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以後,第一天上班,薛天賜滿臉春風得意。
路上工友的打趣他都一一應了下來。
旁邊的林則是滿頭黑線。
就男人這賤樣子,說他們兩個昨天就是真的隻是結了個婚,單純的睡了個覺,其他人都不相信。
分開的時候,男人依依不舍的看著林,“媳婦啊!我想你的時候能上去看你嗎?”
薛天賜說的一臉期待,他們剛結婚,他總得有一天的特權吧!
對著自家的賤男人,林是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一個眼神都沒給他,直接轉上樓啦!。
這不吱聲到底是什麽意思,他到底能不能上去找?
薛天賜撓撓頭發開口道,“媳婦,我能上去找你嗎?”
男人的聲音一點也沒收著。
林上樓的腳步一堵。
這賤男人是非的讓全天下的人都聽見?
林咬牙切齒道:“不能。”
“不能?”薛天賜訕訕,看著林兇狠的表,他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他媳婦哪裏都好,就是這脾氣不太好,無緣無故的就生氣。
薛天賜心想,以後他們生了孩子,得他來帶,免得讓帶在給帶出一個脾氣大的小崽子,這家裏還了得?
畢竟是新婚,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到了辦公室,第一時間就是分喜糖。
“黃主任!程姐!昨天結婚的時候也沒能顧的上你們,這我和薛同誌的喜糖,大家甜甜!”
畢竟是公辦室裏的晚輩,林說的很是謙虛。
兩人相了那麽一段時間,程金華自覺和林已經很了,遞過來的糖,也沒推。
倒是不常在辦公室的黃山路和林客套了兩句,才把糖接過來。
會計室的工作不多,每個月除了發工資的那一天,比較忙,其他時候辦公室基本就沒啥事。
看程金華打了一上午的,到中午吃飯的點,林才長舒了一口氣 。
工作忙,累,工作不忙還無聊呢!
在食堂吃完午飯,林打算去廣播室借一點報紙打發時間。
聽到林說要去廣播室借報紙,薛天賜驚的下的合不上了,上了那麽些年的學還沒上夠?
薛天賜和上,雖然他是個不學習的,但是他支持學習。
拉著林的手往他爹的辦公室走,“去啥廣播室借?報紙這玩意,咱爸辦公室裏多的是。”
他爸和他一樣也是個不學習的,廠裏訂的報紙放他辦公室裏落灰了,他都沒看過。
去廣播室借,還不如直接去他爸辦公室拿?
林:“直接去爸辦公室拿不太好吧!”
薛天賜轉頭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林,“這有啥不好的?那報紙沒人看放角落裏都落灰了,你去拿,還省了他們清理的功夫呢!”
脾氣大 ,還不會變通,這得虧是嫁給他了,這要是嫁給別人還不得被欺負死啊!
林:………好吧!他說的有道理的。
於是兩人趁著午飯的功夫,溜溜達達的跑到薛大強的辦公室找他要了一堆報紙回來。
抱著一大摞報紙走了一路,薛天賜累的直氣,累就算了,他還發愁,“媳婦啊!這些報紙你能看就看,看不了也不用強看,咱們拿回家糊牆也好的。”
這他本來就想拿一點,沒想到他爹直接給了他一摞,他想說用不了那麽多,結果他媳婦那眼睛都沾報紙上了,沒辦法他隻能都抱回來。
抱回來,他又開始發愁,這些報紙他媳婦得看到啥時候,在把眼睛給看壞了怎麽辦?
完全不知道薛天賜心裏路程的林,心不在焉的朝著人擺擺手,“到上班的時間點了,你趕回去上班吧,別遲到了。”
他在這裏待著太影響看報紙了。
到了這個時間,林雖然講究了不,但是本質上還是一個文藝。
現在有條件了,當然要把的文藝範給拿起來,說不定以後還能為文壇上的一個大拿(事實是就是喜歡看小說,聽故事。)。
氣沒還勻的薛天賜,看著自家媳婦這用完就扔的樣子,氣的一下子呼吸就急促了起來。
坐直子,看著林一臉不樂意道,“小林同學,你這對我忘恩負義的格該改一改了。”
“不說別的,就說我辛辛苦苦抱了一路給你抱到辦公室,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連一口水都不讓我喝,就要趕我走。”這是人做的事嗎?
這句話薛天賜沒敢說出來,隻敢在心裏吶喊。
林抬頭看著男人,手推了推桌子上的杯子,“喝吧!”
薛天賜:……他缺這口水…不是他是這個意思嗎?他明明想表達的時候,對他的無無義和冷漠。
這狠心的人,一天天的就知道在他麵前裝大尾狼。
薛天賜朝著人冷哼一聲,端起茶缸子,咕嘟咕嘟的就把茶缸子裏的水都喝了。
喝完以後,小眼神那個暗!看向林的時候都冷颼颼的,林了自己上的皮疙瘩,推了他一下,“你正常點!”
薛天賜砰的一聲放下茶缸子,“在給我倒一杯。”
林雙手抱,朝著男人翻了一個白眼。
薛天賜立馬卑躬屈膝的湊到麵前,“媳婦,你了吧!我去給你接一杯水。”
說完看也不敢看林,拿著茶缸子就往外走。
林:“…………”就知道他是個慫的,正經不過三秒。
出去接熱水的薛天賜心裏安自己,他不是怕媳婦,他一個大男人怎麽會怕媳婦,他是願意和他一般見識,誰家爺們不給媳婦端茶倒水洗腳?他不幹都顯得他不爺們。
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設,接水回來的時候,薛天賜心裏死了。
不怪那麽喜歡他,他要是個同誌,他也喜歡他這樣的爺們。
整個鋼鐵廠裏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爺們了。
像他這種對媳婦好的男人才是真爺們。
這種好品德他得保持,可不能被那歪瓜裂棗的給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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