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對於水浮司南並不陌生。
他在離開京城,乘船前往南疆的時候,就在乘坐的船隻上面,見過水浮司南。
所謂的水浮司南,是一種圓形的瓷,模樣看著有些像鼓,但要小巧許多,甚至只有掌大。
水浮司南的中心,下陷呈凹形。邊緣則是有二十四個刻度,代表了二十四個方位。
有的水浮司南,還會在這二十四個刻度上面,畫上八卦、天干地支以及二十四星宿的圖案。
秦游當時還好奇,專門向船上的統領,詢問了水浮司南的用途。
那統領在誠惶誠恐的同時,詳細向秦游做了介紹。
其實使用水浮司南的方法很簡單。
只需將它中間凹陷的部位灌滿水,再取一枚針和數燈草,把針在磁石上面片刻,然後穿過燈草放水浮司南里。
等到針在水面上浮起來后,針頭就會準確的指出南北。
這時候,再結合周圍的二十四個刻度,便能判斷出自己所的位置,以及目的地的方向。
其實水浮司南的原理,就是指南針的那一套,還準。
故此,在夏國以及周邊藩國,水浮司南都是海上航行時候,必備的一種裝備。
此刻在聽了敖丑的話后,秦游一問,果然就是他見過的那種水浮司南。
只不過,這個水浮司南的材質,並非是常見的陶瓷,而是一種半明的白玉。
而秦游,也從敖丑的講述中,敏銳的察到了一個問題:
「那些瘋神信徒,在找到水浮司南前,並不知道他們要找的,就是這個東西?」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秦游覺得,如果瘋神信徒知道自己要找的東西是什麼,那麼在四姐和四姐夫家宅裡面沒有尋到的話,就該直接去船上找,而不是跑去商鋪、作坊浪費時間。
敖丑點頭道:「你說對了,他們確實不知道自己要找的東西是水浮司南。」
秦游皺眉道:「那他們是如何確定,水浮司南就是他們要找的寶貝?」
敖丑告訴他:「在那隻水浮司南的底部有一圈花紋,實則是某種特殊的符文,瘋神信徒就是以此進行判斷的。」
秦游又問:「那串特殊符文,有什麼用?」
敖丑搖頭:「不知道。瘋神信徒也說不清楚。」
這個況,倒是在秦游的預料之中,於是他轉而問道:「那隻水浮司南在哪兒?沒有被瘋神信徒搶走吧?」
「當然沒有,如果被搶走,我哪裡有臉來見你。
我的人在第一時間,就從那群瘋神信徒的手中將它奪了過來。」
敖丑說到這裡,微微停頓了一下,又道:
「那群瘋神信徒,為了水浮司南都瘋了。明知道我的人比他們實力強,還前仆後繼的發起衝鋒,想要把水浮司南搶回去。
甚至在見到搶不回去時,他們還用解邪自,想要與我的人,來個同歸於盡!」
「嚯。」
一直在旁邊聽牆角的崔有愧,忍不住開了口:
「打不過就自?這樣的人才,信什麼瘋神邪神啊,該我百炸神教啊!」
敖醜聞言一愣,扭頭看向他:「百炸神教是個什麼教派?我只聽過全真、正一、清微、靈寶等等道家教派,還沒聽說過百炸派。」
崔有愧昂首,驕傲的說:「自然是我自創的教派,我這個教派修的就是大炸奧義。怎麼樣龍王爺,有興趣加我百炸神教嗎?我不會虧待你的。我做教主、祖師爺,你做護法真君,護教天師!」
「不必了。」
敖丑角咧了咧,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多謝道長好意,我還是不了。」
崔有愧雖然憾,卻也沒有多勸,扭頭看向了朱秀才。
沒等他開口,朱秀才就搶先一步說:「老道,你可別看我啊,你這百炸神教要是能在回到京城,見到了張真人後,還能繼續存在下去,我方才會做考慮。現在嘛,還是免了。要不然,我剛教,屁都還沒有捂熱,這教就沒了,那多不吉利?」
「那老東西……哼哼。」
崔有愧聽朱秀才提到了張真人,臉上閃過一抹懼,想要說點兒狠話,卻又意識到自己是回到了夏國境,急忙抬頭看了一眼天,將後面的話咽回到了肚子里。
秦游沒有搭理崔有愧。
他在聽到了敖丑的描述后,腦海裡面便浮現出了當時激戰的場面。
但同時,他的心中也有了一個新的疑,皺眉問道:「那些瘋神信徒難道就不怕解自,誤傷了水浮司南?」
「你說對了,他們還真是不怕,甚至就是奔著摧毀水浮司南來的。」
敖丑告訴秦游,「我們抓了幾個活口,事後拷問,他們說自己接到的命令,是無法奪回寶時,便將它摧毀,將見過它的人全部殺掉,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們還說,多目神君已經許諾,哪怕他們死了,靈魂也能進到神宮,為多目神君邊的僕從,跟隨多目神君修行無上大道。」
「這種謊話他們也信?」
崔有愧多是存了轉移他人注意力的心思,當即嗤笑道:「便是他們的靈魂能夠進到神宮,也是為多目瘋神的食,還想著修行無上大道?在瘋神肚子裡面修行吧?」
朱秀才瞥了他一眼道:「瘋神善於蠱世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就是跟了咱們大人,否則以你那格,怕是早就被瘋神蠱,為其虔誠信徒了。」
崔有愧悶哼了一聲,居然沒有反駁,顯然也清楚自己的況。
秦游則是在略作考慮后,沉道:「看來那隻水浮司南,牽扯到了很大的啊……」
朱秀才順著他的話,分析說:「會不會與扶桑樹的來歷,以及瘋神溜出月的方法、途徑有關?」
秦游點頭道:「極有可能!否則瘋神不會如此張,得不到就摧毀,還要把所有見過這個水浮司南的人都給殺掉……敖兄,那隻水浮司南你看過嗎?到底是有什麼奇特之?」
敖丑搖頭道:「說來也怪,那隻水浮司南除了材質不同,極為昂貴外,別的地方與普通的水浮司南並無區別,我在上面也沒有發現半點兒的瘋神氣息。」
雖然他這般說,但秦游並不認為那隻水浮司南就真的普通。
要是普通,豈會讓瘋神如此張?豈會讓瘋神信徒不惜自來摧毀?
不過秦游也清楚,敖丑不會騙他。
只能說,是那隻水浮司南的藏的很深,沒有被敖丑察覺。
於是秦遊說:「敖兄,那隻水浮司南在何?我想看看。」
「自從我們奪得那隻水浮司南,瘋神信徒就跟瘋了一樣,從四面八方跑來襲擊我們。
雖然我和趙學士藉機設伏,殺了大批瘋神信徒,但是為了避免水浮司南遭遇意外,我特地將它藏在了龍宮深。
那裡有我龍族歷代先祖布下的法陣,便是瘋神真降臨,一時半會兒之間也破不了陣,奪不走寶貝。
秦大人,請隨我來。」
說話間,敖丑用腳在海和尚的背上輕輕一跺。
這個海和尚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載著他和秦游等人,飛快的下潛到了海中。
崔有愧本以為進到海里,會讓呼吸制,為此他還專門掐了個水遁訣,但是並沒有派上用場。
有敖丑在,豈會讓他們這等苦?
他們剛一海,就有一個大大的水泡出現在了他們邊,將他們罩在了裡面。
在水泡之中,眾人呼吸自如,一如是在海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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