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顧湘直接趕去了夏文軒上班的醫院。
到的時候,夏文軒正站在白薇面前跟認錯,“薇薇,這件事是個意外,我喜歡的人是你,之前是我一時鬼迷心竅了,薇薇,你原諒我!”
看著夏文軒認錯道歉的樣子,白薇失地道:“夏文軒,我們結束了。”
從小三把訊息發到手機上的時候,白薇就知道,跟夏文軒已經結束了。
一直拖著,只是覺得自己還沒有做好準備。
夏文軒道:“薇薇,你別這樣,你想想家裡,想想爸媽……”
“你還有臉提爸媽?”白薇看著他,“爸媽知道這件事,也會替你覺得丟臉你知道嗎?現在人家都都鬧到你工作的地方來了,所有同事都在看你笑話,你覺得這件事還能瞞下去?”
提起這個,夏文軒的臉很難看,他道:“放心,我會去理好的。”
白薇笑了,“理,你要怎麼理?你覺得你理了,你做的事就不存在了?不必浪費時間了,我們已經結束了。就算放棄了,我跟你也沒有未來的。”
夏文軒跟白薇在一起的時候,顧湘沒被餵狗糧。
在人前,夏文軒是個完無缺的好男友。
白薇邊時常都提到他。
就連之前他們的婚房,也是白薇親自裝修的。
現在發生這種事,白薇的心顯然已經壞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那個弱得不能自理的小三走了出來。看到白薇在跟夏文軒說話,直接就跑了過來,撲通一下子就跪在了白薇面前。
趙月拽著白薇的手,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姐姐,我跟軒哥是真心相的,您就全我們吧!我已經懷孕了,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孩子不能沒有爸爸啊!”
白薇哪裡見過這種場景?
更沒想到這個人有臉跑到面前來跟說這些。
雖然說,不想再跟夏文軒繼續了,可看著這個人,也覺得噁心。
道:“放手。”
趙月並不放手,地拽著白薇,還把粘上了,“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軒哥,反正你也不是真的他,你就放開他吧!”
這句話刺痛了白薇,跟夏文軒在一起這麼多年不真,這狐貍跟夏文軒在一起幾個月就真了是吧?
眼眶都溼了,淚水在眼睛裡打轉,卻強迫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醫院人多,夏文軒又是人,看熱鬧的還不。
大家都看著這一幕,跟看電影似的。
然而,即使是這麼多人看著,為小三的趙月也一點都沒有尷尬的樣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要著白薇全。
好像不全,反而是白薇的錯了!
顧湘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走了過去,揚手一掌,甩在了趙月的臉上。
趙月被打蒙了,一下鬆開了白薇的手。
白薇看到顧湘,有些意外,“你來了?”
這個耳,連白薇都被嚇到了。
顧湘看向趙月,趙月警惕地看著顧湘,“你……”
看得出來白薇是個心好欺負的人,但沒想到,會有個顧湘突然跑出來。
顧湘道:“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人家在一起這麼多年,都要結婚了,不真,你特麼一個臭不要臉的婊子,當了幾個月的小三,還了真,是吧?”
旁人大婚是進婚房,她和墨靖堯穿著婚服進的是小黑屋。空間太小,貼的太近,從此墨少習慣了懷里多只小寵物。寵物寵物,不寵那就是暴殄天物。于是,墨少決心把這個真理發揮到極致。她上房,他幫她揭瓦。她說爹不疼媽不愛,他大手一揮,那就換個新爹媽。她說哥哥姐姐欺負她,他直接踩在腳下,我老婆是你們祖宗。小祖宗天天往外跑,墨少滿身飄酸:我家小妻子膚白貌美,天生尤物,給我盯緊了。少爺,你眼瞎嗎,明明就一飛機場。
一夜荒唐,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睡錯了人,睡的竟然墨家那位只手遮天心狠手辣不近人情的墨三爺!所有人都說她完了,墨家三爺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睡了墨三爺,那就只有等死的份兒了!眾人:等啊等啊等著看她死無葬身之地!可是只等來了她騎在墨三爺脖子上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三爺,沈西在潑婦罵街呢。”“我女人單純可愛善良美麗,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誹謗她?”“三爺,沈西把房子燒了。”“我女人溫柔可人楚楚可憐,不知道燒傷手了沒?真是個小可憐。”“三爺,沈西把你的白月光給揍了。”“我的白月光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只有沈西一個,你...
五年前,江瑟瑟生下孩子后,再也沒見過。五年后,一只小包子找上門,纏著江瑟瑟,要親親,要抱抱,要一起睡。江瑟瑟非常樂意,有求必應。誰知,又冒出一只大包子,也纏著江瑟瑟......
蘭燭見到江昱成的那天,她被她父親帶到他面前,父親卑躬屈膝地討笑着,叫着對方江二爺。 江昱成隨意翻着戲摺子,頭也不擡,“會唱《白蛇》?” 蘭燭吊着嗓子,聲音青澀的發抖。 江二爺幫着蘭家度過難關,父親走了,留下蘭燭,住在江家槐京富人圈的四合院閣樓裏。 蘭燭從那高樓竹窗裏,見到江昱成帶回名伶優角,歌聲嫋嫋,酒色瀰漫。 衆人皆知槐京手腕凌厲的江家二爺,最愛聽梨園那些咿呀婉轉的花旦曲調, 不料一天,江家二爺自己卻帶了個青澀的女子,不似他從前喜歡的那種花旦俏皮活潑。 蘭燭淡漠寡言,眉眼卻如秋水。 一登臺,水袖曼妙,唱腔哀而不傷。 江昱成坐在珠簾後面,菸灰燙到手了也沒發現,他悵然想起不知誰說過,“青衣是夢,是每個男人的夢。” 他捧蘭燭,一捧就是三年。 蘭燭離開江家四合院閣樓的那天,把全副身家和身上所有的錢財裝進江昱成知她心頭好特地給她打造的沉香木匣子裏。 這一世從他身上受的苦太多,父親欠的債她已經還完了,各自兩清,永不相見。 江昱成斂了斂目,看了一眼她留下的東西,“倒是很有骨氣,可惜太嫩,這圈子可不是人人都能混的。” 他隨她出走,等到她撞破羽翼就會乖乖回來。 誰知蘭燭說話算話,把和他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 江昱成夜夜難安,尋的就是那翻轉的雲手,水袖的輕顫。 他鬼使神差地買了名動槐京蘭青衣的票場子,誰知蘭燭卻不顧這千人看客,最終沒有上場。 江昱成忍着脾氣走到後臺化妝間,看到了許久的不見的人, 幾乎是咬着牙問到:“蘭燭,爲什麼不上場” 蘭燭對鏡描着自己細長的眉,淡漠地說:“我說過,不復相見。” “江二爺,這白蛇,實在是不能再爲你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