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一郎看見手底下的員工們紛紛流出為難的神,頓時黑了臉。
“怎麼,你們都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勝任這項工作?南喬能做的事,你們都不能做?”
木村一郎非常生氣,他心培養的這些人,怎麼還不如一個人!還是一個小姑娘!
“木村先生,我們確實技不如人,這一點我們必須要承認。白教授的能力在我之上,我甘拜下風,是我技不如人。”
“我也是,我研究的還沒有徹。白教授如果能加我們的團隊,必定能給我們帶來不可估量的科研果。”
“不如讓白教授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工作吧。”
“我看行,可以讓白教授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工作,還能為我們排憂解難,讓我們共同進步,一起長。”
木村一郎:??
木村一郎此時滿頭問號,他甚至覺得他花費重金挖過來的這群人,都是一群酒囊飯袋,一群廢!
事到如今,一個個都想撂挑子不干了!
“你們是男人嗎?”木村一郎發自靈魂的拷問。
幾位教授們:“……”
他們到了人格的辱!
“木村先生,我們是為你做事,可我們也有人格,我們也有尊嚴,你怎麼能說我們不是男人?”老教授怒火滔天。
南喬看的差點笑出聲。
南喬義憤填膺,站在老教授邊:“木村一郎,你是男人嗎?”
木村一郎:“……”
“你都是男人,憑什麼說別人不是男人?我看你也不像個男人。”
木村一郎:“……”
領教了南喬的皮子功夫,木村一郎知道他不是南喬的吵架對手,這個人說起話來,能要人的命。
“南喬,不要以為我同意你參加實驗,你就能在我面前為所為。”
木村一郎喊了一聲:“把南喬帶回房間!”
來了兩名保鏢,將南喬送回了房間。
木村一郎用警告的眼神掃視著在座的各位教授們,言語之間著無盡的憤怒:“明天的實驗,你們給我拿出畢生所學!出現問題,準備切腹吧!”
木村一郎敲打完畢,離開了實驗室。
教授們面面相覷,第一次覺得死亡離自己這麼近。
他們為木村一郎工作了很多年,最久的一位老教授呆了二十五年。
他現在才知道力是什麼,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頂得住這份力。
——
南喬坐在房間里,倒頭就睡。
閉上眼睛,腦子里都是目前生活地方的布局圖。
將走過的地方全部記在了腦子里,不過了解的還是不全面。
南喬著自己的手臂,心里開始盤算著如何逃出去。
現在就看接的那個人愿不愿意幫助,如果愿意,就能很快逃出去。
如果不愿意……
那就一起去死吧!
——
厲夜寒已經上了船,在海上航行了一天一夜,還是沒有南喬的消息。
厲夜寒臉不佳,胡子拉碴的,面向大海,心如死灰。
藍清然從船里走出來,手上拿著一架遠鏡,眺遠方。
藍清然想說兩句,看著厲夜寒那個樣子,到邊的話又說不出口。
藍清然知道,厲夜寒的心里也難,不比他好過。
“經過前面的島嶼,我們下去看看。”
厲夜寒輕輕地嗯了一聲,讓他的人開始調整裝備,盡快過去,不能出問題。
厲夜寒拿著手機,看著相冊里面跟南喬的合照,還有一些是他自己拍下的照片。
南喬在做飯,南喬在工作,南喬在澆水,南喬在摘花,還有一張的大肚照。
肚皮在外面,可以看見突起來的肚皮,很可,很乖很,散發著母的輝,看的厲夜寒心口酸。
半個月過去了,渾渾噩噩的十五天,厲夜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只覺得時間太漫長,漫長的他每天都于狂躁的邊緣徘徊。
——
南喬穿上了那些人給的服,是白寬大的手服。
南喬不肯換服,要求見木村一郎,想跟他談一談。
談完了,再說做實驗的事。
木村一郎得知南喬的訴求,同意了。
木村一郎開門見山的說道:“我能猜到你想問我的問題,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選擇你做實驗?又想問我,為什麼會來到華國挑選孩子做實驗?”
南喬點頭:“沒想到你也有聰明的時候。”
木村一郎:“……”
木村一郎還是主解釋了原因:“當初選擇你,是看你在村子里沒人問。既然沒人問,那死了肯定也不會有人知道。我們挑選的孩子基本上就是這樣,選擇一些留守兒,沒有人看管的這一類型。你很幸運,你通過了層層篩選,得住實驗。不過因為某種原因,你失敗了,就被丟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下來的,但是你也因為我們的實驗因禍得福。看看你現在的聰明才智,你的素質,遠超正常人類。”
南喬輕嗤一笑,語氣盡顯嘲弄:“怎麼?我變現在這樣,還要謝你?”
擁有了超過一般人的素質跟能力,可要隨時面對死亡的威脅,這是福氣?
“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南喬嗤之以鼻。
木村一郎皺起眉頭:“南喬,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是你,你只知道我當了小白鼠,憑什麼說我的能力是你們賦予我的?我沒日沒夜的習武,學習,你們是看不到一點兒,真會往自己臉上金!”
南喬攤開手,手上有很多繭子,尤其虎口。
“如果我是你們功的實驗品,那我必定會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功。請問我手上的繭子是什麼?我的勤我的努力,被你們一句實驗品就能毀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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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用輕蔑的眼神看木村一郎,好像他就是一個傻子。
白家的孩子各個不同凡響,作為白家唯一的大小姐,自然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木村一郎被南喬問倒了,突然覺得說的這些話好像很有道理。
不,他怎麼能認為南喬說的話有道理呢,他不能有這種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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