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寧高速上一輛黑賓利在頂的灰雲層下奔馳。
坐在車上的男人斜睨著窗外飛速後退的景,角勾起一抹不自知的寵溺笑容。
清晨看見小人累癱在床一不的模樣,他不得不承認昨晚自己是抱著折磨的心思做的。
不說以前,自從在國外獨自磨礪了五年,早就褪去了學生的稚氣,氣質偏向清淡溫雅淑那一款。
男人嘛,都希自己喜歡的人在床上有點趣,別真像任人擺布的玩偶。
尤其雲蓁這樣長相溫的,自己要不賣力些,還真以為自己在強迫貞潔烈。
其實兩人的事上很會配合,就像是為他量打造般。
細細弱弱宛如發抖般的求饒聲,完全激發了他的。做到昏厥後,自己還是不自地繼續,這讓他的記憶一下回到了小東西年那天。
雲蓁的生日在六月底前,所以實足十八歲的時候已經高中畢業。
陸卓景記得很清楚,快到生日前幾天,特意和家裏報備要和已經畢業的高中同學去景區搞活。
一來算是畢業旅行,二來就當為他們的年禮慶祝。
當時陸卓景知道後,第一個閃過的念頭是,一群氣方剛的男,沒有學業的束縛,二天一夜的畢業旅行,天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所以他沒有同意。
但家裏五個人可以參與投票,最後結果是四比一,雲蓁如願以償地參加活。
那年他二十六歲,已經是家族集團的執行總裁。
他便找了由頭安排員工在同樣的地方舉行企業團建,並將所有的住宿全部訂,迫使雲蓁的畢業旅行變了一日遊。
那日起先風和日麗,他站在溪流邊的巨大碎石上裝作和小東西偶遇打招呼。
瞥了他一眼,權當不認識。
或許是心裏猜到是他搞的鬼。誰能有這麽大手筆,把整個景區的住宿都包了下來,而且連續好幾天。
難得穿運裝的陸卓景顯得特別年輕,引得們頻頻向他投來目。並故意站在小溪中央潑水嬉戲。
渾的孩們,姿各有千秋,但總是年輕好。
而石上男人的目隻停留在一個孩的上,輕薄的白T恤被打後,碎花的顯現出來。
陸卓景看向那邊的黑眸得冰冷。
就說那些男生沒安什麽好心,什麽年齡段的男人都不值得信任。
正想涉水把雲蓁拽回家,此時冷風吹過開始飄起小雨。
山裏的天氣說變就變,尤其是下雨時絕對不能待在小溪裏。當時看著清淺的溪水瞬間就山洪暴發。
雲蓁先推了幾個尖的孩回岸邊,一兩分鍾的時間自己便錯過最佳的逃生時機。
陸卓景見渾濁的洪水漫過的口,毫不猶豫地跳河中去救人。
他的水不錯,雲蓁也會遊泳,兩人抱一團被衝出去很遠。
等水勢趨於平緩,陸卓景將從河中撈出。此時雲蓁人還算是清醒,後來天漸黑,兩人上的電子設備全部浸水失靈。
吹了山裏冷風的雲蓁很快就發燒起來,陸卓景不得不背著找救援。
兩人算是幸運,沒走多久找到一供護林人休息的小木屋。
進屋,陸卓景放下,回頭瞥見孩緋紅的臉,心底一沉。
他拍了拍孩的臉,急切地想喚醒:“雲蓁、雲蓁。”
此時孩早就沒了反應。
陸卓景手掌移至的頸側,孩的溫熱得燙手。別無選擇他咬牙了孩所有的,又將屋唯一的薄被給裹好。
小木屋陳設還算齊全,陸卓景點起篝火,將兩人的服鋪在一旁烤火。
有過雲蓁十五歲那年的事,陸卓景不敢靠近全赤的,幹脆背對孩坐著。
屋燒火的木柴劈裏啪啦地直響,他瞳孔裏熾熱的火焰,讓人口幹舌燥。
忽然後傳來孩細弱的聲音——
“三叔,我冷。”
五秒後。
“三叔,我熱。”
知道雲蓁從小質不好,陸卓景沒敢多猶豫,本來就不是多聰明的人,怕直接把自己燒傻了。
掀開被角抱住。
他二十六歲的男還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地接過孩的。
雖然當時上錚是他明麵上的朋友,但他與上錚的接發乎,止乎禮。
可他對雲蓁的幾乎有著接近變態的。
的軀,細膩的,還有因為發熱從細微孔裏散發出來的淡香,拉扯著他不起挑逗的理智。
也許是太熱的緣故,懷裏的孩不停扭,並挲著男人微涼的。
裏呢喃著:“三叔——。”
陸卓景應該是聽見了腦袋裏那弦崩斷的聲音,低頭把如小貓般的嘶聲吞腹中。
他和上錚有過不鹹不淡的接吻,卻勾不起他任何的,每每都是敷衍了事。
但雲蓁不一樣,剛一接到那的畔,竟覺得是如此的甜,本停不下來。
越吻越激烈,越吻越深。
不僅如此,更想深的和人生,陸卓景意識到自己就是個變態。
下孩因高燒意識模糊無力反抗,隻有間小聲咕噥著低聲。
陸卓景不敢在上留下任何痕跡,怕醒來後會無法原諒他這個道貌岸然的長輩。
而孩的沒有過這樣的刺激,本能地做出回應,不自覺地腰背弓起迎合他。
已經站在危險邊緣的陸卓景哪經得起這樣的挑逗,抑了多年的徹底曝現形。
幸而在最後一刻,雲蓁睜開了沒有焦距的眼眸盯著他的雙眸。
陸卓景知道是無意識的,但在那清澈如汪碧水的眸中見到自己發狂的影,這一刻人戰勝原始的,將他從地獄拉回。
從那後,他便下定決心遠離孩,極出現在邊。一年後他為了徹底擺心中惡念的糾纏,向上錚提出聯姻。
但被拒絕。
或許那一刻,他自己都微不自覺地鬆了口氣。
回想起過往,盯著窗外飄雪的陸卓景長籲短歎,耳邊傳來司機老王的聲音。
“總裁,剛剛天氣預警道路結冰,我開得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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