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姐,既然玉佩是你媽媽的,那就是你媽媽那邊的人殺了我和我爸,這事你總得給我們一個代吧!”葉全這次帶母親過來,其實更多的還是害怕,怕那些兇手會繼續來殺人,畢竟玉佩確實是被他騙走的,可來了雲市之後,才發現大堂姐一家如今過的這般好,大堂姐雖然離婚,但卻給大豪門生了一對龍胎,衝著這個大堂姐一家就有不完的榮華富貴。
“那你們想怎麽樣?”葉芙倒想聽聽這對母子還能說出什麽驚人之言。
“大堂姐,我們一家是不敢回去了,和爸的葬禮一辦完,家裏就沒錢了,你給我們在雲市買棟房子安家,再給我介紹個好工作,咱們兩家和和氣氣繼續過日子。”葉全說道,雲市房價貴的咂舌,好地段都是千萬級別,要是能有一棟,他那朋友還不得死他。
“對對,我們要求也不高,就你之前拍的那什麽知意軒來一套就可以,然後再給我置辦個門店,繼續賣早餐。”王麗春接話道,這是來醫院前就和兒子合計好的,本來是想把葉芙一家鬧得不可安寧的,現在他們改變主意了,還是和和氣氣的好。
葉芙也是聽笑了。
騙了媽媽的玉佩,從小還合著那老太婆欺負他們一家,現在還要求幫忙買房安排工作,這兩人可把無恥表現的淋漓盡致。
“王麗春,你這子十幾年都沒變呢,把你兒子都給養歪了!”突然,一道沙啞的嗓音傳來。
葉家姐弟皆是一愣,回頭朝病床看去,驚喜不已。
葉母竟然醒了。
“媽媽。”
兩姐弟跑到了病床邊,興的擁抱了母親。
“乖。”葉母把兩姐弟抱在懷裏,眼裏都是淚。
這幾日雖然在昏迷,但也約約的能聽到他們在說話,隻是怎麽也睜不開眼睛。
這次被這二房的母子給氣醒了!
“你你你……竟然能說話了?”王麗春指著妯娌,驚訝到說話都結了。
當年見是啞,可沒欺負!
“小澈,報警吧,媽要告當年夥同老婆子騙走了玉佩,也害死了你們爸爸。”葉母厲聲道。
這些年一直沒回小漁村,是因為兒出息了,加上始終不能恢複記憶,那塊玉佩反倒也沒那麽在乎了。
沒想到,現在玉佩牽扯出這麽多事。
“大姐,您還計較當初的事呢,我那不是被老婆子著,沒辦法嗎?再說了老婆子都死了……”王麗春還想狡辯,突然眼尖看到了葉母脖子上的玉佩,瞪大了眼睛,“原來真是你們讓人走了玉佩,還殺人滅口,這玉佩就是證據!”
這麽一喊,葉芙也反應了過來,玉佩現在戴在他媽媽脖子上呢。
那王麗春深怕葉母藏起玉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過來就要搶玉佩。
葉芙雖然及時去擋,但還是被王麗春給搶到了。
玉佩被拽下的那刻,沒拿穩,直接飛了出去。
幸好是摔在了被子上。
正巧窗外的灑在了玉佩上。
隻是玉佩卻沒似上次一般流溢彩,出字來。
葉芙迅速拿起了玉佩,放在手中一掂量,這玉佩是假的!
明明當時把真玉佩戴在了媽媽上,怎麽會變假的呢?
是誰調包了?
王麗春也看出玉佩是假的,一下子也萎了!
這怕是葉芙為了安葉媽媽,拿假玉佩來討葉母開心的!
*
趕走了葉老二一家後,葉芙喊來了守在外頭的保鏢,確定了沒有可疑之人進出過病房。
葉芙拿著假玉佩陷了沉思。
第一個念頭就是傅南岑拿走了。
可他拿走了又有什麽用?
覬覦玉佩的價值,這點還不至於吧!
難道其中有不清楚的事?想到這次傅南岑陪同兔兔是去了京市,那是沈家的地盤,難道那男人想打頭陣?
應該不會,雖然這家夥很討厭,但也不是魯莽之人。
可如果玉佩不是他拿走的,又會是誰?
“小芙,小澈,你們還有一個哥哥。”葉母這次算是‘因禍得福’,腦袋這一摔,倒是想起了不事。
葉母的本名的確是沈雲君,是沈家的大小姐。
的丈夫孫懷,曾是的大學同學,兩人育有一子,孫延。
現在改名沈延,應該是因為大哥一家出事,沈家沒了繼承人,才讓跟了母,繼承了沈氏集團。
當年落海時,孩子還很小。
隻是並不清楚是被誰推大海的!
葉芙都不忍心把前夫的事告知媽媽。
“這麽多年了,他要是娶了別人,媽也不怨他。”葉母像是明白了兒表中的意思,畢竟落海後也了家,還生了兩個孩子。
“媽,推你下海的我看就是你那什麽表妹,現在可是坐了你的位置。”葉澈把資料遞給了媽媽看。
“沒有證據,不要說。”
葉母看完後,隻是皺了皺眉,那表妹約也有了印象,以前就是的‘小尾’。
心很複雜,一下子要接收這麽多信息。
“媽現在隻擔心你們的大哥,這些年也不知道他過得如何,你們那表姨子溫婉,應該會照顧好你們的大哥。”葉母著資料中沈延的相片,長得和那丈夫真像,尤其是那一雙桃花眼,難怪每次看到明歧總有種異樣的緒,想來就是明歧那雙眼睛和的大兒子相似。
“他過得好著呢,還沒認親先雇水軍拉踩兔兔,把兔兔的代言給搶了。”葉澈不滿道。
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同母異父哥哥,他心裏有幾分抵的緒。
大概是這段時間沈家那邊一直在對他們下死手!
“當年我落海前,沈家憂外患,你那幾個不省心的叔叔伯伯沒惹事,你們的親舅舅也沒出息,就知道吃喝玩樂,把自己一家子都給賠了進去。”葉母輕歎了口氣,挲著手中的假玉佩,“這塊玉佩隻有繼承人才能擁有,它是打開一金庫的鑰匙,裏頭有沈家這百年來積累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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