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夫人雖然沒有參與林文溪一事,卻也是知道一些的,先前因著溪兒出事,便一腦將這罪怨到了林傾暖上,如今聽林傾暖姐弟提起,這才意識到事不對,不過雖然有所懷疑,卻絕不會承認。
“哼!如今溪兒了獄,一切還不是任由你們姐弟說什麼便是什麼?”
林傾暖知道這個二嬸素來是個胡攪蠻纏的子,自然不會如此輕易的便認了輸,于是悠然一笑,“昨兒個在場的有諸位世家公子,劉史和劉夫人,對了,太子殿下,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在,二嬸去打聽了便知。”
林二夫人一聽太子也在,臉上頓時浮起幾分慌,“你——你胡說什麼,溪兒怎麼會害人!”
雖是狡辯,氣焰卻是小了許多。
“不只是害人,據我所知,他好像還牽扯到一樁通敵賣國的案件中!”林傾暖不嫌事大,直接將云頊嚇唬那幾人的話也搬了出來。
林二夫人臉唰的一下白了,通敵賣國,這怎麼可能?
林淺霜神慌,大聲辯駁,“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二姐姐何不去問問?”林傾暖冷冷笑道。
林老夫人神也是一驚,再也顧不得發怒,連忙追問,“溪兒怎麼就牽扯到了通敵賣國的案子中去?”
林傾暖無辜的搖搖頭,“這個孫也不知!”
林老夫人眼神一橫,嚴厲道,“既然你們姐弟在現場,怎麼不幫你大哥哥說話?”
林傾暖幾乎要笑了,這個祖母,也不知是聰明,還是糊涂。
“祖母何出此言?”
目訝異,臉微冷,“我與淵兒連大哥哥干了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求?況且,他才剛陷害過淵兒!”
“即便如此,你們也不該不管他!”林老夫人瞧著這雙姐弟愈發不順眼,怎麼的溪兒被抓進去了,他們卻沒事?
林傾暖冷冷一笑,“我怎麼管?他若真是什麼叛國之罪,那可是要誅九族的。”
神嘲諷,滿意看著林老夫人乍然變了的臉,笑的溫婉,“祖母,到時候別說是我和淵兒,便是咱們整個林府,也是在劫難逃的。”
“你——你胡說什麼?”林二夫人神慌的指著,的兒子怎麼可能犯這種罪?
林傾暖清淺笑道,“我是不是胡說,那要看大哥哥犯的是什麼罪!”
聲音悠然轉冷,“所以祖母和二嬸若是有時間,不如去打聽打聽,大哥哥被定了什麼罪,總比在我這里耀武揚威的強。”
說罷,不再理會們,轉牽著林文淵進了清芷苑。
已經說得如此嚴重,想來們也不會再鬧。
不過,也明白,林文溪頂多是被關幾天,畢竟他不是主犯,而且,劉公子也沒死。
可這并不妨礙趁此機會嚇嚇們,好讓們知道,弟弟不是好欺負的。
一進清芷苑,林傾暖便立刻讓人關上了院門,將一干牛鬼蛇神擋在了外面。
淵兒跟著進了屋子,默默的在不遠坐下。
林傾暖一抬眸,便瞧著林文淵緒低沉,坐在那兒默然不語。
“淵兒?”
試探開口,這臭小子,又怎麼了?
林文淵聽到的輕喚,這才抬起頭來,臉卻差的厲害。
林傾暖瞧著他不對勁,連忙走近一些,抬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沒有發燒。
抿,淡淡的瞧著他,“你怎麼了?”
以為,他是因為二房的人做的太過分,所以傷心了!
他沉默了許久,這才鼓起勇氣看向,聲音低沉自責,“姐姐,都是我不好,連累你被他們怪怨!”
林傾暖先是微微一怔,接著眸中浮起幾許笑意,素手放在他的肩上,聲音著幾分輕松,“淵兒,你是我弟弟,我自然是要護著你的。”
似是想起什麼,又聲道,“就像你剛才那般護著我一樣。”
林文淵神怔忪。
笑的和暖,“我們是姐弟,世上最親的姐弟,不是麼?”
林文淵眸深深,注視良久,忽然如釋重負的笑了,重重的朝點了點頭。
“姐姐——”
一道糯稚的聲音忽然響起,接著,便見一個雕玉琢的小姑娘迅速跑了進來,在林傾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撲到了的懷里。
林傾暖臉上浮起淡淡的笑意,寵溺的了的發頂。
這些日子,寒兒活潑了不,也跟親昵了不。
“寒兒?”林文淵目訝異。
林傾暖點點頭,“就是寒兒!”
淵兒和一般,一直都將母親的死怪罪到了寒兒頭上,所以這些年在府中,并不待見。
林傾暖本來還擔心淵兒會不會認寒兒,如今一瞧,看來的擔憂是多余了。
骨至親,從來都是!
寒兒也是瞪著一雙漆黑亮的眼睛打量著林文淵,清秀的小臉上著一張。
“寒兒,這是哥哥,你一直惦記著的哥哥!”林傾暖怕不認識,淺笑著為介紹。
聞言,林文淵臉上出幾分笑意。
寒兒神驀的認真了起來,聲音清脆可人,“寒兒見過哥哥,遠遠看見過!”
林文淵頓時笑出聲來,親昵的了的臉頰。
“姐姐,你何時將寒兒接過來的?”
林傾暖見寒兒一臉的期待,可淵兒卻未表現出多親的態度,知道他能做到這一步,已是很不錯了,剩下的,只能慢慢來。
“前些日子便接過來了!”
看著淵兒和寒兒安好無恙,心中默默發誓,一定要守護好他們。
不求他們有多大出息,只求他們能平平安安的。
林傾暖為了讓淵兒多接寒兒,下午便讓淵兒代替教寒兒讀書寫字。
至于漫蕭,再觀察幾日,若是沒有問題,便可放心的將寒兒給了。
舞見二爺帶著七小姐去讀書了,這才走到林傾暖邊,小聲稟報,“小姐,奴婢發現,碧鶯拿了您一個荷包!”
“哦?”
聞言,林傾暖頓詫異,秀眉輕挑,“只拿了這個?”
舞點點頭,“奴婢瞧的真切,進小姐屋子拿的。”
林傾暖纖細的手指在書桌上輕扣出聲,凝神想了一瞬,忽然有所頓悟,角勾起一抹笑意,淡淡吩咐,“別讓發現你在盯著!”
“是!”舞答應著退了出去。
菱歌憂心忡忡,“小姐,荷包是私之,翠鶯了您的荷包,怕是大小姐那邊又有什麼謀。”
林傾暖漫不經意的笑道,“隨有什麼謀劃,我小心應對便是!”
有謀劃便好,就怕什麼都不做,這樣,又怎麼方便尋得破綻將擊垮?
“小姐——”菱歌忽然有些遲疑。
林傾暖見菱歌說話吞吞吐吐的,顯然是有所顧慮,不由眸詫異,“怎麼了?”
菱歌定了定神,這才回道,“奴婢聽說,錦玉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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