
龍傲天隨口解釋了上次發生的事,特別是提到神塔塔主下令,而且是為淵而下的命令。
江左先生和鴨仙人兩人相視一眼,皆是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
他們沒想到塔主這麽早就關注慕楓。
但問題是,那時候的慕楓,雖然展現出不錯的天賦,但遠沒有如今這般驚豔。
而神塔弟子這麽多,塔主是如何一早就關注到淵的?
兩人雖然疑,卻也沒有多想,與龍傲天一樣,都認為是神塔塔主那獨到的眼,早早就慧眼識珠。
“老狗!這淵真實份是慕楓,是天劍聖地羽墨的弟子。不過如今的天劍聖地已經名存實亡了。”
龍傲天看向江左先生,道:“而你與老鴨跟慕楓最悉,還要勞煩你們多多磨些皮子,說這淵能加我們神塔核心。”
“而且條件都好說,也不需要他離天劍聖地,畢竟如今的天劍聖地不複存在了,他依舊是羽墨的弟子,但也可以是我們神塔的核心嘛。”
江左先生、鴨仙人相視一眼,猶豫片刻,都是頷首,言稱會盡力而為去勸淵的。
見兩人答應下來,龍傲天滿意地點頭,角出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