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音頻開始播放。
隨著一陣沙沙聲之後,一個聲響了起來:“你好,請問是莊先生嗎?”
接著便是莊寒的回答:“是我,你是誰?”
“我是蘇心怡的母親。”對方說。
莊寒問:“……你找我有事?”
“姓莊的,你這個畜生,我兒才多大?你竟然能幹出那種事?你太缺德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別跟我裝傻,你欺負我兒,我要你殺了你。”
“有病。”
“哼,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你這個混蛋……”
“……”
對話停止,但是進度條才過了三分之一。
中間有一小段間隔。
“你神經病啊?怎麽天天給我打電話?”
這一次,是莊寒先開口。
“姓莊的,我已經找到你家住哪兒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我說過,欺負我兒,我要殺你。”
“你嚇唬誰呢?有本事就來,我報警抓你。”
“嘿,報警抓我?你試試啊!”
“瘋子。”
第二段結束。
“姓莊的,我手裏有你強暴我兒的視頻,我要是把這段視頻給警察,你應該知道後果。”
“哼,終於出狐貍尾了?想要勒索我嗎?門兒都沒有。”
“嘿嘿,那就沒辦法了,我馬上去派出所報案……”
“……”
“算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一口價二十萬,我把視頻給你。要不然,明天警察就會去敲你家的門。”
“……”
“晚上九點鍾,天湖居南邊的小樹林,來不來你自己決定。”
“……”
兩段音頻文件播放完畢。
吳大宇立刻就說道:“給莊寒打電話的,是林淑芳,我聽得出是的聲音。看來,莊寒死亡的第一現場,極可能就是天湖居南側的小樹林。林淑芳從馬強那裏得到了那晚蘇心怡被莊寒強暴的視頻,就了敲詐莊寒的念頭。莊寒應約而去,兩人沒有談攏,林淑芳就殺了莊寒。再將他的運回莊寒的家,偽裝自殺現場。”
李沐扭頭看著他,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
葉靜心嘁了一聲:“吳隊,莊寒年輕力壯,林淑芳一個中年婦,怎麽能是莊寒的對手?如果林淑芳使用武的話,莊寒的上至應該給傷痕才對啊!可你們警方進行過檢,他可是一點傷都沒有的。”
吳大宇撓撓頭,尷尬的點點頭:“我這不是一瞬間靈閃現,就順口說的嘛!嘿嘿,不過至可以證明,林淑芳的確是殺害莊寒的兇手。至於到底怎麽做到的,隻能去找本人了。”
葉靜心撇撇,不置可否。
吳大宇臉頰有些發燒,苦哈哈的向李沐求助:“老李,你倒是給我打打圓場啊!太丟人了。”
李沐笑道:“老吳,我覺得你說對了一半。天湖居南側小樹林,應該就是莊寒遇害的第一現場。隻不過,兇手不可能隻有林淑芳一個人。而且,當時他們之間,並未發生任何的爭鬥,而是出現了一種極為特殊的況……”
“極為特殊的況?什麽意思?”吳大宇愕然的問。
李沐想了想:“譬如,莊寒被迷倒,然後被人強行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
“被迷倒?這有點玄乎啊。”吳大宇嘀咕說。
李沐笑道:“沒什麽玄乎的,有很多種化學氣,都能夠在不知不覺中把人迷倒。”
吳大宇點點頭:“對,這玩意兒通化學的,都能做到。好,就算是這樣,那另外一個人是誰?白一方嗎?”
“假設是白一方,那麽我們就又回到了問題的原點,林淑芳和白一方之間,到底是怎樣一種關聯呢?”李沐說道。
吳大宇繼續撓頭:“想不通。”
李沐深吸一口氣:“除此之外,現在我們又多了一個新的謎題。那就是,這臺筆記本電腦,是誰放到莊寒家裏的呢?對方這麽做的目的,是為了幫助我們警方破案?還是另有所圖?”
“這個問題倒是容易解決,我可以派人卻莊寒家的小區進行調查,案發之後,有什麽人曾經去過莊寒的家。”吳大宇說道。
李沐嗯了一聲:“那就馬上展開行,第一,去天湖居南側小樹林,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第二,去莊寒家小區進行排查;第三,提審林淑芳,審出和白一方之間的關係。隻要將莊寒之死的破解,劉春梅自殺案也就迎刃而解了。”
“好,我這就去安排。”吳大宇立刻說道。
目送吳大宇急匆匆的離開辦公室。
李沐把子往椅背上一靠,盯著麵前的筆記本電腦,陷到沉思當中。
葉靜心打了個哈欠說:“老李,你怎麽不吳隊找人采集筆記本電腦上的指紋呢?說不定很容易就找到是誰把它放進了莊寒的家。”
李沐苦笑說道:“笨丫頭,對方既然是悄悄給警方提供線索,怎麽會留下指紋呢?”
葉靜心自嘲的笑了笑:“說得也是,指紋什麽的,肯定早就理掉了……老李,你分析分析,會是誰呢?”
李沐翻了翻白眼兒:“人家吳隊都派人卻查了,我們在這瞎分析啥?浪費腦細胞嘛。等吧,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葉靜心撇撇,自顧走到一側的沙發上坐下。
抻了個懶腰,便側躺在沙發扶手上,打起盹來。
吳大宇這一去,便遲遲沒有回來。
不覺間天大亮。
楊浩給李沐和葉靜心送來早餐。
李沐就趁機問起吳大宇去向。
楊浩告訴他,吳大宇已經帶人去了天湖居南側的小樹林,的況還不清楚,隻是叮囑他,轉告李沐,在辦公室裏耐心等待。
一上午的時間,稍縱即逝。
送午飯的,是個不知名的民警。
李沐知道從其口中也問不出什麽來。
幹脆就打消了念頭,和葉靜心用午餐。
吃到一半的時候。
滿頭大汗的吳大宇推門進來。
直奔飲水機,接了一大杯子冷水,一口氣灌進了肚子裏。
長長的舒了口氣,就走了過來。
拿起一個餐盒,唏哩呼嚕的吃了起來。
人人都知凌呈羡对任苒有着病态的占有欲,他荒唐到能在婚礼上故意缺席,让她受尽耻笑,却也能深情到拒绝一切诱惑,非她不可。“任苒,往我心上一刀一刀割的滋味怎么样?”“很痛快,但远远不够。”她现在终于可以将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我不像她,也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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