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教離去。
項天又像沒事人一樣,彷彿一點也不擔心,整天除了修鍊就是前往月池。要麼就是和唐牛,牛不三,小紅等一些村民吃飯喝酒,過得好不愜意。
這讓村外眾多探子一頭霧水。
難道說,項天已經做好了全盤計劃,對於奇寶樓一事勝券在握?
「繼續探,這件事絕對有古怪。」
「天命教還有沒有其他作?是否真的全部離開月家村?」
「一定要將項天等人的一舉一詳細稟報,包括月家村其他人。」
……
這是一眾探子回報後得到的答覆。
……
外界,依然風起雲湧,熱鬧非凡。
「驚天訊息。」
「你們聽說盛洲的事了嗎?」
「最近王家終於出聲了,那母星民果然狼子野心,夥同異族聖族,想要王家臣服。結果王家誓死不從,連家主在,不強者當場戰死。」
「這……」
「天殺的母星民,這王家不愧傳承了這麼久,錚錚傲骨,不肯屈服,好樣的。」
「可惜了王家家主啊……」
眾人對於王家的遭遇扼腕嘆息,同時也更加憎恨母星民。
「你們聽說了嗎?天命教掌教帶著一眾太上長老對項天三叩九拜。」
「你是不是瘋了,這種事有點腦子都不會相信啊。」
「此事千真萬確,是一個超級勢力故意放出來的風聲。」
「什麼……」
「這是什麼意思,據說項天在盛洲與異族勾結,重創王家,天命教怎麼回事?」
「難道天命教已經……」
「千萬別說,說錯一句話,可能就是殺之禍。」
……
這件事很快也傳了出來,引起,很多人開始關注天命教。
但令眾人奇怪的是,天命教也一反常態,自從高層去了月家村歸來之後,山門幾乎於封閉狀態,不知道在做什麼。
……
葬地,奇寶古城。
作為葬地第二大勢力的奇寶樓,盤踞這座名為奇寶古城的巨城之中。
大多數人已經記不清,到底是因為古城的名字,影響了奇寶樓。還是奇寶樓的名字影響了這座古城。
總之,這就足以證明奇寶樓在葬地的實力。
古城中心,一座氣勢恢宏,富麗堂皇的九層樓宇聳立天地間。
這座樓宇不可謂不大氣,東南西北皆有門庭,還有瑞雕像鎮,寓意聚四方氣,吃八方財。
「啪……」
第九層樓宇之中,一道聲音傳出。
隻見,一張上沉香木打造的八角桌直接炸碎,為齏。
「這項天好大的膽子,竟然還能在月家村逍遙自在。」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人,一華服,由金編製而,頭頂三彩玉冠,貴不可言。
隻不過,此時中年人雙目鷙,麵容之上儘是狠厲之,環視整個大堂,厲聲開口。
「樓主,那項天不過一個小輩,竟敢直言滅我奇寶樓,真是膽大包天,不若我們這就帶齊人馬,踏平月家村。」
說話的也是一個中年人,留著八字鬍,起拱手道。
那個被稱為樓主的中年人名錢萬冠,也是奇寶樓樓主,他斜了一眼留著八字鬍的中年人,冷冷道:「你就是要說這些?」
八字鬍中年人渾一,沒敢答話,一時有些尷尬,站著不是,坐下也不是。
「我認為我們奇寶樓當按兵不,那項天看似一個臭未乾的小子,但,天神境強者折隕在他手中也是事實。而且,還有盛洲傳來的事,恐怕不好對付。」
說話的是一個老者,頭髮已經花白,但對錢萬冠依然表現得十分恭敬。
「不錯,我們奇寶樓以不變應萬變。」
「那小子份特殊,現在又傳出與異族聖族勾結,我們恐怕……」
「早知今日,當初就不應惹這小子……」
……
一時間有幾人開始附和先前的灰發老者。
錢萬冠掃過眾人,眸子越發冰冷,袖袍中的手都在微微抖,中怒火滔天。
但他還是儘力製,不久後道:「這小子的確詭異,然而,現在已經不是悔恨的時候,他連王家都敢,更何況是我們?如今,隻能拚一把了。」
「那樓主的意思是……」
眾人齊齊看向錢萬冠。
「讓你們聯絡的人呢?」
錢萬冠開口。
「回樓主,我們已經聯絡了上百位強者,一開始他們每個都答應相助。但,這一兩日關於盛洲王家的事傳開之後,再加上天命教……已經有不人以各種方式婉拒我們奇寶樓了。」
一個材胖的男子開口。
「什麼……」
錢萬冠難以置信,冷聲道:「平時在我們奇寶樓得了那麼多好,如今要出力了,一個個便退。」
他的麵有些難看,因為,他們奇寶樓完全不知道項天有怎樣的計劃,有怎樣的手段,異族和天命教是否會參與其中。
如果沒有足夠的強者支援,他們奇寶樓本難以對抗。
「還有多人?」
最終,錢萬冠嘆了一口氣,問道。
「婉拒的人已經過半,還有一百多未回應,到底來與不來還是未知之數。」
那個胖的男子再次開口。
此話一出,整個九層都沉默了下來,似乎連呼吸聲都沒有了,一片死寂。
「樓主,小子認為,強者貴不貴多,如今,隻有天神境的存在纔能有威懾力。樓主應當聯合項天的敵人……」
角落,一個艷的婦人開口。
「哦?」
錢萬冠似乎有所悟,急道:「陳四娘,你說說,怎麼個聯合法?」
「比如盛洲王家,比如我們葬地戰宗,比如古家,甚至可以想辦法聯絡神門傳人……這些人或多或都與項天有仇怨,隻要能利用這力量,即使項天有異族和天命教相助,也是徒勞,掀不起什麼大浪。」
那艷婦人笑道。
「咦……」
很多人恍然,而後驚喜。
就連錢萬冠都站了起來,走向艷婦人,臉上儘是喜,讚許道:「不愧是陳四娘,一語點醒夢中人。」
他們之前本沒想過這些超級勢力,因為他們奇寶樓本沒有這個麵子,也沒有這個實力請得那些存在。
但他們忽略了一點,正如艷婦人陳四娘所說,雖然他們請不,但項天可以,誰讓他得罪了太多人呢?
錢萬冠隨即親自出馬,前往戰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