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襟白應該是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所以才給我打電話,否則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會給我打電話呢?你現在連周襟白的話,也不聽了嗎?”
段慕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看到林星晚跟赫連蝶錦撕,這就是他最想要看到的結局。
因為在利用林星晚這顆棋子的時候,段慕星就知道林星晚的作用就算沒有咬死赫連蝶錦,也要讓重傷一次。
今天晚上,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可是段慕星害怕了,他對這個人的甚至都無法自己控制,他不希林星晚去死!
段慕星覺自己的里面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自己,就算是沒有報仇也算了,只要林星晚這個人是安全的那就好了。
當這個想法出現之后,段慕星甚至都已經開始后怕起來。
自己為什麼會變這個樣子呢?
“我就是因為太了解周襟白了,所以我知道周襟白給我打電話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可是今天不管誰給我打電話,誰來勸我,我都要去見赫連蝶錦一趟。”
林星晚的語氣充滿了堅定,而之所以讓林星晚產生這樣想法,就是因為三分鐘前的那一通電話。
給打電話的人是劉夢琴,因為林星晚記得劉夢琴的電話。
當林星晚看到劉夢琴的來電顯示,就算是沒有備注,第一時間都已經覺到了況的不對勁。
自己用了許青黛的份之后,曾經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沒有了。
但是劉夢琴竟然都能打過來,當林星晚將電話給接起來,果不其然就聽到了劉夢琴驚恐的尖聲。
然而……手機是拿在赫連蝶錦的手中的。
甚至赫連蝶錦用著已經知曉一切的聲音開口道,“許青黛……不對,我應該你林星晚,沒想到有朝一日我還能被你騙得團團轉,還在你的手下吃虧,你比你母親還要狡猾,只不過你也高興不了多長的時間,因為你母親會死在我的手中,你也同樣如此。”
雖然電話掛斷不久,但是林星晚本忘不掉赫連蝶錦那非常自信而又囂張的聲音。
林星晚看著段慕星似乎還在猶豫糾結,開口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能因為我一個人的問題,連累琴姐,琴姐是無辜的,而且赫連蝶錦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份,那麼就算是我不去,我邊的朋友還是會被這個人給抓走用來威脅我,解鈴還須系鈴人,我必須要去見赫連蝶錦,段慕星,我只是你的棋子而已,而且這一次我去見未必就是輸,你在害怕什麼?難道當年你的父母,還有你的親人都白死了嗎?”
林星晚最后這一番話,讓段慕星的臉瞬間就變得清冷起來。
對啊,自己之所以設計了這麼多的事,就是等待這一天啊!
赫連蝶錦不可能一直不知道林星晚的存在,而這個時機,他必須要縝的部署一切!
想到這,段慕星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眼底已經沒有一的波瀾了。
“好,我把你送過去。”
段慕星這話,讓林星晚絕的臉看上去終于出現了希了。
十幾分鐘的時間,一輛黑的車子,就已經停在一棟私人莊園里面。
原本月明星稀的夜晚,也在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變得通紅起來,看上去似乎等等就有一場暴風雨的來臨。
當林星晚準備下車的時候,段慕星卻突然間欺靠近林星晚,毫無任何心理準備的林星晚被突然間放大的這一張臉給驚住了,下意識的就將自己的往后靠了靠。
段慕星將林星晚的行為盡收眼底,別看這個人溫溫的,實際上在的心,可是有這一把尺子,就算是自己跟林星晚早就已經為了同一條繩子上面的螞蚱,但是在林星晚的心里面,還是一直在防備著自己。
“等等如果迫不得已的話,就把這個東西給砸爛了。”
段慕星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因為這個小瓶子實在是太過于致的緣故,在車燈的照下,看上去就像是一條普通的項鏈一般。
段慕星說話的時候,已經將這一條酷似小瓶子的項鏈戴在了林星晚的脖子上面。
‘這是什麼東西?’林星晚低頭看了一眼這一條項鏈,小瓶子為了吊墜,在自己的口,非常的冰冷,就好像是將一塊玄冰給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
“你不需要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你只需要知道在你的命到危險的時候,將這個項鏈扯下來,然后瓶子摔破就好了。”
段慕星這一番話,讓林星晚瞬間就不想要去問了。
因為知道就算是自己再怎麼迫切的知曉答案,這個男人也不會告訴自己了。、
林星晚下車之后,段慕星又住了。
“怎麼了?”林星晚覺得段慕星怎麼像是一個小孩一般。
“祝你好運,記住我對你的承諾,不顧一切活下來,到時候你就可以跟周襟白沒沒臊的生活了。”
段慕星以玩笑的口吻說出了這一番話之后,林星晚淡淡的笑了笑,“我謝謝你了。”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往這一棟莊園里面走去了。
而當林星晚走進莊園里面之后,就有保鏢把門給關上了。
仿佛這一扇門只要一進去,這一輩子就永遠無法回頭一般。
當林星晚的影消失在段慕星的視線里面之后,車跟地面發出來的刺耳的聲,立馬就吸引了段慕星的注意力。
只見一輛白的轎車往他們這邊飛速開過來,甚至因為車速太快的緣故,直接就撞在了段慕星的車子上面。
這也虧了段慕星的車子質量好,否則被這麼一撞,估計整個車子都要報廢了。
坐在副駕駛的青鸞一張臉嚇得蒼白無比,這些年來在鬼門關走了那麼多次,可是唯獨這一次,青鸞覺自己是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了。
而且要是因為這樣子死了,死不瞑目啊!
