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竟是蘿老祖來臨,五谷帝君皆是面一變。
“蘿怎得來了?”
“我等與他的因果,不是早在三十萬年前便還清了麼?”
“莫非他還記著當年之事,要來懲治我等…”
“不大可能!我等已是年老衰,以他的喜好,定不屑于再對我等如何…”
“且去迎他,看看他今日來此所為何事。”
…
事實證明,五谷帝君只是虛驚一場。
蘿老祖此番前來,并非是要對他們如何,只是想討些食。
一聽只是這等小事,五谷帝君大松了一口氣。鶉首宮什麼最多?靈谷最多!此宮都是靈田,所種仙谷仙糧不計其數,想吃多都不是問題!
于是宮相見,上坐獻茶。五谷帝君一面招待蘿一行人,一面吩咐手下小妖,前往各大糧倉搬運糧食。
卻是需要等上一會兒。
“還請前輩先用些茶點,在此稍等。”五谷帝君賠笑道。
“咯咯,稍等一會兒倒不是什麼問題,只有一點,務必搬些上等靈谷過來,妾帶來的這位道友,胃口可是極大,普通靈谷便是吃個幾十萬斤,也不夠塞牙的。”蘿笑道。
他提到的道友,自然便是寧凡了。雖說寧凡是蠻神,是他的主君,可此事畢竟不宜宣揚,故而如此稱呼。
“哦?原來前輩此番前來,非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這位道友…”五谷帝君先是一詫,再看寧凡之時,眼神不由得有些意味深長了。
原來如此。
懂了,懂了。
五人帝君一瞬間腦補出了所有前因后果。
越想,便越覺得寧凡值得同。
五人的眼神,直看得寧凡心里發,下意識了臉,暗暗奇怪,莫非我的臉上有東西?
否則這五個老兒,看我的眼神為何如此奇怪…
咕嚕嚕。
寧凡的肚子又響了。
五谷帝君善意地笑了笑,對寧凡道,“道友不妨吃些茶點。”
“失禮了…”寧凡點點頭,拿起桌上的麥茶,一飲而盡。
又抓起一塊塊糕點,三五口吃了盤子。
直看得五谷帝君一愣一愣的。
這位寧道友貌似只是一介仙王吧?
三五口就吃了一整盤千年糕?
一口就喝了一整杯龍麥茶?
如此兇殘的進食速度,難道不怕被藥力撐麼?
便是他們這等仙帝,也不敢如此吃的,此人似乎有些不簡單吶…
看來稍后搬來的靈谷,須得用上幾分心了,若是尋常靈谷,怕還真填不飽此人肚子…
念及于此,五谷帝君暗暗商議了幾句,又喚來幾名小妖,低聲吩咐起來。
另一邊。
蘿見寧凡的茶點不夠吃,當即將自己的糕點呈至寧凡跟前,垂首恭敬道。
“屬下這份茶點也給大人用好了。”
始終沉默不言的赤乙,也將自己的茶點呈到了寧凡跟前,有樣學樣道,“赤乙也不吃,給大人吃。”
不知自己是誰,但寧凡告訴,赤乙。
那便赤乙好了。
寧凡沒有拒絕二人的好意,點點頭,收下二人茶點,又是六七口,便將兩份茶點全部吃。
這一幕,又看得五谷帝君錯愕不已。
寧凡能吃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們是不是聽錯了?
剛剛蘿前輩貌似稱呼寧凡為大人…
這!
莫非!
是!
某種新玩法!
話說,這位寧道友也太能吃了吧。轉眼間就吃了三份茶點…
一旁的機靈小妖見此一幕,低聲請示道,“可需要屬下再上些茶點給這位大人…”
“嗯,多給此人上些,不可怠慢貴客。”五位帝君之中,年歲最長的稻君開口吩咐道。
于是乎,更多的茶點呈至寧凡跟前。
寧凡此刻的急,本談不上客氣,竟是呈多茶點,他便吃多。
不一會兒,就將茶水間存放的所有茶點全部吃!
直看得五谷帝君瞠目結舌。
“且不論此人修為如何,單說食量,絕不弱于任何準圣的!”
