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那我豈不是再想進宮來看九姐姐就難了?”
墨星翊有些急了,沒有表姐陪著,他一個男孩子是不能來看九皇的,那可如何是好?
“左右再等兩年你九姐姐也能出宮建府了,到時還怕沒有你見面的機會嗎?”
蘇頤珂其實一直是贊同墨星翊和蘇柒若在一起的,墨星翊脾氣大,蘇柒若子,也只有才能得了那孩子。
再加上墨家手握重兵,為了權衡朝堂,皇上斷然不會答應墨家嫡子嫁給哪個父家勢大的皇,這般看來,就只有這個背后無人的九皇最為合適。
如此既能全了蘇柒若與墨星翊的一番義,也能了卻皇上的一樁心事,倒也算是正合適。
“兩年啊!”
墨星翊耷拉著腦袋不高興地鼓著臉,若是他不能進宮來看,再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很快的……”
兩年很快就過去了,所以必須得抓點,就算暫時不能將蘇新瀾怎麼樣,最起碼也要先強大自己才行。
蘇柒若知道自己不是帝王之相,所以一睜開眼就清楚了自己應該和誰站在一起。
太蘇鈺葦還算寬仁,又自小由皇上親自教導,所以絕對比蘇新瀾那個心狠手辣又險的人更適合做皇帝。
只是蘇新瀾背后是張家,丞相張自開如今頗皇上信任,太背后的林家事又極為張揚,被人抓住了把柄,皇上正對林平滿腹不滿呢!
若不是八皇蘇頤珂不愿意爭,蘇柒若還真想助一臂之力呢!
在蘇柒若看來,蘇頤珂才是最適合坐上那個位置的人。
蘇頤珂與墨星翊也未留太久,只是看著墨星翊離去的背影,蘇柒若心口忍不住又是一痛。
怎麼就那麼蠢?這麼好的墨星翊怎麼會舍得背棄?
竟還恨了他那麼久,臨死前都還對他的背叛耿耿于懷。
墨星翊一直都是那個事事護著的墨星翊啊!
蘇柒若第一次太學院,一個人去拜見了夫子,領了書。
對于這種卯申出的學習,蘇柒若毫不曾反,反倒是怕自己學的東西太,無法了皇上的眼,又是徒勞一場。
蘇柒若還想習武,但因著年歲偏大,飛檐走壁學不,弓馬騎好好練練倒是來得及。
蘇柒若與蘇頤珂在同一學習,還有蘇頤珂的陪讀墨星琳。
墨星琳是墨星翊的嫡親姐姐,比蘇柒若年長兩歲,許是因為出將門,一的好本事。
蘇柒若央著墨星琳教功夫,墨星琳看在自家弟弟的份兒上,對這個九皇也還算照顧,便日日都空去尋蘇柒若,將看家的本領都拿了出來,并未藏私。
蘇柒若第一次見到蘇新瀾是在中秋宴上,君后親自派人去請了參宴。
自父君過世后,這還是蘇柒若第一次有這樣的待遇,雖然坐的地方有些偏僻。
當然了,就算蘇柒若的父君還活著,就憑著他的位份,他們父二人也只能坐在角落里。
沒有強大的母家支撐,便沒有資格與人家同起同坐。
像蘇柒若一樣份不高的皇子皇們也不,只是都比年歲小些,是乖巧地坐在那里。
皇上和君后坐于殿中主位,下來就是太蘇鈺葦和的太君,然后便是僅次于君后之位的二君——德君張元,淑君墨涵。
張元的母親乃是當朝丞相張自開,他的兒便是五皇蘇新瀾,也是蘇柒若深深刻在了骨子里的人。
淑君墨涵便是出自墨家了,是八皇蘇頤珂的父君,墨星翊的親舅舅。
蘇新瀾一雙吊銷眼與張元像了個十十,瞧著就極為明。
墨淑君則是溫潤如玉,安靜地坐在那里,一副淡然的模樣兒。
大臣及家眷坐在下面,恭恭敬敬地垂著頭,沒有誰敢往上瞧的。
看著君后笑語盈盈地坐在皇上側,皇上卻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蘇柒若便忍不住想苦笑一聲。
這個皇上一直不喜的君后卻是舍得為了付出生命的人,而那個看似似水的張德君,卻最是無。
為了權勢地位不惜與母家合謀害死了皇上和太,倒也是好手段。
“母皇,兒臣和川兒敬您一杯,愿母皇康健,永盛世。”
蘇鈺葦帶著太君來到皇上面前,笑著恭賀道。
本就是自己的嫡,便是因著林平的事對稍有不滿,蘇嘉瑤到底還是疼這個孩子的。
端起酒杯飲下,見蘇嘉瑤的臉好看了些,君后笑得一臉欣。
他這一生最驕傲的便是生下了這個兒——皇上唯一的嫡,亦是當朝太。
“朕知道你孝順,你好生跟著太傅學習,莫要荒廢了。”
“是,兒臣謹遵母皇教誨。”
只這樣瞧著,太的確是個聽話的兒。
一旁的張德君見君后笑得那般得意,不由得翻了個白眼,轉而看向了自己的兒。
“瀾兒,你可要像你皇姐好好學著些,沒得你母皇只喜歡太,就不喜歡你們這些個庶出的。”
張德君看著自己的兒,怪氣地說道。
若是換旁人這般使小子,皇上早就惱了,可這人偏偏是張德君,皇上便覺得是他慣有的脾氣,反倒多縱容幾分。
“弟弟這話說得可就冤枉了皇上,皇上待每個兒都是疼的,又怎有只喜歡哪一個之說?”
君后看著張德君笑道,顯然他也不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張德君了。
“他就是那麼個子,你管他作甚?他說去。”
皇上笑著朝君后擺擺手,張德君嗔怒地看了一眼,竟覺得十分用。
一旁的墨淑君只靜靜地聽著,什麼都不說。
蘇新瀾見時候差不多了,這才端著酒杯到皇上面前,朗聲道:“兒臣敬母皇一杯,愿母皇福如東海,壽與天齊。”
蘇嘉瑤笑著飲下,對蘇新瀾的話十分滿意。
“老五今年多大了?”
“回母皇,兒臣今年十五了。”
皇上聽罷,忽得對君后和張德君蹙起眉頭。
“這便是你們的不對了,太像老五這麼大的時候早已大婚,你們怎麼還不給這孩子張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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