而坐在另外一輛車子里面的賈燕幀等人,也被周襟白的行為給嚇到了。
“我去,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大哥不要命的在狂飆車,雖然我知道我的命不值錢,大哥也不可能在意我的命,但是大哥,車子里面還有其他人啊,難道其他人的命也不值錢嗎?”
賈燕幀說完了之后,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邊的孟初箏跟小老太兩個人,們臉上依舊一副余驚未了的模樣。
但是周襟白本就不理會賈燕幀的話,直接將車門打開,然后下車了。
他走到了段慕星車子旁邊,直接一拳往段慕星的車窗砸去。
原本質量很好的車窗玻璃,立馬就出現了裂。
當然,段慕星本就不害怕周襟白,甚至還直接將車窗給放下。
下一秒,周襟白的手就從車窗外面進來,然后用力拽住了段慕星的領,“星晚呢?星晚呢!”
周襟白的聲音就像是野用嚨發出來的聲音一般,聽上去非常的恐怖。
“你都知道在哪里了,現在問我你不覺得非常的虛偽嗎?”段慕星不怒反笑,甚至還將嘲諷十足的目鎖定在周襟白的上,“你都已經自難保了,你還想要去保護別人,周襟白你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林星晚之所以離開你,也是因為你本就不能夠保護。”
段慕星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扭曲病態的人,但是今日說的這一番話,段慕星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見不得別人好,心里面特別扭曲的一個人。
只是一想到林星晚不聽他的話,也不聽周襟白的話,段慕星覺得其實在林星晚的心里面,或許也沒有誰是特別的。
周襟白的眼神里面已經出現了殺意,甚至收手上的力道。
此時此刻,段慕星因為缺氧的緣故,呼吸已經開始出現困難。
但是段慕星還是保持著同一個表來,這讓周襟白有一種輕飄飄的打在棉花上面的覺。
最終周襟白還是放開了段慕星的領,隨后頭也不回的往莊園里面走去。
只是林星晚走的時候暢通無阻,但是到了周襟白這里,從暗迅速出現了三十多個保鏢。
他們在看到了周襟白之后,用著極為客氣的語氣說道,“東方先生,這是我們赫連家族自己的家事,希您不要多管閑事,以免傷了兩家的和氣。”
其中一個男人對著周襟白如此說著,而周襟白卻直接一拳往他臉上揮去。
神他媽的和氣!
都要把他的人給殺了,還要跟他講和氣?
他今天晚上絕對要將這里給夷為平地!
這個男人被揍了一拳之后,臉上的表已經變得非常的惱怒了,但是他還是開口道,“東方先生,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希你不要為難我們。否則我們就對您不客氣了!”
這個男人說完,站在他后的那一群保鏢,同時把手給放在了腰間。
這陣勢,可比不久前在監獄里面讓人心驚膽戰得多了。
因為在監獄里面頂多也就兩個人而已,而且還是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至于其他的人,早就已經被玄跟玄燭理好了。
但是眼前的這群人,絕對是英中的英。
“倘若我今天,偏要闖呢?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這群廢,誰敢攔我!”
周襟白仿佛已經失去了理智,此時此刻只想要沖進去,趕快將林星晚給救出來。
明明就差那麼幾分鐘,為什麼這個人就不能夠等待一下自己呢?
“大哥,冷靜冷靜,就算是群毆,我們也得等我們的人過來啊,否則我們跟眼前的這群人大家,我們寡不敵眾,到最后吃虧的還是我們,我知道你現在不怕死,但是你也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誰陪你來了。”
賈燕幀說完轉過頭看了一眼,周襟白也忍不住看了一眼。
孟初箏跟小老太兩個人臉上滿是焦急,看到們這般模樣,周襟白覺自己失去的理智,在這個時候才稍微回來了一些。
對啊!
自己就算是再怎麼魯莽,也不能讓孟初箏還有自己的傷啊。
周襟白只能將不甘心的目落在了莊園里面,明明早就已經看不見林星晚的影了,但是對于周襟白而言,就像是要穿秋水一般。
與此同時,莊園的大廳里面,卻上演著這樣的一幕。
當林星晚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赫連蝶錦竟然已經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面,正在修剪著茶幾上面的玫瑰花。
然而在花瓶里面的玫瑰花都是殘破的,那些開得燦爛的玫瑰花,卻被赫連蝶錦給隨意的丟在地上。
紅的玫瑰花到都是,看上去就像是一地的鮮一般,林星晚第一次覺得原來浪漫的玫瑰花,也有如此刺眼的一幕。
“很高興見到你,我的侄。”赫連蝶錦慢悠悠的抬起頭來,將那一雙宛若蟒蛇一般的眼睛鎖定在林星晚的上。
上雖然說很高興,實際上眼神里面涌現出現的恨意,仿佛是要將林星晚給撕碎。
林星晚只是冷淡的開口道,“既然我人都來了,我朋友是不是也可以放了?”
赫連蝶錦臉上出現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來,“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的話,我自然會將你的朋友給放了。”
如果眼前的人是許青黛,那麼赫連蝶錦的想法就是讓趕快死去!
但是眼前的人是姐姐的兒啊,那個恨了一輩子的人的孩子,自然不可能要讓馬上去死了,這對于而言,只是一種解而已!
他們故弄玄虛來嚇唬,甚至還讓虧損了那麼多的錢,赫連蝶錦絕對不可能讓林星晚這麼輕易的去死的。
“赫連蝶錦,雖然我現在是被你威脅而來,但是你給我搞清楚,如果你不按照事先說好的承諾來做,那麼我今天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林星晚知道自己的態度越弱,那麼赫連蝶錦這個人就會越威脅自己。
而現在必須要確保琴姐的安全才行,否則繼續跟赫連蝶錦耗下去的話,沒有任何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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