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南市某大酒店,阿蔡正在直播介紹菜品,他和安妮收到邀請來打卡這家酒店,為酒店做推廣。
突然,幾個警察走了過來,安妮眼中出一慌,手中的勺子都掉在了地上。
“宋先生,您好,我們是津南市公安局刑警支隊的,我們現在懷疑你與一起兇殺案件有關,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楊警出示了證件,隨即看向一旁的安妮,說道:“趙小姐,麻煩您也跟我們走一趟。”
阿蔡并沒有一慌張,拿著手機繼續說道:“朋友們,現在有幾個警找到我,不過大家放心,晚上八點直播我們再見!”
關了直播,阿蔡轉看著楊警,詫異道:“警,請問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我很忙的,不如你直接聯系我的律師吧!”
楊警拿出刑事拘留證放在桌上,嚴肅道:“宋先生,請你配合,否則我將采取強制措施。”
阿蔡站起來,理了理頭發,笑著道:“走吧,警。”
同時拍了拍安妮的肩膀,說道:“寶貝,別怕,警察只是找我們配合調查,沒事…”
……
另一邊,邱強帶著搜查令來到了宋山和他朋友租住的民宿,然而找遍了每個角落,都沒有和兇案有關的線索。
審訊室里,阿蔡淡定地看著文警,依舊面帶笑容道:“警,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要求見我的律師,在律師來之前,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文杰看著宋山的樣子,更加確認了他與這起案件有關,拿出幾張紙放在宋山面前,說道:“杜春花,十年前是你的朋友,你把你和你哥宋林殺人搶劫的事告訴了,可卻報了警,你哥判了死刑,你因為未滿十八歲,做了八年牢…出獄之后,你找到了杜春花并殺害了…”
“喂,警,你在講什麼故事?我怎麼聽不懂呢!”
宋山打斷了文警的話,不屑地看著他,笑道:“警察辦案不是應該講證據嗎?怎麼現在流行講故事了…”
這時文杰的耳機里傳來了邱強的聲音:文隊,在宋山的住所沒有找到證據,我已經通知了宋山之前所在地的公安局,協助調查宋山出住所的酒店監控錄像。
“警,麻煩你們專業一點好不好,晚上我還有一場直播,錢都收了,違約金很高的…”宋山不耐煩地看著文警。
接下來,只要文杰一提到與案件相關的,宋山要麼說要見律師,要麼直接閉口不提。
走出審訊室,文杰與付局長對視了一眼,說道:“看來是塊骨頭,接下來從他的朋友手,看邱隊能不能找到證據了。”
兇案現場沒有找到宋山的指紋和nda,宋山的住所也沒有能指控他殺人的證據,僅憑短視頻拍攝的城市與時間,無法指認宋山就是犯罪嫌疑人。
宋山很聰明,也很謹慎。
而另一間審訊室里,安妮,真名趙琪,也是一問三不知,看似很配合,卻一直兜圈子。
沒過多久,宋山的律師來了,丁磊,業界臭名昭著的一個律師,專門替有錢人做辯護,在他眼里,不管你有沒有違法,只要給錢,他就會替你辯護。
因勝過幾起爭議很大的案子,到了有錢人的信賴。
這是一個公認的被錢收買了良心的律師。
一間小屋里,丁磊看著神淡然的宋山,說道:“警察只能拘留你二十四小時,關于你的直播賠償問題,我已經和對方在涉中,在這里,你只需要保持沉默,剩下的都給我…”
“辛苦了,丁律師。”宋山角上揚,輕輕湊到丁律師的耳邊說道:“幫我照看一下安妮,孩子嘛,多有點張。”
另一邊,邱強正在鑼鼓地收集證據,從各地公安局調回來的視頻監控錄像,宋山在酒店的住宿況,然而,事發的當晚,宋山沒有出酒店。
不過,也并不是沒有收獲,宋山的朋友趙琪,在定酒店的時候,總是選在二樓,而且房間里并沒有防護欄。
這也意味著,宋山極有可能從窗戶離開,在酒店的走訪過程中,發現這些酒店的后面,都沒有監控。
警方擴大范圍,都在酒店附近找到了帶著口罩和帽子的嫌疑人。
可即便如此,也無法指證宋山就是那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人。
“人渣!”楊林憤怒地將筆錄扔在桌子上,看著文杰說道:“師傅,難道就讓他大搖大擺的離開嗎?十三條人命吶!他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文警的臉上也很難看,瞪了楊林一眼,回道:“再狡猾的狐貍,也有出尾的時候,作為一個刑警,我們要做的就是尋找突破口,找到證據,讓他到應有的懲罰!”
“查一下宋山和趙琪的通話記錄,網購記錄,以及在短視頻平臺上的聊天記錄,擴大范圍,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只剩下最后八小時,留給警方的時間不多了。
“等等!聯系短視頻平臺,把所有被害人的賬號聊天記錄發過來,兇手是如何知道被害人的地址的?按照這個思路查下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宋山依舊很平靜,趙琪卻越來越張。
最后三十分鐘。
突然,文警走了進來,嚴肅道:“宋山,你涉嫌殺害十三名,我們依法對你發起刑拘…放心,我們已經通知了你的律師…”
“趙琪,你涉嫌協助宋山殺害十三名,我們依法對你發起刑拘…”
宋山猛地抬起頭,看著文警大笑道:“哈哈哈,不可能,你這是在詐我,我有權告你,我要見我的律師…你這是在犯法!”
文杰毫不理會宋山,直接給他戴上了手銬,說道:“再狡猾的狐貍,也斗不過好獵手,迎接你的將是法律的制裁!”
“我不走,我要見律師,你們沒有證據…”宋山死死地抓住審訊椅。
“你很聰明,銷毀了所有的證據,但是有一樣,是你不會銷毀的…”文杰說道。
“什麼?”宋山抬起頭看著文杰的眼睛。
“幫你尋找目標的人!”
宋山臉瞬間慘白,癱在地,隨即出瘋狂的大笑:“們都該死好不好?我對不好嗎?做錯了事就該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