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意識到什麼,臉上的鄙夷更加不掩飾,“居然還流過產?那你的事業和公司就更不能丟給你的合伙人了。”
陸詩涵微微瞇了瞇眼睛,滿臉單純的問道:“那依你的意思是怎麼樣?”
相親男扶了扶眼睛,準備開始自己的說教:“我一沒談過,二沒結過婚,無論是上還是神上,我都是男。”
說完這句話,他特地看一眼陸詩涵,似乎很驕傲。
“您貴庚?”
“三十六歲了。”
“哦。”
相親男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既然如此,你要是嫁給了我,那你就賺了大便宜了!”
賺了大便宜的陸詩涵笑了笑,“是嗎?那我的事業你有打算?”
相親男了一下角,“自然是要都給我了,我都讓你賺到最大的便宜了,你的公司,自然得到我的手里。”
陸詩涵恍然大悟,“那賺的錢呢?怎麼分?”
相親男早想好了,“生活開銷都歸你,我的工資自己有一張卡,我自己保管,公司賺的錢都是我的,我會規劃。”
陸詩涵真是頭一次見這麼厚臉皮的人。
“你有多存款?”
“呃……你是在查我的賬嗎?”他皺了眉頭,“還有一點,我可以查你的賬,但你不應該查我的賬。”
陸詩涵:“……在下真是佩服的五投地。那幾位數?我們總得做到坦誠。”
“五位數,這個還是可以說的。”
陸詩涵:“……”
好笑地看著這位奇葩男,“你三十六歲的單男人,存款五位數?然后還想要我把公司送到你手里?”
笑著搖搖頭,“天鵝都不如你有魅力。”
“噗嗤”一聲,一旁傳來一聲輕笑,一抹高大的影逐漸朝著他們這一桌靠近。
顧澤琛不再躲閃,“這位先生,不好意思,你是不是坐錯位置了?你對面這位麗的小姐是我的妻子。”
“至于結婚與否,生孩子與否,甚至事業與否,都與你無關。”
陸詩涵子瞬間僵,他怎麼來了?
震驚地看著就坐在旁邊桌子上的人影,因為那個人之前一直低著頭,沒有看清楚。
現在聽到對方說話了之后,才知道,顧澤琛居然會在這里?
他怎麼會在這里?
顧澤琛看都沒看陸詩涵,只是面無表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你既然這麼會算計,倒不如去算一下地球什麼時候會炸。”
相親男被顧澤琛上的氣勢所迫,說話有些不利索,“你你你是誰?我正在相親呢。”
“呵呵,我是這位麗子的丈夫,你居然敢和我妻子相親?這位男士,你的膽子還真大。”
相親男說話都有些不利索,慌忙站起了,“不是不是我沒有。”
“還有,我妻子很偉大,做妻子時盡職盡責,曾經做過母親,也溫大,而現在,依舊很期待一個新生命的降臨。”
“的工作和家庭都是的后盾,沒人有資格覬覦。”
“我的妻子如此坦誠地與你通,你倒是半分況不,看來是你來之前沒有做一個規劃。這是你工作的失職。”
“出來相親沒有做規劃,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臉坐在這里賴著不走。我要是你,早就找個廁所哭去了。”
“也早就沒臉見人了。”
那名男子啞口無言,眼含熱淚地落荒而逃。
陸詩涵卻笑出了聲,仔細看,能看見眼眶發紅。
發現,顧澤琛要是懟起人來還真是厲害,讓人甘拜下風。
不過,顧澤琛一般不懟人。
他不需要懟人,只要那氣勢一起,其他人自然到自卑。
眼看著那人跑走,顧澤琛整理了一下衫,隨后將一捧玫瑰花拿過來,塞到了陸詩涵的手里。
“這位麗的士,接下來請你進行下一場相親。”
“我是你的下一位相親對象,顧澤琛。”
陸詩涵聞著手里一大束玫瑰花的香味兒,看著對面帥氣又坦然的男人,微微笑了笑。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相親已經完畢,現在累了,要走了。”
說完,站起準備離開。
快到上班地點了,還要回去工作呢。
或許今天相親男有一句話說得很對,人不應該以孩子為重,要以事業為重。
顧澤琛結了賬,跟在陸詩涵后。
陸詩涵裝作看不見,直接坐著電梯回到新品牌珠寶公司。
眼見人安全地回到了辦公室,顧澤琛沒再上去打擾。
他看了一眼時間,準備前往江家。
江墨和顧澤琛一起坐在車后座。
黑車緩緩行。
車廂寂靜的落針可聞。
江墨終于沉不住氣,在撇了顧澤琛好幾眼后,終于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顧總,你去江家拜訪什麼?”
天氣已經很冷,南方的氣溫比不上北方,但道路兩旁的樹葉也已經落掉。
“過年了,去你們家送個禮。”
江墨被噎了一下,“送過年的禮嗎?”
“對。”
江墨輕笑了一聲,“可是還有兩個月才過年。”
“對呀,還有兩個月就過年了,這時間過得真快。”
江墨:“……”
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顧總果然未雨綢繆,事打算得這麼早,是不是大年初一的時候,你就可以為下一年除夕走親訪友了?”
“因為還有365天就要過年了。”
但他偶然發現,顧澤琛這個人臉皮實在是厚得很。
哪怕他已經發出了非常大的疑問,顧澤琛依舊面不改,安安穩穩地坐在車座里,毫不為所。
“江總說得對,明日顧某會來江家送下一年的過年禮。”
江墨:“……”
他見過不要臉的,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是把臉當累贅了吧?
“聽說你快要結婚了?”
江墨點了點頭,帥氣又自豪地整理了一下西裝外套。
“對,快結婚了,到時候希顧總能大駕臨,一定能讓我的婚宴蓬蓽生輝。”
顧澤琛愉快地點頭,“好,你的婚姻大事已經解決了,放心,我到時候一定會以妹夫的份出席你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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