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見?
這人搞不好是在賊喊捉賊。
有理不在聲高,阮芙才不怕呢。
看向一旁失魂落魄的陳春生,冷聲道:“到底怎麽回事兒?”
陳春生顯然也嚇壞了,拚命搖頭,“阮老板,菜都是跟我們之前一樣的,沒做啥改變,我也不知道為啥會變這樣。”
阮芙聽到這裏,心裏大概已經明白,估計是有人暗地裏想搞事,讓飯館的生意影響。
看了看地上那口吐白沫的瘦男人,故意道:“不然先把他送去醫院吧,醫藥費我出。”
那壯漢眉頭一皺,他們的目的就是訛錢,咋能去醫院呢。
一檢查,事都要穿幫了。
隻滿臉不耐煩道:“醫院的事你別管,反正先把錢拿出來,我自然會帶他去。”
阮芙聽到這裏,立刻明白過來。
真要出了事,正常人的反應都是立刻送醫院急救。
除非這人就是想上門訛詐,這才一臉心虛,張口閉口都是錢。
最可怕的問題是,此時四周早已圍了不人,不停指指點點。
“太可怕了,這飯館賣的啥東西啊,人咋變那樣了。”
“是啊,都快鬧出人命來了,以後我可不敢再來這裏吃飯了。”
那壯漢聽到這裏,滿心得意,越發囂張起來。
阮芙的臉上結了一層寒冰。
食品安全可是大問題,自己必須當眾破這兩人的真麵目,不然流言蜚語鬧出來,對店裏生意會是毀滅的打擊。
從來不主惹事,但有人找上門,自己也毫不懼怕。
走上前去,切了下那人的脈搏,十分平穩,沒有毫中毒跡象。
那壯漢不準的目的,大聲嚷嚷道:“你這是鬧啥呢,想趁機耍賴啊!”
阮芙冷冷抬頭,眼神滿是寒意,“你看清楚,我在救人。”
那壯漢滿臉不屑,“廢話,不用你救,拿錢就行。”
對方惡狠狠握起拳頭,似乎隻要阮芙敢多說一個字,就要揮拳打過來。
陳大娘嚇了個半死,湊過來道:“阮老板,不然算我們倒黴,你把錢賠了吧。”
賠錢?絕不可能!
阮芙自然不會傻到去跟對方起暴力衝突。
真要鬧大了,今天又得去派出所了。
裝作一臉擔憂道:“我看著他不像是中毒,倒像是故意裝暈。”
這話一說,那壯漢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大聲道:“你說不是就不是啊,你算啥東西?除非你能讓他立刻醒過來,不然就是中毒。”
阮芙冷靜道:“行吧,就按你說的,如果我讓他立刻醒,那就不算中毒,否則你想要多錢,我就賠給你多!大家都聽著了,可以作證!”
這話一說,旁邊的人都變了臉。
王姐嚇了一跳,連聲道:“老板,不能這樣答應啊。”
陳大娘也跟著點頭,這丫頭果然沒見過世麵,隻怕是嚇傻了,咋能讓人家隨意開價呢。
那不得虧死了,連忙勸道:“是啊,這樣我們太吃虧了。”
但阮芙心裏有自己的主意。
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要不是開出這樣人的條件,這男人肯定不會答應。
果然,那男人眼神轉了轉,心裏打起了壞主意。
終於鬆口了!
一個黃丫頭能有啥法子?
肯定翻不起什麽風浪,隻要能忍一下,自己後麵就能獅子大開口,重重訛上一筆。
想到這裏,那壯漢冷哼道:“那你可要快點,我還等著救命呢,真出事了,你負不起這責任。”
還救命呢,這人也裝得太假了。
阮芙剛蹲下來,就看見了對方眼皮下來去的眼珠,靈機一,心裏頓時有辦法,能讓這人立刻跳起來。
輕聲跟旁邊的王姐嘀咕了幾句,那王姐一臉驚詫,但還是急匆匆去了後院。
阮芙象征出手,用力掐了掐地上那人的人中。
分明看見那人疼得眉頭都皺了起來。
但對方明顯惦記著那錢,子愣是一不,更是不肯睜開眼。
就這?還以為多厲害呢。
那壯漢冷笑一聲,“我說了,他是中毒,本醒不了,你還是趕乖乖錢,不然小心我砸了你的店。”
行吧。
既然這人執意裝下去,那就別怪自己招數損了。
王姐急匆匆地端著一盆糞水從後院走過來,臉上寫滿嫌棄。
不得不說,實在是太臭了!
實在弄不懂,眼下店裏出了這麽大的事,老板卻讓自己去折騰這些汙穢,到底是想幹啥。
“老板,你要的東西。”
四周的人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這丫頭到底盤算的啥主意,咋突然端出來這玩意,臭死人了。
阮芙麵無表接過去,隨手舀起一瓢糞水,二話不說就想往地上那人的裏灌。
那壯漢看到這裏,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連忙喝止:“你想幹啥?”
阮芙一臉無辜,“是你自己說的,讓我自己想法子讓他醒過來,怎麽現在又在指指點點。”
男人急得直跳腳,“那也不能灌糞啊!也太惡毒了吧,嫌人中毒不深,想要害死他啊!”
地上的人角搐了一下,應該是被臭的。
阮芙詫異道:“你懂個啥啊,我這是為了他好,這是我們鄉下解毒的土法子,隻要人中毒暈了,拿糞水先灌進去,讓他把毒都吐出來,這樣就好了。”
那男人咬牙切齒,隻恨不得當場翻臉。
阮芙又故意裝出一臉遲疑,“其實我也不想的,畢竟這法子太惡心了,怕是以後會嘔吐不止。”
那壯漢見有轉機,急忙道:“是啊,哪能用這種土辦法,咱們還是先送醫院吧。”
廢話,這一瓢糞水灌下去,誰能忍住不醒啊。
阮芙搖搖頭,“不行啊,眼下中了毒,還是救人要。”
急忙招呼周圍的人,“大家快來幫我按住這人,糞水灌進去比較惡心,我怕他踢我,每個人有五錢謝費。”
還能有這樣的好事,出點力氣而已,還能有錢拿?
四周有不看熱鬧的男人,急急忙忙挽起袖子,上來幫忙。
你一手我一腳的,一下子將地上那人按得死死的。
阮芙再不遲疑,直接抬起對方的後脖頸,強迫那人後仰,原本閉的立刻張開了。
舀起一瓢糞水,毫不遲疑的朝著那人的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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