“卻不知,此人與那北海大鯤相比,誰更能吃…”
赤乙到有些無聊。
對吃飯什麼的毫無興趣,反而對放茶點的小桌子很興趣。
手掌挲著桌面,著小桌子的板材、樹種、紋理、鋸路,沒由來地,赤乙到了一陣安心。
“是誰做出了這張小桌子呢…”赤乙低聲自語。
“呵呵,此地桌椅,皆是老夫的游戲之作,做工劣,讓姑娘見笑了。”五谷帝君之中,排行第二的黍君笑答道。
口中說著見笑,面上卻全是自得之,顯然對自己的木工很有信心。
“確實做工劣,不過我不會嘲笑的,老伯不必擔心…”赤乙實誠道。
一句話,卻噎得黍君面紅耳赤。
這位仙尊小丫頭是不會說話呢,還是不會說話呢,怎得一句話就把天給聊死了…
竟說我手藝劣?
真真胡說八道!
整個北極宮中,誰不知老夫是宮第一匠師!
算了,不氣,不氣,老夫乃是仙帝前輩,本就不值得和一個仙尊娃娃氣。
更不要說這娃娃還是蘿前輩的人。
黍君不愧是溫厚長者,轉眼間又變得心平氣和、和悅了。
這娃一看就不懂他打造的桌椅妙。
也罷,他好為人師,有教無類,今日便給此講講木工之妙。
“呵呵,姑娘可看得出,老夫造這些桌椅,用的是哪門哪派的木技?”黍君捻須笑道。
“不知,什麼是木技?”赤乙茫然道。
“木技就是木工所持的技藝,小到桌椅,大到機關傀儡,皆要用到此。”
“什麼是木工?什麼是桌椅?什麼是機關傀儡?什麼是?”赤乙仍是一臉茫然,問道。
“呃…”黍君被噎死了。
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這仙尊娃是在故意和他抬杠麼?
不,不對。
此再怎麼狂妄,也不至于公然挑釁一名仙帝。
原來如此。
此連發四問,關鍵在于第四問。
是想向我求教!
何謂?
呵呵,好寬泛的論題啊。
修真者一生所修,無非是與道,老夫雖是仙帝,卻也難以說清何謂…
畢竟道可道,非常道。
可言,亦非。
這卻要如何給著娃娃講解呢?
有了。
黍君渾濁的老眼忽得一亮,繼而一指赤乙前的小木桌,道,“這木桌,便是。”
頓了頓,見赤乙果然被自己的言語震住了,于是呵呵一笑,又道,“不可言傳,但卻可以會。你細細研究此桌,必可管中窺豹,稍稍了解老夫一生所修之。”
“研究此桌?”赤乙眼神一亮。
“對。”
“怎樣研究都行麼?”
“當然。”
“拆掉它,也行麼…”
“哈哈哈!老夫所造桌椅,用的可是魯派傳的卯榫結構,從外觀去看,是找不出卯眼、榫頭所在的,你便是想拆,也拆不開。”
黍君笑了。
被赤乙天真的話語逗笑了。
木技若是修到仙的范疇,豈是那般容易破解,想拆老夫桌椅?不是老夫自吹,便是蘿前輩這等準圣也決計辦不到此事!
汝等毀滅此桌椅,易也!
解其奧妙,難矣!
黍君正笑著,忽然間,所有笑容凝滯在了臉上。
再之后,那笑容變了驚訝,驚訝變了駭然。
你道赤乙做了何事?
記憶全失,哪懂得什麼人世故、虛禮客套。
你說能拆,我便拆。
當真三五下就把好端端一個小木桌拆了數百個小零件。
“這不可能!你非制造者本人,如何一眼便識破此桌所有連接之,且,老夫每個卯眼之上,都設有一層機關,非設者,便是尋到卯眼也無法強行拆解,否則便會木毀…”黍君無法理解!
他本看不懂赤乙拆解木桌的手法!
此拆桌所用木技,太過高深,他半點都看不懂。
“這木桌便是?如此說來,這也不怎麼樣…”赤乙搖搖頭,又三五下,將地上凌的木制零件拼接起來。
卻不是在拼之前的桌子。
也不知怎麼拼的,竟將造桌子的零件,拼了一只機關木鵲。
“這,這是…魯派斷傳的機關!不會錯!這絕對是機關木鵲!”黍君激地看著機關木鵲。
不敢大聲呼吸!
