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這是王爺讓卑職給您的信。”涼州王邊的一個隨從開口。
他風塵仆仆,很明顯是趕夜路快馬加鞭前來送信的。
茶茶看了他一眼,接過信,“你辛苦了,路途遙遠,不如歇息一下再離開吧。”
那人點了點頭,轉離開營帳。
他離開后,褚宸煜有些疑的看了眼茶茶,“怎麼了?這個人有問題嗎?”
茶茶神的笑了笑,揚了揚手中的信,開口道,“你猜猜這里面會寫什麼?”
褚宸煜皺著眉頭,眼看著他眼前的年,泛著淡的薄勾起一調侃的笑,他暗了暗眸子,低嗓音開口道,“茶茶,你當真要我猜別的男人給你寫了什麼?”
眼看著褚宸煜那張帥臉靠近,茶茶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不過不過。
主打開了信,將容呈現到了褚宸煜面前。
看到信的容后,褚宸煜眼瞬間冰冷。
“看樣子,涼州城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和諧。”他道。
褚宸煜本就是極其聰明的人。
據一封信推斷出事的自然不在話下。
茶茶眼神泛著寒,“既然他們出了頭找死,我們何不滿足他們?”
信里的容其實很簡單。
上面寫了涼州王查到的以及他背后的人。
只不過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看不起茶茶的驍騎將軍。
且不說驍騎將軍為人如何,單單是這封信的容,便足以令人心生疑。
剛才那個送信的人,看著像是經歷了長途跋涉十分疲倦的模樣。
可實際上他的鞋子還是新換的,本沒有染上半點污漬。
再者,茶茶跟涼州王之間的來信永遠不會如此直白的切主題。
涼州王每次就像是一個話癆一樣,他的信正事永遠出現在最后一頁。
褚宸煜能看出這封信是假的跟信的長短無關。
只因他能夠辨別人心。
雖然只是短暫相,可是驍騎將軍是什麼樣的人他看的很明白。
“褚宸煜。”茶茶突然正道,“現如今涼州的戰事一即發,你為你一國之君,實在不宜繼續待在這里。”
褚宸煜看著茶茶,堅定的開口,“我想跟你在一起,你生我便生,你死我便陪你一同去死。”
茶茶蹙了蹙眉。
“你若死了,朝廷就了,你把天下百姓置于何地?”
早知他行事如此莽撞,當初就不該把他扶上皇位。
褚宸煜淡定的笑了笑,一把將茶茶抱在了懷里。
年的形瘦小,很容易就被人環抱住。
褚宸煜吻了吻的發梢,淡淡道,“茶茶,你放心吧,我來涼州之前便已經讓十三弟監國,我若死在這里,禪位的詔書第二天就會公之于眾。”
茶茶驚訝的看著他。
他不是一直很想要皇位的嗎?
“皇位,固然是我所喜,可若沒有你,哪怕是讓我做天下的霸主,我也是不愿的。”
茶茶推開了他,覺自己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之前怎麼就沒有發現褚宸煜這麼能說呢。
茶茶故意道,“不要白日做夢了,守不住涼州別說是天下霸主,就是夏朝的皇位,你也坐不安穩。”
褚宸煜笑了笑,沖著茶茶拱了拱拳,“那一切就仰仗世子了。”
茶茶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走吧,我們去看看那個人能給我們什麼有用的消息。”
早在察覺到送信人異常時,茶茶便已經做好了準備。
如今那個人正單獨關在某一營帳里,由專人看守。
茶茶走進去時,那人正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
他抬頭看了一眼茶茶,冷笑,“你是怎麼看出我不對勁的?”
茶茶挑眉,“因為你笨啊。”
“你!”
那人咬牙。
茶茶不在意的笑了笑,繼續道,“第一,你雖然故作疲態,可你的鞋卻出賣了你。”
那人聞言,看了眼自己的鞋,瞬間明白了的話。
“第二,信里的筆跡的確跟老家伙的很像,你為了降低懷疑,特意寫的言簡意賅。”
“可是這樣的舉卻直接告訴我,這封信是假的。”
“老家伙給我寫信的時候,不管事重不重要,從來不會于三頁紙。”
那人眉頭皺了皺,卻沒有說話。
“第三,你冤枉的人不對。”
“驍騎將軍固然看我不順眼,卻也不會背叛老家伙。”
“因為他的命是老家伙救的,他的家人還在涼州城,軍營里人盡皆知驍騎將軍子如命。”
“試問這樣一個人,又怎麼會拋棄親子去背叛呢?”
茶茶分析的頭頭是道,可是那人的臉卻越發的難看。
“真沒有想到我竟然出了這麼多破綻。”那人開口。
茶茶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是沈建派你來的吧?”
那人聞言,眼中閃過震驚,很快被他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道。
“你不承認也沒關系。”茶茶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我這里的手段多的是,上一次沒有機會施展,這次你有福氣了。”
褚宸煜聞言,看了一眼。
所以他這算是逃過了一劫嗎?
他笑了笑,眼底的寵溺幾乎要凝為實質。
茶茶折磨人的手段都是從電視上學的,當然這個世界是沒有的。
仍然記得自己曾經看過一個深夜節目,講的便是古代十大酷刑。
也不知道面前的人能經住幾個。
嘶,是想想就覺得殘暴。
深吸了一口氣,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瞇了瞇,“你若是現在如實代的話,我可以讓你安樂死。”
那人冷眼看著,沒有說話。
茶茶也不急,轉過頭對著后的褚宸煜道,“小煜兒,你知道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什麼樣的刑罰最屈辱嗎?”
褚宸煜配合道,“什麼?”
“自然是把他變太監咯。”茶茶沖著那人笑了笑,“我看你還未娶妻生子吧,正好可以試試。”
只見那人臉微變,不過看樣子似乎還在承的范圍,并沒有崩潰。
茶茶繼續問道,“你知道刖刑嗎?”
褚宸煜再次出疑的目。
這一次,他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