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西廠大廳。
魏忠賢正悠閑的喝著茶,他最近確實有些春風得意。
現在東西二廠合并為一個西廠,他大權獨攬更甚從前。
對于楚風,已經從一開始的不甘心,演變了現在的心甘愿。
事實證明跟著楚風混,要比跟著秦檜強太多了。
只是這老閹狗還不知道,他的死期將至。
現在滿朝文武,沒有一個不恨他的。
太師黨、嚴黨、秦黨。
三大黨派,無一例外都是在唾棄他。
沒有了秦檜,作為他的保護傘。
這朝堂深水,很快便會將其淹沒。
突然,一名千戶從外面慌忙跑了進來。
“都督,沈千戶在城被人給殺了!”
“什麼?”
魏忠賢一聽這話,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驚訝。
在白玉京,還有人敢殺他們西廠的人?
能當上千戶,最次也是五品境界的高手。
在不引發靜的況下,殺掉一個千戶。
兇手很有可能,是宗師級別的強者!
魏忠賢當即向門口走去,他要親自去案發地點看一看。
黑夜籠罩大地,卻掩蓋不了白玉京的璀璨。
夜晚的白玉京,萬家燈火通明。
一暗的巷子口,十余名穿飛魚服的西廠護衛正把守著。
看見魏忠賢到來,全部拱手行禮。
“屬下,參見都督。”
魏忠賢揮了揮手,皺眉問道:“尸在哪?”
護衛指了指巷子,“回都督的話,尸在里面。”
“屬下們發現以后,第一時間就封鎖了巷子。”
魏忠點了點頭,捂著鼻子步巷。
酒氣撲面而來,讓得他眉頭微皺。
地上流淌著還未凝固的鮮,散發著腥。
與酒氣混合在一起,有些讓人反胃。
魏忠賢蹲下子,仔細看了看尸頸脖的位置。
那里有一道致命傷口,鮮正是從這里流出的。
一劍封侯!
能這麼準的,一劍殺掉五品境界的千戶。
即便死者前,有醉酒的嫌疑。
但是武者對于危險的知,是敏銳的。
從現場來看,幾乎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
恰恰說明死者,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被抬走了。
白玉京已知的宗師級強者,兩只手便可以數得過來。
且都是當朝的勛貴,份顯赫。
沒理由干出這種事來,以他們的份也不允許。
殺人可是重罪,而且殺的還是有朝廷編制的西廠千戶。
那幾位大人,又何苦為之?
“查!”
“雜家要知道這幾天,有沒有陌生的武者進京城!”
魏忠賢起冷然道:“尤其是用劍的!”
雖然對方是宗師,但是敢殺他的人,一樣要伏法。
大楚律令森嚴,武者亦法理約束。
違律者,誅!
邊護衛聞言,立即拱手應道。
“是,遵命。”
現在的西廠,可不是以前的西廠了。
居然還有人敢殺他們的千戶大人,還是在白玉京。
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吶!
看的出來,西廠現在都很膨脹。
潘得知魏忠賢,離開西廠直奔案發地點去后。
便直接帶領百名羽林衛,將附近的幾條街給全面封鎖。
“羽林衛辦案,閑雜人等速速離去。”
趕走了在附近,散步游玩的平民百姓。
不消片刻,周圍除了羽林衛,再無其他人等。
“將軍,大晚上的咱們出來是要干嘛?”
有校尉忍不住,直接開口問道。
潘聞言,眉頭一皺。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咱們的任務就是清理閑雜人,封鎖街道!”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校尉只能無奈的撇了撇。
大晚上還得出來加班,確實不爽。
本來他都約好了幾個兄弟,準備去勾欄聽曲的。
潘抬頭看了看天空,眼漆黑一片。
這次是兩位丞相,跟太師一起聯手。
魏忠賢縱有天大的本事,也翅難逃!
上次捐錢風波,潘也沒能幸免。
他這麼些年貪的錢,一下給抖了個干凈。
要說沒有恨,那是不可能的。
恨楚風潘不敢,他只能恨恨魏忠賢這老狗。
右相讓鰲拜來通知他,讓其帶著羽林衛封鎖周圍街道。
他就明白,魏忠賢這閹狗今晚是死定了。
走出巷子,魏忠賢抬頭看了看四周。
燈火依舊,可人聲泯滅。
剛剛進來之時,他明明還能聽到一些百姓的聲音。
現在安靜的可怕!
一不好的預,從心底散發開來。
沒等他想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只見遠房頂,一道壯碩的影瘋狂跳躍。
轉瞬間便是來到了他的上方,影旋即從房頂上墜落而下。
砰!
直接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大坑。
魏忠賢看著眼前之人,眼中冷意頓時泛起。
邊十幾名西廠護衛,皆是皺眉。
王莽戲開口道:“魏狗,大晚上的不待在你的西廠睡覺,出來找樂子?”
“哈哈哈,你的起來嗎?”
此番話語,對于一名太監而言,無疑是極致的辱。
魏忠賢瞬間腰間,劍吞吐著寒芒劍意。
“雜家剛剛死了一名千戶,你這時候出現在這里,怕是難干系!”
王莽聞言,無奈的攤了攤手。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兩位大人也都是嫌疑人嘍?”
話音落下,鰲拜從街道拐角走了出來。
和珅也是從另一個方向,出現在了現場,旋即笑道。
“魏都督要是這麼聊的話,那可真的就把天給聊死了。”
嘶!
三位當朝尚書,聯袂而至!
這可是代表著大楚,三最為強勢的朝堂力量。
一瞬間,魏忠賢有些慌神了。
即便他再蠢,也知道現在面臨的是什麼況。
他都不用想了,千戶的死絕對跟眼前三人,不了干系。
“你們當真要造反不,不怕陛下震怒?!”
魏忠賢又驚又怒,趕給旁護衛打了一個手勢。
說時遲那時快,接到魏忠賢的暗示后。
護衛直接掏出信號彈,朝著天空發而去。
這三人聯手,魏忠賢自知難以招架,只能召喚人馬。
等到西廠的人看見信號趕來,他就還有希!
可惜想法是好的,現實卻很殘酷。
一道劍從遠房頂直天際,將信號彈給湮滅在了半空中。
斬碎的不是信號,是魏忠賢最后的一希。
司馬懿持劍立于房頂,冷眼看著魏忠賢。
來的不是三位,而是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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