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祖五十年前,周遊四方,自此沒有了消息,到如今的話,應該有一百一十八歲,你是如何認識他老人家的?他現在在哪裏?”老者聲道。
“他,算是我的師傅之一,十年前已經仙逝,我送的終。”秦風說著,神肅穆。
什麽!
陳家這些人全都驚得目瞪口呆,如果真是如此,那眼前這青年的份,豈不是他們的老祖?
“可有信?”老者問,目中已泛起了淚。
秦風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一繩子串著的半塊圓形木雕。
這木雕一拿出,老者的都搖晃了一下。
他抖著也取出了半塊圓形木雕,與秦風的半塊一合攏,形了一個嚴合的整。
“陳大金拜見師叔。”老者巍巍地跪伏在地,老淚縱橫。
其餘陳家人見狀,也忙不迭地跪下。
隻有那兩個被秦風廢掉的青年,驚駭地發著呆。
“混帳東西,還不快給你們老祖跪下。”陳大金怒喝道。
“爺爺,他……他廢了我們?”其中一個青年道。
“別說廢了你們,就算殺了你們,那也家法,立刻跪下。”陳大金厲聲道。
武道和醫道一樣,最是注重傳承和輩份,這是立足之本。
兩個青年一哆嗦,全都跪了下來。
“都起來吧,正好,我有些事要問清楚。”秦風道。
很快,陳家人在秦風麵前站好,如同被老師訓話的學生一樣。
“你們兩個,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誰派你們來殺我的?”秦風著那兩個被廢的陳家青年。
一聽到秦風這麽問,陳家這些人全都大驚失,陳家家主陳大金,更是用吃人的目盯著兩人。
“混帳東西,你們竟敢去殺人,反了天了,老夫現在就將你們用家法賜死。”陳大金怒吼著,兩掌扇在了這兩青年臉上。
“等一下,讓他們說。”秦風喝道。
“聽到沒有,快回答,若有一個字謊話,絕不輕饒。”陳大金厲聲道。
“是……是謝家,他們給我們一百萬,要……要老祖的命。”兩個青年再也堅持不下去,開口道。
“謝家?”秦風挑眉。
“回師叔,雲城兩大世家,一個是徐家,一個是謝家。”陳大金道。
秦風目中閃過一道冷芒,他明白了過來,還是被卷了這兩個世家的爭鬥之中。
想必,那雙子蠱就是謝家的手腳了。
“師叔,這兩個逆孫大逆不道,我一定用最重的家法懲罰他們。”陳大金痛心疾首道。
“爺爺,不要啊,我們知錯。”
“是啊,爺爺,我們要那一百萬,都是為了小妹的病。”
陳大金一,目流出痛苦之,他聲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饒你們不得。”
秦風眉頭一挑,道:“你們說為了小妹,得了什麽病?”
“師叔,讓老夫來說吧,我們陳家,一向是男丁多,娃,到了我的孫輩,更是隻有一個娃,陳瑩瑩,我們陳家所有人都把當了公主來寵。”
“但是一年前,卻被診斷出腦癌,手費至一百萬,醫生說隻有百分之三十的功率,但若不手,活不過一個月。”陳大金悲痛道。
秦風沉了一會兒,開口道:“即是有可原,那就饒了他們兩個。”
“多謝師叔開恩。”陳大金大喜。
“多謝老祖開恩。”那兩個青年也立刻跪下,痛哭流涕道。
“好了,帶我去看看那娃,或許我有辦法。”秦風道。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陳家村。
在一間屋子裏,秦風看到了陳瑩瑩,那是一個十五六歲的,長得十分清秀,隻是子骨太弱,仿佛風一吹就會被吹跑似的。
屋子裏還有其他人,陳瑩瑩的媽媽拘謹地站在一旁,一個五致的短發,正挽著陳瑩瑩的手臂,還有一個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我看過你兒的檢查報告和核磁共振影像,也發給了我的一位長輩,他老人家說符合手條件,如果他親自刀的話,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醫生開口道。
秦風皺了皺眉,走上前,不由分說,手指在陳瑩瑩腦袋上按了幾下。
“不能手。”秦風斬釘截鐵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