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的闖,讓幾人都嚇了一跳。
“你是誰?”醫生愣了一下,隨即憤怒問道。
“醫生。”秦風淡淡道。
就在這時,陳大金等人立刻跟了進來,他道:“陳山媳婦,這是我陳家的一位長輩,他說來給瑩瑩看一看。”
陳瑩瑩原本聽說有百分之九十的功率,心中正高興,突然來這麽一出,讓有些手足無措。
老公陳山早年就去世了,一直都靠陳家家族幫襯,母倆才活下來。
陳家家族觀念極強,極其看重輩份,連陳大金都稱長輩的人,本不敢質疑。
“你是醫生?你哪家醫院的,什麽級別?你知道我小姑是什麽級別嗎?”就在這時,挽著陳瑩瑩的短發子不屑地著秦風。
秦風皺了皺眉,沒有理會這,他著那醫生道:“小丫頭腦瘤粘連脈管,粘連應該在下麵,所以核磁影像看不出來,一旦開顱,腦變化,管必然破碎。”
“你的眼睛能視嗎?按兩下就知道?你到底是哪家醫院的?若是說不出來,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騙子。”醫生把架在鼻子上的金眼鏡取下,目淩厲地質問。
“能醫病治人,便為醫生,不是非要在醫院裏的,才能醫生。”秦風冷聲道。
“那你就是無證了,我告訴你,瑩瑩患了腦瘤,已經夠可憐了,你這種可惡的騙子還要騙,你良心不虧嗎?你會天打雷劈的。”醫生厲聲道。
這時,陳大金上前,開口道:“這位醫生,他不是騙子,他是我陳家長輩。”
“老人家,他就是騙子,專騙你們這種……這種農民,我是第一醫院的副主任醫師,我老師更是杏林國手之一,他老人家願意刀,我不客氣地說,是你們的福份。”醫生傲然道。
“這……”陳大金和幾位陳家人,都被震住了,主任醫師和杏林國手的名頭,還是很響亮的。
而秦風雖是他們的長輩,但卻是武道上的啊。
這時,醫生冷笑道:“你們是選這個連證都沒有的騙子,還是選杏林國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就在這時,陳瑩瑩的媽媽突然跪在了陳大金的麵前,哭著道:“家主,我求求你,我男人陳山已經沒了,我不能沒有瑩瑩啊。”
陳大金歎了一口氣,為難地對秦風道:“師叔,您看……”
秦風眉頭皺了皺,開口道:“若是別人,我二話不說,轉就走,但你我一聲師叔,讓我看著這丫頭死,我卻是做不到。”
“以前我隻在電視上聽說過人有多愚昧,沒想到現實中也見到了,瑩瑩,你生活在這種舊時代家族,真可憐。”那短發譏諷道。
“小月,你別這麽說我的家人,不是他們,我也長不到這麽大。”陳瑩瑩開口道。
“好,我不說行了吧,誰讓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呢……啊……瑩瑩,你怎麽流鼻了……”短發正說著,突然尖一聲。
隻見陳瑩瑩的鼻中,不斷流出鼻,臉也變得慘白,搖搖墜。
“不好,必須立刻手,你們到底做不做?”醫生大聲道。
“做,做手……”陳瑩瑩的媽媽臉都白了。
“不行!不能手!”秦風沉聲道。
這時,陳瑩瑩的媽媽撲通跪在秦風麵前,咚咚磕著頭:“求你放過我家瑩瑩吧,我隻有這麽一個兒,我你爺爺,你祖宗,求你不要擋瑩瑩的生路,我給你磕頭了,一切後果我自己來擔……”
“師叔,醫道方麵,還是讓專人看吧……”陳大金在一旁開口道。
“師祖……”其餘幾個陳家人也咬牙開口。
秦風表變得平淡,他隻是憐憫地看了一眼陳瑩瑩,轉離開。
俗話說得好,藥醫不死病,佛渡有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