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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轉移異的注意力,火貘笑瞇瞇的跟說起這一路的經歷,尤其是怎麼追查到凌雲仙宗青覓的頭上的,著實夠驚險,要不是因為火貘的運氣向來不錯,估計還真找不到這裡。【】
旁邊這兩位叔侄輕聲說著悄悄話,朱茯也聽了兩耳朵,只覺得異來的那個家族實在是單純和諧。嗯,和的宗門有些像。
外面等待的人不管如何焦急,裡面的帝休神樹反正是依舊有條不紊的看著對面的仙人。
「你想換什麼?」
對面的仙人並不在意帝休神樹的態度,他緩緩抬起手,放在桌子上,子往前傾,緩緩靠近這位從晉源大世界飛升而來的神木。
他已經觀察這位神木好一會兒了,但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不管是他刺探這位神木的來,還是詢問他是否見過晉源大世界所屬宗門的人,得到的都是同樣的結果。 立即訪問ѕᴛo𝟝𝟝.ᴄoм,獲取最新小說章節
這會兒,他不想再糾結,看一眼四周,這間空曠的木屋裡除了自己和帝休神樹,就再也沒有其他任何人,於是這位相貌清俊的仙人微笑著開口。(5,0);
「帝休仙友,你當真不記得飛升當天發生了什麼?一般來說,但凡是從下界飛升的修士,對自己飛升當天發生的種種不都記憶很深?」
「……你不是來換藥的。你想做什麼?」
眼前這個清俊的修士已經跟他掰扯了一段時間了,要不是因為他背後的仙門實力太強,帝休絕對不會浪費時間。要知道在他後面,還排著數不清的人想要跟自己換藥。
對面的修士盯著帝休神樹,漆黑的瞳孔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轉,但仔細一看,卻又什麼都沒有。
「仙友不要見怪,實在是我有很重要的事希你能幫幫忙。你飛升當天,還記不記得在哪裡飛升?有沒有遇見什麼人?」
帝休神樹本來已經想送客了,但他突然想起來什麼,表嚴肅的看著面前的仙人。
「那個羅奎大羅金仙,應該也是你們仙門的人吧?那個時候我就說過自己不認識無極宗的人,你們怎麼就不信?怎麼?難道我還要把自己飛升當天發生的事截取出來你們無極仙宗的人都看一看?如果你沒有別的事,就可以走……」(5,0);
帝休神樹的作突然一頓,他到底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些零散的片段,他似乎看見了一直衝天際的天柱,在那天柱旁邊,好像有許多螞蟻一樣的小人,他們看著自己,眼神中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希冀。那種將所有希都寄托在自己上的眼神,那種無形的期待……
真的很悉。
見帝休神樹陷了沉思,對面的仙人緩緩坐直,前一高懸於青山霧靄之中的紅日在外層灰紗里若若現。
帝休神樹盯著那若若現的紅日,只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個標誌。而且還是很多人前的標誌。只是那些紅日都不如眼前這位仙友的鮮艷,似乎是已經經過很長時間都沒有換了,顯得有些陳舊。
「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你這件服……」
那面容清俊的仙人立即向前傾了傾子,出興趣的表。
「哦?在哪裡見過?」
儘管極力表現的輕鬆自在,但帝休神樹可以看出來,這人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不在意。(5,0);
只是,帝休神樹極力回想自己飛升當天發生的事,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是如何抵抗劫雷,也很清楚如何通過接引金來到方瀛仙界,甚至很清楚自己在洗塵湖裡是如何洗去自雜質的,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件服。明明是很顯眼的東西,為什麼會記憶力那麼差就是想不起來呢?
帝休神樹只覺得頭痛裂,見他表痛苦,對面穿無極仙宗服的仙人略帶張的看著他。但是直到最後,帝休神樹還是一無所獲。他了自己的額角。
「抱歉,我是真的不記得你說的這些事。可能無極仙宗的下屬宗門確實還在晉源大世界,但我是真的記不起來了。」
「……沒事,多謝了。」
對面的仙人明顯十分頹唐,他無力的靠在自己的椅子上,眼中滿是疲憊。這搞得帝休神樹愧疚的,畢竟當初他能在極其弱小的時候活下來,也要多虧了無極宗修士不經意間的幫忙,但現在,他是真的無能為力。
不過,這位仙人既然如此擔心自己的下屬宗門,為什麼不親自去看看呢?(5,0);
「仙友為什麼不自己親自去看看呢?或許他們確實在等你們?」
那清俊仙人明明相貌不俗,但是一眼看過去,只會覺得他長相不錯,但其他的卻什麼都記不清。這應該是這位仙友獨有的掩蓋自己氣息的法子吧。不過,都已經穿著無極仙宗的服了,再遮掩著份就有些沒意思了。
只是帝休神樹本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他在不停的回想自己飛升那日的記憶,只可惜,依舊一無所獲。那位仙友倒是微微嘆了口氣。
「我倒是想去看看他們,但,仙界之人,不能打破規則到下屬世界去,否則會到規則的罰。輕則殞命,重則連累仙門。那我就死不足惜了。」
那帝休神樹也沒有法子了,只能歉意的看著這位仙友。見沒能有所收穫,那位仙人也沒有再耽擱下去,只是在臨走之前回過頭,上帶著淋漓氤氳的水汽誠懇請求。
「如果仙友記起來什麼,還請及時告訴我。我一定激不盡。」
帝休神樹點了點頭,但是對方走了之後,突然皺了皺眉。他覺得自己的腦袋似乎有點兒疼。怎麼回事?他剛剛不是在會客嗎?客人呢?已經走了?(5,0);
奇怪,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儲藏,並沒有東西啊?
了自己的鬢角,帝休神樹覺得自己應該是太累了,不然也不會產生錯覺。回憶了下自己下一個客人,帝休神樹了臉,默默給自己鼓勁兒。很快了,只要將這一批客人接待完他就可以回到天寶閣繼續當一棵只需要吸收日月華的樹了。
天知道為什麼一棵樹還要做這種繁雜的事?他還是太年輕,當初就不該答應的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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