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誰不知道,你是江南的手下敗將?老子現在就去找,我要告死你!你等給老子著!”
說完,怕他再來揍自己,屁滾尿流的跑了。
江南不由嗤笑了聲,他要去找我?
“你不是很能打嗎?剛才不反抗,是不是很他你?”霍云州兩手背在后,沉怒問。
江南聽到他的話就惱了,“我只是怕把他打傷了,你會更生氣!”
說完,鼻子泛酸的轉就走了。
不想討好這個混蛋了!
是坐出租車回去的,沒坐他的車。
下午也沒再去找他。
……
那個王老板下午果然來找了。
他整個腦袋都裹著白紗布,只有一雙很腫的噓噓眼留在外面,左胳膊打著石膏吊在脖子上。
“江律師,我要告霍云州,你幫我把他送進牢里,多錢都行!”
江南從文件上抬起頭,笑看著他,站起走到前,“王老板,我的聲音耳嗎?”
他仔細一聽這聲音,不正是上午那個江助理?
王老板的噓噓眼頓時睜大了一丟丟,震驚問:“你就是江律師?”
“是我。”
話落,一拳頭狠狠用力揍在這死胖子的另一邊臉上!
竟然敢我?
看了眼他斷掉的那條胳膊,抓住他的三手指,用力往后一掰——
辦公室里響起一陣殺豬聲。
……
晚上。
江南今天一整天心都不好,約了閨到天上人間喝酒。
沒去常去的那個酒吧。
兩人喝醉了后,大手一揮,了好幾個鴨子進來!
“姐姐好漂亮啊,今晚要包夜嗎?我很便宜的,不多收姐姐的錢。”江南邊的乖順小狗搖著,撒問。
“你去給我跳個舞,我看看先。”江南醉得很厲害的靠在沙發上,笑他。
“好啊。”小狗立馬去點歌臺,點了一曲很勁的嗨曲,又調暗了包房里的燈。
好幾個帥氣鴨子都蹦到了桌臺上,跳起了很氣的扭舞。
那扭的一個圓范,節奏很強。
還是邊自,邊扭。
江南眼前發花,本看不清,只覺桌子上站了很多男人,晃得更眼花了。
“你是因為霍云州和那個人開房不高興吧?”叢歡也醉醺醺的靠在沙發上,問。
“我有什麼資格不高興,他要去睡就去唄,混蛋,就知道在我求他的時候欺負我……”江南委屈的嘟囔著。
頭有些暈疼,兩人都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突然,包房門被推了開,走進來兩個男人——
在桌子上跳舞的幾個鴨子被驚嚇了一跳,霍云州瞥了眼他們,冷冷吐出兩字:
“出去。”
“我、我們小費還沒給。”一個鴨子膽大說,這兩人不會是們老公吧?
霍云州沉著神,拿出錢包,隨便出一大疊給了他們。
“我說們倆今晚怎麼沒去酒吧呢,原來是跑來這里嫖了,可真會,還了那麼多鴨子!”葉銘雙手環的說。
霍云州走到江南邊,看還睡的跟死豬一樣,別人把賣了都不知道!
“你送叢歡回去。”他冷聲說完,就跟扛死豬一樣的扛在肩上就出去了。
到了外面車子邊,一點都不溫的將丟進車里。
“啊……嘶……溫點,我可是給了錢的。”江南趴在座椅上,額頭撞在車門上,被驚醒了。
霍云州坐了進去,嘭一聲關上車門,問:“昨晚沒滿足你?”
從座椅上坐起,一點都沒認出眼前的男人是誰,過去就抱著他,一只手在他上東西,調戲笑問,
“這材貌似不錯,和霍云州那個狗東西有得一拼,小東西……你什麼名字?除了跳舞,還有什麼絕活兒?”
霍云州轉頭看著,明明氣得青筋暴跳,卻笑得邪魅勾人,“你想要什麼絕活兒?”
“唔……你要溫點,要會哄我開心,不能跟那個狗東西一樣魯,姐姐我有錢,可以包養你。”江南兩胳膊掛在他脖子上笑說。
“好,你喜歡在哪里做?”他神很平靜,看不半點憤怒。
“做什麼?”眨了眨眸子問。
“冷風,你下車吧。”霍云州他。
冷風立馬下了車,去了后面陳飛的車上,霍云州坐進駕駛位,啟車子,一腳油門就不見蹤影了。
……
翌日上午。
“唔……嘶……麻的,怎麼這麼疼?”
江南意識逐漸清醒,渾酸疼的厲害,頭也暈沉沉的,昨晚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見和夜總會那個小狗在做,做得心驚跳,特別怕霍云州來捉!
因為,他們第一次是在霍云州的車里做。
第二次,竟然又夢到和小狗跑去霍云州的家里,在他家的地上做!
在他家臺上做。
在他家浴室做……
做著做著,突然聽到了什麼聲音,以為是霍云州回來了,驚嚇的坐起,推開上的男人,大聲道:
“霍云州回來了,你快點藏起來!柜里……不,床底下……”
天啊,這夢要是真實的,一定會被那個小氣的男人一把給死吧?
也真是奇怪,為什麼會夢到和小狗在霍云州的地盤兒做?這不是純純的找死嗎?
江南手背搭在雙目上,扭了扭渾不自在的,拿開手,緩緩睜開眼眸,眼前的景象逐漸清晰——
目從左邊一直看到右邊,再從前面一直看到后面,這黑白灰的變態風格……是霍云州的公寓?
驟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怎麼會在他家里?”
“我知道他家碼,不會真帶夜總會的小狗來他家做了吧?”江南臉慘白得跟白紙似的。
再低頭看了眼自己上,全是青青紫紫,還有數不盡的小草莓,下腹更是疼得厲害。
昨晚肯定是做了,不是夢。
“昨晚我到底是和夜總會的小狗做的,還是和霍云州?”心跳得跟撥浪鼓似的,全寒都驚嚇豎起來了。
掀開被子下床,雙腳剛踩在地上,兩條長忍不住打起來,撿起地上的浴巾裹在溜溜的上,著腳丫子,忍著疼,鬼鬼祟祟的走出去……
趴在過道轉彎,探出半個腦袋,突然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清冷男人背影,驚嚇!
心虛!
霍云州聽到后靜,轉回頭,目冷厲看著,臉上卻帶著笑意的問:
“醒了?昨晚和夜總會的小狗做的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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