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之后,趁著月黑風高守衛放松警惕的機會,石原浩二從古堡逃了出去。
小松靈子立刻下令對石原浩二開展追殺,為了演戲真石原浩二故意了一點傷之后,才徹底遁去。
自從石原浩二離開之后,不用小松靈子催促,韓度就開始著手制作紙張。
這鈔的紙張除了要比平常的紙張白很多,雖然它沒有不被水浸的特,但是被水浸之后只要不去它,曬干之后就能夠恢復大半。
小松靈子看著韓度在不斷試驗鈔的特,不由得嘆:“十年之前五大家的鈔還做不到這樣,沒有想到這些年他們竟然把鈔做到這種地步,真是讓人驚嘆。”
說著小松靈子不由得看了韓度一眼,似乎對于韓度能不能制作出鈔,也開始有了懷疑。
不過這對小松靈子來說未必就是一件壞事,如果韓度不能夠制作出鈔,那按照約定韓度就只能留在的邊......
想到這里,小松靈子看向韓度的目充滿,甚至十分希韓度這次能夠失敗。
韓度見小松靈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復雜多變,也沒有去深究究竟在想些什麼。微微一笑說道:“那你知道五大家為何會不斷制作出更好的鈔嗎?”
“難道不是為了避免別人仿制嗎?”小松靈子頓時回過神來,抿了一下,把角溢出的口水悄無聲息的干。
“這只是一個原因,而且還不是最主要的原因。”韓度呵呵笑著搖頭。
“那最主要的原因是什麼?”小松靈子眼睛一亮,連忙追問,“還有,你又沒有和五大家的人接過,也是第一次見到鈔,你怎麼就認為會和你想的一樣?”
韓度拿起一張被水浸的鈔,似笑非笑的看著小松靈子,“那是因為,他們見過真正水不浸的大明寶鈔。”
不等小松靈子詢問,韓度又笑著補充了一句,“恰好,這大明寶鈔就是我印制出來的。”
“什麼?”小松靈子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大明寶鈔竟然是你印制的?”
韓度微微頷首,“我的第一份職就是寶鈔提舉司提舉,你說呢?”
小松靈子眼里好像冒出兩道金,連忙抓住韓度的手臂,神激地說道:“這麼說來,你制作這鈔豈不是輕而易舉?”
韓度微微搖頭,咂一下,“不算是輕而易舉吧?畢竟這鈔雖然沒有寶鈔好,但是想要制作得一模一樣,還是需要花費不的心思的。”
這就是私印鈔的難點,雖然鈔不管是紙張,還是油墨,都沒有寶鈔那麼優秀,但是韓度總不能用印制寶鈔的辦法來印制鈔吧?
想要印出一模一樣的鈔,雖然韓度有更好的紙張配方,但是也不得不按照五大家的配方來。
小松靈子這才明白為什麼之前韓度會說,即便是沒有五大家的原料配方,他也能夠把紙張制作出來,只是需要花時間而已。
原來韓度曾經主導過大明寶鈔的印制,連紙張更好的大明寶鈔韓度都能印出來。這差一大截的鈔,在小松靈子看來絕對難不倒韓度。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小松靈子踮起腳在韓度臉上親了一下,轉一搖一晃地離開這里,免得打擾到韓度。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多月,雖然韓度這里進展不錯,但暫時還沒有將鈔的紙張復刻出來。
“韓度,浩二來消息了。”小松靈子拿著一張紙張,滿臉笑容急匆匆的走進來。
“嗯?這麼快?”韓度有些驚訝,連忙將手清洗干凈,手接過小松靈子遞過來的紙張。
小松靈子也有些驚訝笑道:“是啊,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過五大家果然早就已經發現了浩二的異常,只是他們不知道浩二是我的人罷了。”
“現在浩二剛剛過去,就得到五大家的信任。這也讓他有機會知道印制鈔的地方。不過這地方五大家安排了大量的兵馬守衛深嚴,他本沒有機會進去。”
韓度聽著微微頷首,匆匆將石原浩二帶來的消息掃了一遍。“進不去是肯定的,五大家本來就私印過寶鈔,他們當然不會讓別人印出鈔來放他們的。不過好在我之前提醒過石原浩二,雖然他進不去印鈔的地方,但是從外面看看有那些原料進那里,就要容易的多了。”
韓度笑呵呵的朝著紙張尾部一指,石原浩二將他發現運近印制鈔地點的東西,都標注在上面。
“不錯。”正是因為石原浩二帶回來的這個消息,小松靈子才會笑容滿面,“現在咱們知道了原料有哪些,那麼接下來就只剩下配比的問題了吧?”
“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韓度微微搖頭,抬頭看向小松靈子,舉起石原浩二送回來的信息朝問道:“你怎麼確定制作紙張需要這上面的所有原料?或許只需要其中的幾種,甚至有可能最重要的幾種本就沒有人知道。”
“啊?這......”小松靈子驚訝的張大,但是又不得不承認韓度的話有道理。
五大家既然知道鈔的重要,那就絕對不會讓別人印出來。而這種在眾多原料里面挑選幾樣來制作,無疑是更好的保住鈔紙張的。
“那你有把握嗎?”小松靈子頓時擔心起來。
韓度看了一眼,頓時冷笑兩聲:“這種手段能夠迷住別人,但是迷不了我。僅僅看一眼,我就看出至三種原料是五大家故意放進去搗的。”
“這麼厲害?”小松靈子知道是韓度印制的大明寶鈔之后,就對韓度印出鈔十分有信心。但是也沒有想到韓度竟然能夠輕而易舉的從一大堆原料當中,區分出魚目混珠的三種。
韓度對此卻沒有什麼覺,紙張說白了就是一堆纖維織起來制而的東西。想要為制作紙張的原料,那麼這東西至要含有纖維吧?
而這五大家的原料里面,有三種本就不含纖維,這不是混淆視聽的東西,還能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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