如看神跡!
“此…能飛麼?”黍君張問道。
“不知道啊。”赤乙隨口答道。
就是瞎拼,拼著玩,也不知怎的,就拼出了這樣一只木鳥。
真有趣。
“老夫可否一試?”黍君口氣竟帶了幾分請求,仿佛若不親手試試這機關木鵲,便會一生抱憾。
“可以呀,這本就是你的東西。”赤乙無所謂道。
“多謝!”
黍君激不已地接過機關木鵲,足有半人之高,但堂堂仙帝自不可能抱不的。
他將機關木鵲放在地上,反復尋找。你道他在找何?卻是在找機關木鵲的暗槽開關。
可惜他找了許久,仍是找不到凹槽開關所在。
不得不再次向赤乙請教。
“開關就在這里呀,看不到麼?你先打開這里,再打開這里,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你看,這不是打開了?”赤乙耐心講解著。
黍君卻聽得一頭霧水,一臉茫然。
聽不懂!
半句都聽不懂!
赤乙打開凹槽開關的手法,他全程看了,但若是讓他模仿、演示,他竟連最初的步驟都不會。
我是誰!
我在哪里!
我在做什麼!
黍君有生以來,第一次懷疑人生,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機關白癡。
唯一慶幸的是,他終于見到機關木鵲起飛了!
隨著赤乙開啟了凹槽開關,原本擺件一般的機關木鵲,竟似突然有了生命一般,展翅飛翔!
并非木偶一般飛翔!
而是擁有自主意識!
這是…何等高超的技藝!
這是黍君終其一世,也無法理解的神!
原本黍君與赤乙的談,只限于二人之間。
但當機關木鵲起飛,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了此之上。
唯有到了一定層次之人,才能理解這只機關木鵲的厲害!
才能了解赤乙的厲害!
蘿震驚地看著機關木鵲,以他堂堂準圣眼力,竟看不出這木鵲的原理所在。
要知道,這木鵲只是赤乙的游戲之作啊!且所有零件還是拆掉桌子隨意拼湊的。
便是如此拼湊而的機關木鵲,他竟看不懂半點!
這是何等可怕的機關造詣!
“此隨手一拼,便可造出如此驚人的機關木鵲,若是給足夠時間,足夠原料,,又能造出什麼!”蘿只想想便覺得可怕。
或許赤乙能量產真仙級別的機關木鵲。
又或者,連仙尊、仙王木鵲都能量產。
又或者,更甚…
寧凡倒是沒有太多驚訝。
他喚醒赤乙意識時,為了連接二人意識,用到了真龍一族的逆靈之。
故而看到了赤乙些許的殘破記憶。
那些記憶雜無章,但約可知此姓名,以及此師承某個機關圣人一事。
堂堂圣人門徒,且還持有神匠封號,能造如此奇異的機關木鵲,便也不足為奇了。
眾人正驚嘆于機關木鵲的神奇,忽有陣陣喧鬧聲從殿外傳來。
卻是搬運食的小妖們,回來了!
寧凡轉頭去看,正看到六個妖魔巨人扛著一個巨大方桌,吃力地走進宮殿。
方桌上,放著一個巨如小山的白面壽桃。
那白面壽桃也不知如何制作,竟是霞閃爍,異香直沖云霄!
寧凡之前魚吃得多的,正想吃些面食,此刻聞到這壽桃的香氣,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此,正是他此刻想要的!
“此可是上等靈谷制?”蘿倒沒有被白面壽桃的表象所欺,而是出于謹慎,問了一句。
“前輩放心,此正是以上等靈谷制,如何,且聽吾弟道來。”稻君恭敬答道,并朝排名第四的麥君眼神示意。
麥君點點頭,走上前來,恭敬一禮,而后解說道,“此是以上等靈谷制,岐山麥為主料,用料三十萬斤;龍麥、寒州麥、三霄麥為輔料,用料各五萬斤;又加諸多輔料,食效驚人!仙王想要吃此壽桃,需數百年。似我等仙帝食,也許十年才能吃盡。強如北海大鯤,一頓最多也只能吃下三五個壽桃,不知此可能令前輩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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